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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擊,她只感覺一棒子揍她後腦上,然後就沒有知覺了。再醒來的時候,她睜眼就見著床頭坐著的薛垣,還是那副溫文爾雅的樣子,見著她睜眼,下意識的低頭想吻她,後不知想起來什麼,又退後,只興味濃厚的盯著她,然後口出狂言,“鶯兒,我才知道自己究竟要什麼,應該去做什麼,所以,你乖乖的,等著所有都塵埃落定了,我一定讓你成為這個朝代最尊貴的女人,不用給任何人下跪認錯,你,是最值得擁有這一切的,相信我,等著我,好不好?”鶯兒低頭看著自己被綁著的手腳,氣的直恨,完全沒聽清他說的是什麼瘋話,只一個勁的讓他給自己鬆開,薛垣怕她太激動,站起來拿根迷香點上,不大會兒,男人輕吻下她額頭,又依依不捨的撫摸著她恬靜的睡顏,往復幾回,才開啟房門出去。皇宮中地形複雜,能偷出去個大活人談何容易,所以,鶯兒堅信自己還在宮中,迷香的效用不高,沒幾個時辰人就醒了,只不過,是被嚇醒的,昌樂拿著把鑲著寶石的匕首紮了下她手臂,頓時就疼得一高蹦起來,昌樂趕緊捂住她嘴,悄聲噓了聲,“我記得你是皇帝哥哥身邊的公公,我把你放了,但是你得給我傳話。”鶯兒還沒回話,她就急不可耐的繼續說,“薛垣已經瘋了,他天天虐待我,讓我去跟皇帝哥哥道歉,還謀劃著要在喜宴上動手腳,你可得讓皇帝哥哥來救我。”怎麼一個兩個的話都說不明白,鶯兒滿腦子疑惑,捂著傷口問,“他到底要幹什麼?”昌樂直截了當的回,“奪位。”京城的氣候回暖了,大多的貴女都換上了薄薄的春裝,唯獨宮中,還像處於嚴寒之中,大殿上,跪著一人,袍子的角被什麼刮的出了幾道口子,一向整齊的頭髮也散落著,此刻,他還是不服氣的,只怪他太粗心,沒把鶯兒給鎖死,要不然,也不會功虧一簣。上首的皇帝向來言簡意賅,不想對著這幫亂臣賊子說什麼,直接午門斬首,拂了龍袍退朝,景陽宮的後廂房裡,鶯兒還沒醒,一抹明黃踱步進來,神色輕鬆,直到看見她手臂上的白紗布時,才縮了下眉尖,隨即回到前殿,納福手裡端著疊密報遞上去,男人快速翻看後,眉宇間染了絲愁苦,隨即撂下,吩咐聲,“燒乾淨。”納福也不知道是什麼令陛下如此,只瞥見有幾個字,隱約是童養媳的字跡,隨著火光殘卷,燒成灰燼。齊王孟漳繼位三十年,勵精圖治,宏圖偉略,進行統一的戶籍管理,並且在低窪山區修建大壩和防洪堤,完善多種選拔官員的制度,並且設立單獨的監察機構,為後世所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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