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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潤玉笑意卻逐漸苦澀下來,只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如鄺露這般靈動之女,想來很難不喜悅她。對嗎旭鳳?”旭鳳料想不到他會這般反問,心下一慌,幾乎以為心事被他看穿。待仔細看去,潤玉眼底笑意透徹,卻不像是有別意。“兄長在此居住多年,”旭鳳快速轉移了話題,“如今父皇特赦,不日便會派人前來接兄長下山了。”“謝父皇恩典。”潤玉笑笑,眸中深處卻有嗤笑一閃而過。將他說囚便囚在此處,說赦便要接他下山。從來他都是身不由己。他身為皇子,卻是見不得光的身份。旭鳳啊旭鳳,他們二人同是皇子又是兄弟,怎就如此天差地別呢?鄺露回府後,先去見過了父親平昌侯。平昌侯喜她平安回府,與她慈言愛語了幾句後,便告知,不日皇后宮中設宴,邀請皇室公卿待嫁之女赴席。名義上是御花園春日賞花,實際是要為皇太子納妃。“啊?”鄺露面露難色,“爹,一定要參加嗎?”寒山寺後山一別,她才明白自己心意。她所喜歡的,是那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旭鳳縱然是嫡出皇太子,既不喜歡,再尊貴也枉然。“一定要參加。”平昌侯道。日前在宮中,皇后已命人傳話於他,言明賞花宴定要夫人攜女兒鄺露出席。如此看來,皇后雖廣邀公卿之女赴宴,然而這皇太子妃人選,怕是心中已有了人選。想到這裡,平昌侯不免嘆氣。若真是鄺露當選,對她而言竟不知是福是禍。鄺露怏怏地去到平昌侯夫人處請了安。平昌侯夫人見她臉色不佳,便問原因。鄺露自小便與平昌侯夫人極為親近,從來都是無話不談,便直言相告:“娘,鄺露不想赴皇后娘娘的賞花宴……”平昌侯夫人一見女兒這般,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當下問道:“露兒可是有喜悅之人了?”鄺露臉上一紅,忍不住嘴角起笑,點頭道:“是。”平昌侯夫人笑問:“這是好事啊!不知露兒中意的是何許人?”鄺露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了直言相告:“是當朝大皇子,潤玉。”平昌侯夫人回想了一下。記憶中這位皇子言談氣度很是不凡,倒像是皇上嫡出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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