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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呢,祁思明是真的不太喜歡phia這個小姑娘。
凌言白天一般不在家,就只有他強行在家看孩子。上午的時候他就坐在負一樓工作,因為負一樓有一側做的是下沉院落,有個挺寬闊的採光井,所以他就坐在那看他的科技公司財報,累了就去打一杆斯諾克。
phia週六第一次來找他的時候,是用的問題的由頭。當時她扶著樓梯拾級而下,有點舊的淺黃色上衣和白色的短褲,看起來一身清涼,看到他抽出一根菸來,立刻道,“你要抽菸嗎?我幫你點!”
無事獻殷勤,祁思明嚇一跳。
他說不用,直接自己點了火,然後問她,“你不冷嗎?”
phia搖了搖頭,說這比家裡暖和多了,然後說有題不會。祁思明時刻謹記凌言要他照顧她的囑咐,拍了拍旁邊的位置讓她過來。phia看起來挺高興的,步履輕快地踱過來,然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她的坐姿真的很隨意,先是一條腿抬著膝蓋支了一下沙發,然後就坐在了自己的那條腿上,她的短褲一下子繃得緊緊的,另一條光滑白膩的小腿就那麼垂蕩著。
祁思明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麼,接過她的問題幫她講了講。反正講題的時候,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更明顯了,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孩子貪玩的緣故,他感覺phia並不專心,一直在晃盪她那只有點大的深色拖鞋,頑皮地擺盪著小腿。
果然,他講完的時候問她懂了沒,她抬頭,皺眉反問,“你能再講一遍嗎?”
那是個頂漂亮頂漂亮的孩子,容色豔麗得與十四歲的凌言不相上下,尤其他們還都有一雙淺色而神秘的眼睛。
祁思明認命地開了錄著像,又講了一遍。
這一次phia乖覺了起來,聽完也不敢說自己沒聽懂了,道了謝,然後就扶著樓梯上樓去了。
少女的身體是那種還未成熟的形態,上衣有點短,脊柱處性感地凹陷下去,露出的後腰勁瘦而飽滿,她雪白的大腿根兒上留著一片紅痕,是剛剛坐著的時候她自己硌出來的痕跡。
祁思明神色複雜地看著她的背影,問:你的衣服是不是有點小,我帶你去買新的吧?
phia回頭,她有點意外,但臉上瞬間就活躍了起來,說好哇。
但事實證明,祁思明帶著她出去這個決定,簡直大錯特錯。
祁思明考慮著這個年紀的小姑娘接受程度,帶phia去的是她可能比較熟悉的vi區的核心商圈,這種陪人逛街的套路,他交了那麼多女朋友當然很熟,這一次,除了閉店服務以外,他全面照搬,phia看到什麼喜歡他就直接付款。
因為人有點多,這小姑娘就名正言順地靠著他。有時候手指輕輕掃過他的手背,吸引他的注意力讓他看這兒看那,祁思明感覺到了不自在,但是沒有表現出來。
說實話,他不願意把事情想複雜了,畢竟青春期的小孩子嘛,他們總是莫名其妙的跟你疏遠,又莫名其妙地跟你親近。
後來phia想買口紅和睫毛膏,祁思明無可無不可,也點頭讓她去了。
等她塗著紅唇、抹著淡妝朝氣蓬勃地從奢侈品店裡出來,祁思明就開始感覺不對了。
phia兩條纖細的光裸的胳膊就那麼主動纏著他,稚嫩的胸脯一下子就撞到他的手臂,他剛想說她,她就立刻適時地遠離,而從祁思明的角度,他低頭就直接對上phia那長而纏結的睫毛下,一雙淺色的眼睛。
只見她崇拜地看著他,歡快而興奮地問他,“你是不是很有錢哇?阿言哥哥說你很有錢。”
一個國會議員的職能,這個稚嫩的小姑娘並不能理解,但是比國會議員有錢,那一定是非常有錢。
祁思明笑容吝嗇地看著她,掰開她的手。
女孩長到這個來初潮的年紀,再幼稚也有限,不可能像個幼女一樣不知道男女大防。祁思明這些年來看慣妖魔鬼怪,還真不知道自己有這種吸引未成年少女的本事。
再之後phia去試衣間試裙子,在裡面喊祁思明進去幫她拉拉鍊的時候,祁思明就直接點著一個女性經理,指了換衣室一下,“你去。”
可能是出於對成年男人的朦朧愛慕,也可能是出於金錢權勢的簡單崇拜,更可能這美麗少女剛剛性別意識覺醒、本能地在對異性展示魅力……要解釋一個叛逆少女對一個強有力的男人產生想法、萌生親近之意,這原因真的可以解釋出一篇論文,祁思明深究不來phia到底怎麼想的,只能惹不起地躲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