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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扣門不應,北豫戳在房門口咬著下唇,望了一眼天邊將落得夕陽,好似帶了一絲茫然的無措,終究退後三步,掀起下袍緩緩屈膝跪下。書房門口的青石地面上雕刻了許多繁複的花紋,立面精工的雕刻直面,只有一層中褲相隔直接鉻在膝上,只一接觸,便是敏銳的痛感傳來。

那日,洛彬蔚對暄景郅的一言一語,他都是知道的。那日,師父關心則亂,沒有診出其實自己是借嗆水之勢用內力打亂了經脈。這麼做,也許,是想逃,也許,只是想讓師父關心,更甚,其實是他對暄景郅的試探。

如果說洛彬蔚與暄景郅的面見純屬偶然,還不如說,這根本就是他,是他自己一手操縱的。洛彬蔚的七竅玲瓏心自然能夠猜得到他心裡在想什麼,他,只是想借洛彬蔚告訴暄景郅:他是皇帝,是天子。

天子,是有權做任何決定的!

但是,北豫到底還是北豫,這幾日反覆思量,會不會就此傷了師父的心?

會傷嗎?暄景函立在過路的迴廊處看著北豫跪立的背影,不辯神色。他不知道那日哥哥進宮發生了什麼,只是後來問起時,他淺笑著道了一句:他長大了。這麼多年,他從未見過兄長有如那日一般的黯然。他的兄長,從來都是雲淡風輕的樣子,從來都是手攬總局的自信,何曾,有過那樣消沉的樣子。

曲姑娘回來了,兄長自是每日難得的多了幾分笑顏。可是,不經意間,他總能捕捉到哥哥眸中一兩分一閃即逝的落寞。雖已盡全力掩飾,卻是更加叫人心疼,他暄景函何時見過兄長傷情?

但是,他管不了,他從來都管不了哥哥的事。

沒錯,手握家主令之人可以調動一切暄家勢力。只是,家主的立廢,家主的德行,還有族中的三大長老牽制。

十年前,江氏案塵埃落定,不顧自己的阻攔,哥哥毅然決然的辭官南下。彼時,暄家嫡系一脈正盤踞京中,頂著族中三大長老的壓力,跪在祠堂盟誓:所做一切均為暄氏一族,若違此誓,定受雷火炮烙之刑!

聲聲誓言,言猶在耳,可如今呢?一樁樁,一件件,為了北豫,甚至連玄霄宮的蕭九卿都已經出現在京中,兄長,你要景函如何是好?

斜陽殘破,終究帶著一抹未盡的心思,存著一絲莫名的遺憾滑落在西邊的山下。天邊的雲彩被映的通紅,彷彿是一眼萬里的遙不可及。

北豫跪在暄景郅的門前已經是汗水涔涔,時辰一分一厘的悄然流逝,伴隨著天色愈來愈暗。直至天空像是潑了墨一般的完全漆黑,正北方的北斗七星一顆一顆探出腦袋,東邊的月亮初掛柳梢。

整整三個時辰,北豫,從未跪過這麼長時間。從前,暄景郅也會罰跪,跪在書房,跪在牆角,跪在院中為了長記性,被罰跪在樹下背書、為了練字,被罰跪在地上抄書但其實更多時候,暄景郅罰他是為了靜心。

少年時的北豫,總是動輒便嚷著回京,於是,跪在院中的牆角下蘸水寫字,什麼時候能夠完整的寫下一篇文章,什麼時候起來。水漬,在牆面上總是揮發的格外快,一首詞,常常是剛寫到下闕,上闕便就幹了個徹底。而文章的長短,便視暄景郅而定,短到可以是幾個字,長到可以是一篇《滕王閣序》。

或者,跪立雙手高舉端著一杯茶,涼了便換,一刻鐘蓄一次滾燙的熱水,如此反覆。每次這般罰下來,北豫的雙手總是被燙的通紅麻木,雙臂像是廢了一般可,不管怎麼罰,從來都是暄景郅在一旁看著的,或坐或臥,總是陪伴。

像今日這般不聞不問,還是頭一遭。其實,暄景郅也沒有罰他的跪,早在他跪下一刻鐘之時,便吩咐了人起身回宮。

大周的天子,怎能跪一個區區相國?

膝上的滋味不待言說,開始是疼,鋪天蓋地的疼,後來便是麻木,再到後來便又是刻骨銘心的疼,直至範圍逐漸擴大,兩條小腿由開始的痠痛轉為脹疼,再到後來的脹麻。到現在,雙腳也沒有了知覺,彷彿動一動腳趾都做不到。其實,罰跪,最折磨的是雙腿,並不單單是膝蓋髕骨那一點地方,這麼一跪,只怕是沒有三天根本沾不得地。

夜色愈濃,自是露水愈重。更深霜寒,雖然還是初冬,可西北的初冬,怎麼也不是好熬的。

額上的冷汗早已被寒氣消磨殆盡,雙手不自然的攏在袖中,可依舊抵不過手足的冰涼。兩隻手被凍的通紅,相互揉搓也起不了一點作用,也難怪,渾身上下被凍透了,哪來的溫度。

有委屈,有不甘,甚至還帶著一絲莫名其妙的惱火,還要他怎樣?

說到底,北豫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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