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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你暴力脅迫的時候,你的性侵物件會哭泣,求饒,口鼻流涕,甚至是大便失禁,我想不出有哪些想著‘性’的男人可以這麼猛,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硬得起來。”
祁思明有理有據道,“而真正對性有嚮往的人,是對‘性’充滿幻想的,反正我作為一個正常男人,我如果要跟一個人上床,想的會是‘我應該先舔他哪裡?’,‘用什麼體位?’,‘怎樣讓他舒服?’這種很實在的讓他的身體接納我的問題。”
凌言:“……”
祁思明說得一本正經,吳律師一介有妻有子的直男毫無反應,但是凌言身邊的兩位女士都很敏感地抬了下頭,尤其何小姐,居然還羨慕地看了凌言好幾眼,然後調轉頭急急問道,“然後呢?”
凌言:“……!”
他本來要喝口水,被她這一句問得差點把杯子都了摔出去。
好在祁思明還有點良知理智,意味深長地朝何小姐笑了一下,然後強行扭轉話題,整個一副撩完就跑的渣男樣子,“這些得不到滿足的男性,如果外部條件不允許,更多選擇的也是嫖娼,約炮,自慰,或是拿性愛機器人解決,他們不會選擇犯罪行為的,畢竟風險收益如此懸殊的事兒,選了才是不合理。”
蘇閒點點頭表示理解。
洗耳恭聽八卦的何小姐:“……”
祁思明正色道,“而陳安作為一個名利雙收的男人,自己有妻子,他如果想玩role py,完全可以在家跟自己老婆玩,如果他想吃口新鮮的,vi區紅燈行業又這麼發達,也完全可以拿著錢自己去挑——一個本身性生活並不匱乏的人,還要選擇性侵,那這就是明顯對‘侵’有需求的人。”
“而這種人不是想在性愛中產生快感,而是對他人的痛苦和求饒中產生快感——他要的不是性,而是對方的恐懼。”
“一般來說,有這種想讓人臣服的心態的人,都沉醉於權利慾和優越感,希望能掌控一切——phia一看就是那種很有個性、不會輕易順服的小孩,現在我們手頭的錄影也能看到她在學校幾次頂撞過他,可能早在那時候,陳安就在想透過某些方式恐嚇phia,讓她‘聽話’吧。”
祁思明抽出電容筆凌空點了一下顯示屏,調出共享介面上的資料,一份份影像、照片等資訊從不同模組飛出來。
“如果我現在分析的心理狀態都對,那陳安就一定不是臨時起意——他一定是弄清楚了phia的回家路線,蘇閒在哪天加班不會接她,phia會經過哪些黑暗無監控的死角,做好準備,這也能充分解釋為什麼現在我們查了這麼多,手頭只能收集到一些似是而非、不能一錘定音的證據。”
祁思明捋了下頭髮,沉穩道,“如果他真是蓄謀已久,那之前就不會沒有痕跡。”
“所以,我們不要查3月7號——而要查那之前,打一個月的提前量,重點查phia回家那條路。”
後來事實證明,祁思明的分析完全正確。吳律師隨後向警方申請調查令,調取phia從學校回家的全程的街道錄影,果然發現了陳安不只一次的跟蹤尾隨。
最開始的時候祁思明原來只想著這個可以作為指控陳安的蓄意犯罪的間接證據來增加贏面,但是很明顯,吳律師沒有就案論案,他更有自己的一番考量。在與蘇閒溝通之後,他最終在訴案中除了對陳安性侵指控外,還在最高法院上明確建議將“蓄意跟蹤尾隨”等糾纏方式定為犯罪,劃入性騷擾犯罪範疇,在法律中予以追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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