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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情緒,憤怒、焦慮、恐懼等等等等,這個眾所周知,但我聽說現在就連犯個拖延症都要用uia調節了?”
凌言帶著笑意,“網上是有這個段子。”
“所以這跟精神鴉片有什麼區別啊?”蘇閒繼續道,“我不知道您知不知道這個資料,兩年前,國家發展研究資料顯示,uia的精神刺激和情緒調節過量的案例五年來正在以8的比率持續上升,這事兒當事本來是要見報的,但是因為不可抗因素嘛,就這麼被這麼一層層壓下來了。”
凌言沉默了一下,“我知道,是害怕引起民眾恐慌才沒有讓媒體報道,但是從前年開始,uia管委會開始自查,取消了原來的雙盲刺激,現如今可以由民眾自動調節,然後標註神經刺激的1到9的量級。”
蘇閒點頭,“許多普通人用uia偶爾調節心情,小用怡情,並無不可,開心一下就算了,可我一直都有疑問:那些遭遇過生活衝擊和精神大變的人該怎麼辦?”
“uia可以讓人們恢復創傷,可是它難以讓人恢復自主。它除了沒有導致肥胖和糖尿病的副作用以外,本質上跟藥物成癮並沒有不同——它們不都是在用療愈方式來掩蓋的負面情緒嗎?這種東西短期內可以止痛,可如果這負面情緒時間跨度太長、烈度太大呢?腦神經元會不會出現“抗藥性”?一個人依賴它,不斷地使用它,不斷地加量,這一切難道不會在某一天,終到盡頭嗎?”
蘇閒抽了口煙,“神經抑制過量致人早衰早亡,我知道的案例就已經有十幾起了,您耳目更廣,應該知道的比我還多——我不能讓我的孩子這麼幹,我寧可要她慢慢地自己走,理療師也好,自我開解也好,運動瑜伽也好,她必須要自己挺過來。”
那一瞬間,凌言忽然起了招攬之心。
蘇閒這樣一個vi區的記者,遠離權力中心,明明也並不瞭解uia委員會內部林林總總,卻能有這樣的見解,實在難得。他立刻拐了幾個彎兒,隨意聊了聊現在孩子的日漸昂貴的教育經費,不斷下行的經濟壓力,然後不動聲色問她有沒有興趣來做自己的媒體主管。
蘇閒淡定地看他,像是掂量他一般,道,“先生,有用的著我的地方隨時知會,但我一個民生新聞記者,讓我忽然去應對私人的公關問題,恐怕不適合啊。”
凌言打量著她,微笑,“雖然是私人媒體主管,但可是國會議員的媒體主管啊,薪酬、人脈、資源……不心動嗎?”
蘇閒想了想,還是婉言謝絕。
凌言皺眉想了下,實在不忍明珠蒙塵,無奈又惱怒地問她那需不需要他的介紹信,也方便她掛靠大型媒體。
蘇閒噗嗤笑了,抱歉道,“議員真是要辜負你的心意了,可我就是個不著管、無拘束的人,這幾年都我當自由記者都習慣了,也習慣當自己的總編輯,我是真的不想回到那種要迎合很多人,要過很多關,寫完也要被改得面目全非的時候了。”
凌言煩惱地擺擺手,想著大概不能操之過急。就在蘇閒“自由可是很難得的”的時候,吳律師的訊息剛好發到凌言的個人終端,他說祁思明討論之後案子有新進展,讓他們來線上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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