每天都有在好好扮演雄蟲(第1/3 頁)
“阿提卡斯?”
一身作戰裝從對戰室趕過來的赫斯安澤脫下手套丟給管家,他藍色的頭髮往後撩起紮了個小揪,深藍色眼眸裡帶著張揚的鋒利。
他看著這個第一次見面,就敢搶了他看上的雌蟲的雄蟲,彎腰盯著厲扶青的眼睛,語氣意味不明:“你可是第一個敢跟我搶東西還成功的蟲,獨身來見我就不怕出事嗎?”
聞言,厲扶青想著寫在小本本上的關於雄蟲的性格,語氣起了波動,很是不耐地道:“我什麼時候搶你東西了?”
赫斯安澤咬牙提醒他:“雷坦!”
厲扶青學著以前看到的弟子生氣的樣子,抬手啪一聲拍在桌子上:“那是我雌弟,什麼時候成你的東西了?”
“……”從來不關注圈子裡都有哪些雌蟲的赫斯安澤一噎。
無話可說的他轉身將自己丟進沙發,收斂了表情:“說吧,找我什麼事?”
厲扶青收回拍桌子拍腫了的手:“諾恩……”
“阿提卡斯!”赫斯安澤直接打斷了他,扭頭眯著眼看他:“你該不會從我手裡搶東西搶上癮了吧?”
厲扶青皺眉:“我沒搶……”
“好,你沒搶。”赫斯安澤不耐地打斷他的話:“諾恩我是不會讓給你的,你可以滾了。”
厲扶青:“諾恩和你有仇?”
“沒仇沒怨。”
“為什麼盯上他?”
赫斯安澤咧嘴笑,陰沉的眼裡是滿滿的惡意:“他不是有一身折不斷的傲骨嗎?我不信這世上有折不斷的骨頭,所以很期待他傲骨被折斷後,跪在我腳邊的樣子,一定很有趣。”
“你知道他犯了什麼罪嗎?傷害雄蟲罪,有這個罪名沒有我同意他是出不來的。”
“黑塔那個地方,可是個既有趣又美妙的地方。”
“昨日我去看他,雖然瞎了一隻眼睛,但被鐵鏈鎖著脖子跪在地上,滿臉屈辱忍耐的模樣很是有趣。”
“只是身上的傷太多了,血肉模糊的有點倒胃口。”
“有證據嗎?”
“什麼?”赫斯安澤一副沒聽清的模樣。
厲扶青一字一句道:“我問你,有證據嗎?”
那個叫諾恩的雌蟲不會對雄蟲出手,在荒星見到他還不知道他這具身體是雄蟲時,一舉一動就都在下意識護著他。
起初厲扶青不明白這是為何,後來在查了蟲族有關雄蟲的資訊後才明白過來,那是自雌蟲誕生起就根植在骨子裡的對雄蟲的保護欲在作祟。
赫斯安澤錯愕了會後,嗤笑道:“證據?對我來說不需要證據。”
“現在需要了。”厲扶青眼神陰沉地看著他,突然又大大地咧出個燦爛又惡意滿滿的笑容:“以前你面對的是雌蟲,你做什麼都不需要證據。但現在,我是雄蟲!”
面對雌蟲赫斯安澤確實可以一手遮天,做什麼都隨心所欲,但是面對和他擁有同樣權利的雄蟲來說,一切就拉回了最初點。
身為雄蟲的厲扶青只要肯追究,赫斯安澤就得交出足夠有說服力的證據。
赫斯安澤的注意力沒在厲扶青的話上,他的注意力全被他有點扭曲的表情給吸引了。
笑得真醜。
赫斯安澤呲了呲牙,能把這麼一張臉笑得這麼醜,也是絕了。
不得不說阿提卡斯有一副極盛的容貌,微微上挑的眼尾配上壓低的眉骨更是有股難言的鋒利壓迫,但此時他眉毛高高揚起,眼神陰沉,臉上又咧出個大大的笑容,怎麼看怎麼違和扭曲醜。
不對!
赫斯安澤臉皮抽了一下。
這表情…怎麼有點眼熟?
他雌的,他這是在學我?!
反應過來的赫斯安澤從沙發上坐起來,眼神陰鷙,咬著牙看著他一字一句道:“把你臉上那辣眼睛的笑容給老子收起來,不然老子現在就讓黑塔的蟲弄死諾恩!”
厲扶青皺眉,他明明一比一搬照了那天在巴薩羅雲時赫斯安澤的表情,怎麼會辣眼?
見他總算把那辣眼的笑容收了回去,赫斯安澤平復了下心情,靠在沙發上,想起他剛才說的話,不以為意地道“證據,你以為我赫斯安澤造一份沒有瑕疵的‘證據’需要多少時間?一個小時?半個小時?還是十分鐘?”
聽著他那隨意的像是在說什麼毫不起眼的玩意的語氣,厲扶青垂下眼簾,其實他心裡清楚,從赫斯安澤這裡入手,救出諾恩的可能極低。
蟲族對於雄蟲那扭曲的追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