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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yi?”施越胸口疼,低頭一看,他隔著布料在咬。
“志向堅定絕不動搖的那個毅。”程毅扔了胸貼扔下床,把她的裙子剝了精光。
又問,“你呢?月亮的月?還是喜悅的悅?”
“跨過一切障礙的那個越。”施越的嘴角高高扯起,看程毅去脫她的底褲,脫到一半他就停了,神色不佳的抬眸睨她。
“什麼意思啊?”程毅鬆了手。
“那真不湊巧了,剛好來了。”她今日肚子有點感覺,知道例假會來,墊了小巧的衛生墊。
她支起身下床套了一件長t裙,剛好遮住屁股。瞄了一眼程毅的襠'部,嘴角若隱若現掛著笑意,有種得逞的感覺,還真的挺解氣。
“你撩起來的火,想想怎麼滅。”程毅說完就開始解皮帶,拉鍊大敞。
施越套著拖鞋,把披著的頭髮紮成了鬆散的丸子頭,她走了過來,拉起程毅的手示意,“男人還是多靠自己。”
程毅偏了頭,將施越一拉,跌坐進了懷裡,掐住她的下巴,“乾脆你來?”
她立馬搖頭,扭著胳膊抽身,“少做夢了。”
“你這姑娘,就是整我吧?”程毅扶著額頭痛,生理問題本來就難解決。
“你運氣不好,怪不了我了,我可以把床借你坐會,”施越爬起來,拍拍他的臉頰,走到另一邊拿了衛生用品跑進了廁所。
門鎖落住,她心安理得洗澡。
程毅的慾望得不到爆發,忍著總是難受,他知道這姑娘在憋著使壞,於是大賴賴的靠在她床上給自己解決了第一次爆發。
滾滾流出的熱燙灑滿了她一床後,他提上褲子甩門出了這間房。
施越裹著浴巾出來時,已經知道他走了,因為甩門的聲音巨大。她去床邊拿吊帶睡衣,鼻子和眼睛都氣歪了,床單的正中間一灘痕跡,氣味都能聞到。
施越在想,也是個報復心強的人!
沒好意思叫人來換,她要了一床新床單自己換,折騰到兩點才睡到了床上。
洗衣液的味道淡淡鑽入施越鼻腔,她翻了個身將被子拉過頭頂抱著腿睡覺,怎麼變成這樣了?
從一開始的報復心態,不平衡的心理,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所以施越選擇用一夜情端平這碗水,她的觀念居然就在那一夜變了。今天呢?吳齊來時,見到程毅時,她內心想法再簡單不過,既然已經撕破臉了,那也不怕當面做點什麼,至少正面報復的殺傷力,讓她感官刺激,報復心不甚滿足。
可這不是她想要的,純潔的愛情不存在後,她開始無盡下墜。
但天再亮時,她需要立刻暫停。
秦甄的速度一向快,何況是在施越身上,三天的時間內就給施越在三環找了一處單人公寓。施越從事油畫,收入高,再加上自身條件也不差,所以選房多往環境好噪音汙染少這兩點靠近。
酒店客房預定的時間,還剩下兩天,施越很貪戀這間房的大床,還特意找前臺問過床墊是哪個牌子的,回去就託人定了一床一模一樣的。
她天生懶骨,討厭硬,只喜歡軟。
從別墅搬出來的東西還挺多,施越找的搬家公司,來了幾位年輕的小夥,北京的下午暴曬,奇熱,施越給他們遞了冰水,連聲感謝。
酒店除了基本的幾箱衣物之外,還有幾幅油畫,她的日常化妝品也很多,瓶瓶罐罐的東西裝在箱子裡,搬起來微微吃力。
“施小姐,您籤個字。”
施越接過單子,瀟灑簽了幾筆遞給他。她一會還有事,不能跟隨搬家公司去公寓,那裡安排了靠譜中介在,她也不必擔心。
搬家公司的人走後,施越把空調溫度降低了一點,先前走失了太多涼氣,擦著額上冒出的汗,她給自己補完了精緻妝容。
一會兒,她還要去be畫廊找溫蒂。
可能是今日宜搬家,不宜出門,剛帶上身後的房門,對面的男人也出來了。
四目交涉,施越挎好小香包,朝他遞了一個淺笑。不過對面的程毅,似乎並不想多搭理她,背關上門後,他冷冷看了施越一眼,扭頭走了。
施越覺得這恐怕是男人最後的驕傲。
北京不都是爺們嗎?她還沒計較那條床單呢!
程毅走得很快,但施越快到時,電梯門才開,她依然慢悠悠走來,程毅先她一步進了電梯,按了一個鍵後,他也沒多此一舉再按關門鍵。
施越到時,正好關門,她立即按下手邊的按鍵,電梯門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