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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評論看到一個小段子,我覺得蠻有意思的,兩道菜的擬人化:求不虐:看到老曲說的話不經腦補了起來:)金湯燴野菌: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遠離朕,朕難道是什麼洪水猛獸不成?松鼠黃魚:不不當然不是!草民只是唯恐待在此地會打擾皇上的興緻。金湯燴野菌:無妨,朕特許你留下。松鼠黃魚:謝皇上恩典(qaq誰快帶我走…)金湯燴野菌:(你待在這裡才能襯托朕的高貴不凡,怎麼能讓你走呢:))】 應曲和掛好衣服,轉身看見西米低頭望著三明治發愣。看她短髮蓬鬆,一根呆毛直立,有衝動伸手過去揉揉。為了不使她尷尬,應曲和去將客廳窗簾拉開,縣城燈火一覽無餘。西米偷偷覷著他,僅是一個清雋背影,已足夠讓她臉頰紅透。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讓她覺得緊張,直到應曲和開啟電視機,有了點其它聲音,緊張氣氛才逐漸褪散。西米咬了一口奶昔三明治,味道難得的不膩歪。腦補應曲和做食物的畫面,一定比美食道更蘇,心底甜滋滋地一片柔軟,整個人此時像浸在糖水裡的豆腐。客廳服務電話響起,應曲和拿起聽筒低低“喂”了一聲。聲音透過空氣飄過來,遞進西米的耳朵,清冽的聲音讓人感覺舒服。“嗯,好。”應曲和微微蹙眉,“沒關係,我們會想辦法,我也會本著事實投訴你們。”啪一聲結束通話電話。語氣裡分明有憤怒,可他眼神卻平淡如水,毫無波瀾起伏。他扭過頭告訴西米:“酒店沒有剩餘客房,今晚你睡我的房間,我去你的房間。”應曲和走到玄關處,取下西裝外套:“節目組的通知你應該看見了?下一場是傳統組與網紅組百進五十的比賽,地點在錦陽,離下期比賽還有一週時間,節目組不會安排食宿,所以今晚你早點休息,明天早起回客棧收拾,隨我們一道回錦陽,一路上有個照應。”他想到什麼,又頓了一下說:“同路去錦陽的話,恬簡應該會很開心。”西米見他要走,看著空蕩蕩的房間立馬慌張起來。彷彿純爺們一走,陽氣也會跟著離開,房間又會莫名變得陰森。“怎麼了?”應曲和拎著外套問她。西米難以啟齒,拽著他衣服道:“我……今天比賽初捷,想慶祝一下。”“你想怎麼慶祝?”應曲和低頭看她,一臉緊張。西米低頭對手指,支支吾吾說不出怎麼慶祝。小丫頭明顯心裡有事兒,她不願意說,應曲和也沒問,點頭答應:“好,陪你慶祝,我讓人開瓶紅酒。”“等等!”西米忽然抬頭,說:“四瓶玉米酒,一隻燒鵝,就這麼慶祝吧!”應曲和濃眉一皺,“玉米酒?”“對,玉米酒,棠西古鎮特產,這裡的燒鵝也很不錯。”提及烈酒和燒鵝,西米眼底直冒精光,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沫。二十分鐘後。服務員送上來四罐玉米酒,古樸陶瓷罐酒罐包裝,一方紅紙貼於罐身,用毛筆書寫:棠西玉米酒。燒鵝用新鮮荷葉包裹著,已出爐便鎖住了香味。拔開酒塞,烈酒裡混合著玉米的醇香蔓延開。味道過於刺鼻,應曲和嫌棄地別過頭。西米卻抱著酒罐貪婪地吸允起酒香,發出感慨:“這酒太香了!味道很正啊!”她當著應曲和的面“咕隆”喝下一大口。應曲和一臉擔憂望著西米,小丫頭喝完一口烈酒一點事兒也沒有,扯下一隻鵝腿遞給他:“應先生,你嚐嚐,這裡的燒鵝味道很正宗,外酥裡嫩,肉質處理的相當不錯。”應曲和接過鴨腿,小啃一口,的確不錯,皮酥而不焦,肉質細膩,吃一口還好,再吃第二口卻未免有些油膩。西米好像知道他的感覺,遞過來一罐烈酒:“喏,吃燒鵝怎麼能沒有玉米酒?解油膩。”應曲和不喜中國烈酒,偏愛鑽研紅酒。見西米飲酒如飲水,他以為這酒不烈,學著西米抱著酒罐喝了一大口。這一口下去,如烈火著喉,滾燙直入胸腔,嗆得他心肺幾乎炸裂,扶著牆開始猛咳。西米嚇壞了,擦擦油膩的手跳過來給他順背,教育他:“喝烈酒怎麼能這麼喝?很辣吧?喏,再吃一口燒鵝,緩一緩就好了。”應曲和咳完一陣,扭過頭看西米。一雙眼睛裡佈滿紅血絲,布了一層溼潤氣息,雙頰開始泛紅。西米看得有些怔然,好像剛毅的男人忽然脫下面具,向她暴露了最柔軟的一面,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就像被暴雨淋溼的小狼狗,柔弱地模樣讓她很想抱一把。男人也察覺到自己異樣,忙撇過頭,背過身去又一陣輕咳,烈酒不僅灼燒了他的心肺,似乎也灼燒了他的腦神經。這是他喝一瓶紅酒也體會不到的感覺。一陣滾辣過後,舌尖居然有淳樸的自然風味殘留,那種醇厚的味道讓應曲和在遭受烈酒滾喉的痛苦後,還想再嘗一口。應曲和忽然轉身,西米一張臉撞在他胸口,她下意識往後一退。“那酒,再給我嚐嚐。”西米將酒罐子抱緊,不給他:“你都這樣了,能行嗎?別逞強啊。你們城裡人喜歡喝洋酒,喝不慣這種烈酒我也能理解,可也不能為了面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