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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蹋自己吧?不能喝就別喝,我不笑話你。”應曲和目光復雜,從她懷裡將那酒罐拎出來,“所以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拿酒當水喝的?”西米咧嘴一笑,“我從小喜歡去爺爺酒窖偷酒喝,這中國糧食酒,越喝越香,會上癮的,下燒鵝還能解油膩。”“嗯,的確會上癮。”應曲和抱起酒罐,仰頭又喝一口,瀟灑的姿態猶如馬背上的遊俠,溢位的酒水從嘴角滑至脖頸,最後集聚在性感的鎖骨凹陷處。應曲和試圖再嘗試一次那種烈酒過後、舌尖殘存的醇厚風味。西米沉浸在應曲和這豪氣一飲中。彷彿此時的應曲和化身古代將軍,跨於馬上,一手提劍,一手拎著酒罐,仰頭豪飲,身後戰袍被風吹得獵獵作響,氣勢雄渾。緊接著這個威風凜凜的將軍就鬆開酒罐,像座大山似的朝西米砸過來。應曲和倒的猝不及防,酒罐落地砸到西米的腳背,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應曲和的身軀如沉重石塊,西米瘦小的身子承受不住成年男人的重量,環抱住他的身體,踉蹌往後退了幾步,直到後背抵住牆壁,才勉強穩住身子。應曲和已經醉的不省人事,身子如泥癱軟在西米身上。西米內心崩潰,將應曲和拖去了客廳地毯上。她的腳背被酒罐砸出一片淤青,她揉了揉,扭頭看了眼昏睡不醒的應曲和,一巴掌拍在他腦門上,戳著他鼻尖教育:“讓你不要喝這麼多酒,不聽話,醉了吧,倒了吧?你這樣我很頭疼欸……”西米胳膊肘撐在地毯上,雙手捧臉,打量著安靜沉睡的應曲和。應曲和的睫毛濃密翹長,她忍不住拔了一根,又拔下自己一根睫毛與其對比。兩者長度倒是不差多少,男人的睫毛卻比她的睫毛顏色要濃,粗、硬。西米用一根手指戳戳他挺拔的鼻樑骨,手感不錯,起了調皮的心思,捏住他的鼻子,讓他不能呼吸。男人在沉睡中張開嘴呼吸,露出潔白兩排牙齒。平時覺得應曲和太嚴肅,這會西米覺得他像只做工精緻的布袋戲玩偶,仍由她擺佈。她盤腿坐起來,用兩根手指壓住他兩端唇角,輕輕往上扯出一個弧度,兀自彎彎嘴角嘀咕:“對嘛,這樣笑起來才好看。”西米似乎沒有見過應曲和笑的模樣。應曲和又咳一聲,西米嚇得趕緊把手縮回來。她謹慎地盯了他一會,發現他並沒有醒轉跡象,這才鬆一口氣,一巴掌又拍在他腦門上:“你一個大老爺們,醉酒能不能老實點?嚇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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