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有在好好扮演雄蟲(第2/3 頁)
和保護,將雄蟲養成了極端惡劣扭曲變態的瘋子。
他們不會被任何理由說服,所有的威逼利誘對他們沒來說沒有絲毫作用。
他們擁有足夠的權利,能夠扭曲所有的真實。
抹黑汙衊是一件很容易的事,相反,想要洗清汙衊則要難上數倍。
更何況在厲扶青以往的人生中他並不擅長怎麼去洗清一個莫須有的罪名,他所擅長的是殺戮,並不是救贖。
其實他大可以依仗雄蟲這肆無忌憚的性子,直接衝進黑塔將諾恩搶出來。
只是還不是很清楚蟲族規則的他不想給厄涅斯惹麻煩,所以他還是打算先來找赫斯安澤試試看。
若是在不行,就只能去搶了。
想著厲扶青看向赫斯安澤,正要開口說話,就下意識地用了他這幾天對比著記憶,照著鏡子一比一刻復來的嘲弄表情。
結果就是他話還沒出口,對面看見他表情的赫斯安澤就已經眼帶煞氣地朝他撲了過來。
“阿提卡斯老子弄死你!”
不明所以的厲扶青眼神一厲,快速往後一仰,躲過了向他面部揮來的拳頭,反手就以極刁鑽的角度朝著赫斯安澤咽喉處擊去。
在手肘堪堪落在他咽喉上時,陡然回過神來的厲扶青險之又險地收了力道。
他不能殺了他!
在蟲族殺了雄蟲是很嚴重的事,他不能給厄涅斯惹麻煩。
雖然他時常看不懂厄涅斯看他的眼神,但他能感覺得到他對他的好。
就單憑這點,他就不能給他惹麻煩。
厲扶青的這一收手,導致他躲避的動作慢了點,被赫斯安澤一提膝頂在了腹部。
赫斯安澤雖是指揮系的,但他好歹是軍校生,在打架這方面不可能輸了。
身為劍修的厲扶青戰鬥本能與意識都處在絕對的巔峰,只是他所有的招式都是殺招,一招一式都是衝著絕對的弱點去的。
若要殺了赫斯安澤,在貼身的情況下他只需要十秒,但若要制住他很難。
不只是因為他這具身體很弱,更是因為他要時時刻刻抑制著出自本能的殺招。
在理智與本能的拉扯下,一時間兩蟲居然打得有來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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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空隙,抓住時機的厲扶青後撤仰身,腰背連帶著肩膀發力,一個蘊含他全身力量的拳頭朝著赫斯安澤的臉重重擊去。
“咔嚓!”
清脆的骨裂聲響起。
…
坐在沙發上的赫斯安澤,一邊用毛巾捂住鼻子止血,一邊眼神時不時瞥向厲扶青那軟踏踏搭聳著的手臂,心裡不可思議的同時,表情像是吃了屎一樣難看。
打他…反倒把自己手給打骨折了?
要知道蟲族的骨頭那可不是輕易能打折的,就算是最弱的雄蟲也同樣,他們的骨頭那可是比精鋼還要難折的玩意!
能讓一個雄蟲的手骨折,想也知道下手時帶了多大的惡意。
但他真的只是想打阿提卡斯出出氣來著,誰讓他學他表情來嘲弄他!
想到前幾天希瑟爾厄涅斯在圈裡放了不許欺負他家小阿提卡斯的話,赫斯安澤臉色就愈發難看。
那可不是個善茬!
這真是倒了血黴,誰知道他骨頭那麼脆!
赫斯安澤煩躁地將用來捂鼻子的毛巾丟在桌上,看向厲扶青:“諾恩那個雌蟲可以給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進治療艙,回去以後也不能向你哥提這事。”
以意料之外的方法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這讓厲扶青有點詫異,回過神來後很是配合地轉身跟著管家去了治療室。
身後看著他背影的赫斯安澤氣得磨了磨牙。
半個小時後,赫斯安澤看著重新回到他面前的厲扶青,目光落在他依舊軟踏踏的手臂,以為他是想借此要挾更多,眉頭皺得可以夾死蚊子:“阿提卡斯,我警告你別太過分!”
“安澤閣下。”跟在一旁的管家道:“阿提卡斯閣下有嚴重的基因病,骨頭斷了這樣的傷,普通治療艙的效用不大,需要特殊治療艙才能治療。”
“那就買了送過來,再他把給我塞進去。”赫斯安澤指著厲扶青眼帶戾氣地道。
“呃,那種治療艙需要採取阿提卡斯閣下的基因定製,需要半個月的時間。”
赫斯安澤:“……”
他眼風掃向厲扶青,明白他未盡之言的厲扶青開口道:“摔的。”
摔的,雄蟲要把骨頭摔斷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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