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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是所有朝代中唯一沒有後妃沒有子嗣傳承的皇帝,是所有朝代中批閱奏摺數量最多的一個皇帝,是所有朝代中案件遺留積壓最少的一位帝王,是所有朝代中金銀國庫最為豐盈的一位……鶯兒則是這位帝王一生傳奇的見證者,也是同行人,他們二人同年葬於皇陵,其外有二人的雕像和畫卷,著五爪金龍的明黃帝王端坐,旁邊躬身站著位暗紅色太監服的公公,手搭拂塵,面帶笑意。毒婦篇完結。蛇女與仙君虛妄境旁常年瘴氣環繞,烏突的不像是天上仙境的樣子,小官曆來是不愛鎮守的,蓋因著裡頭時不時的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就鬼畜的嚎叫悽慘,沒停沒休的,弄的他都神經衰弱,可這回,終是能享個安靜,正感念著仙君的恩德呢,就見境裡突然金光乍現,隨後一抹白色飄然而出,男子依舊金冠白袍,面目寡淡的瞥了他一眼,捏訣倏的沒了影子。許久,站在原地的小官抬首撥出一口氣,沒收威壓的神尊真是太嚇人了。驪山,又名神仙山,據傳說,這是離天邊最近的地方,樹木叢生,雨露豐盈,四季如春,只有雨過天晴交替的時候,半空中才會隱約的現出點琳琅環繞的樣子,而且還得是修為大成之人能看到,正巧疾風驟雨撲簌而來,枝葉紛紛搖墜不停,突地,一陣風颳過,山裡的一切又都平和下來,安安靜靜的像被籠罩了一個巨大的保護層,風和雨都無法穿透而入。隔著霧氣的宮殿中,男子斜倚著靈石案桌旁,長髮鬆散的隨意垂著,一綹忽而飄悠到了眼眸前,手掌一揮,幻出條白色的錦帶,順著後腦髮根處旋轉兩圈,自己繫上了個釦子,乖巧的像有了神識,然而,真正有神識的正在未知的結界裡胡亂的折騰呢。小青蛇醒了就發現自己又變成了條軟趴趴的毛毛蟲,這太可怕了,她本本分分專心致志的這麼許多年才幻的人形,這怎麼還沒過癮就成了這副窩囊的樣子,而且,剛才那些究竟是什麼呢,她,是鶯兒嗎?男子是不知那條小蠢蛇的心理活動的,微微調整下身形,聽著外頭毫無規律的落雨聲,闔著眼,神遊去了。後一日,灰衣小童再次駕鶴西來,溫吞半晌,才說明緣由,原來是無相大師法壽,請仙君出山去普降甘霖,因著東海龍君痛失愛子,所以,只能勞煩您一趟。他一貫安居,此次是龍族內部滋生困擾,揮袖站起,詢問於他,“可有時辰批覆?”小童忙點頭,從懷中掏出一張金色柬卡,雙手恭敬遞上,男子眸子輕垂,開啟細看,記在心頭,轉身捏訣離開。小青蛇在他的結界裡,因著布雨,就暫且放它出來透透氣,毛毛蟲蠕動的速度非常慢,觸角也不太靈敏,她本能的想要逃跑,誰知道她呆的是個什麼奇怪的地方,費盡心機的爬啊爬的,可算上去個山崗,彎彎繞繞的扭啊扭,咦,好滑溜啊,而且,感覺很白,這是山嗎?男子從容的收了勢,感覺手臂上有東西弄的他奇癢,掀了袖口,金色的眸子定在那個綠色的小東西身上,圓滾滾的小傢伙也太能耐了,能從他暗兜裡一直爬到手臂上,歷經千山萬水的,可惜,你還是得回去。手掌往她腦袋上虛放,然後,小青蛇就斗轉星移,又回到了一片虛空之中,再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她感覺時間都靜止了,起碼她在這個什麼都沒有的空白的結界裡呆了一百年了都,可算,她又隨著那道金光墜落,墜落,然後意志消散掉。這次,她停留的女子叫,婉容。賤婦前言風吹春長,琳琅環繞的閨閣中,紗幔掀開,從外間拐進來個丫鬟,見著姑娘醒了,笑意盈盈的抖落著新制的春裳,帶著點哄騙的意味,“姑娘,今個兒得穿這身螢黃色的,可不能丟了大夫人的臉,是不是?”黃梨木的拔步床裡,坐著個五六歲的小姑娘,揉哭腫的眼睛捂著嘴小小的打了個哈欠,剛把手放下,就看見那頭站著的丫鬟瞬間飄到床前,拉起她的手衝著手心啪啪打了兩巴掌,同時沉下臉呵斥她,“姑娘,奴婢說過多少回,要行態端莊禮儀優美,您萬不可沒了規矩。”小小的姑娘眼圈裡還帶著紅,溼潤潤的像浸了水,哀怨怨的瞪了她一眼,把手抽回來低頭不動。丫鬟名叫迎梅,看自家小主子這麼一番的,也是憐愛的很,但,此時最是艱難,行錯一步都是萬丈深淵。略彎下腰,張開手臂把床上的小姑娘整個圈在懷裡,抱著她慢悠悠的輕搖,“姑娘,奴婢知道您想念姨娘,奴婢晚間睡不著覺也想,別哭,別哭,姨娘只不過是去了天上,她會一直看著姑娘的,所以,姑娘千萬得爭氣,嗯?”軟糯糯的答應聲,迎梅鬆開她,拿帕子把淚珠子擦乾淨,穩穩當當的給她換去了一身的孝服,螢黃色的小百褶裙,頭上彆著兩個銀鈴鐺,蹲下細細的打量她,姑娘經這一回,臉上稍微脫掉了點嬰兒肥,圓溜溜的大眼睛顯的越發憐人,哄著她趕緊吃塊糕點,好去給大夫人請安。永寧侯府裡,花圃裡的小廝都忙活著賞花宴呢,遠遠的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