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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應你,你從今往後的每幅畫,都用你的名字。”
晚了,施越真正傷心的是吳齊的心已經變了,她無法接受自己純潔的愛情被玷汙。就像小時候一件潔白的裙子沾上巧克力漬後,無論怎麼洗,都有塊泛黃的地方。最愛的東西一旦髒了,就不那麼引人入勝了,何況是人,愛的東西怎捨得讓他人碰?
“你以為我真的蠢得不行?”施越嗤笑。
吳齊在她倔強的眼神中,看到了她當年的傲氣,那是每次獲到讚許和認可之後,她自然而然流露出的一股自信高傲。施越之所以願意做吳齊背後的女人,是因為她這股高傲被他收服。
可到底人要為自己而活。
程毅換好衣服下來時,準備要開車去酒吧裡找朋友,但一下電梯,他就遇到了一場好戲。
男女恩怨,多半是情。
程毅今天穿了件黑色襯衫,袖口捲了一半,帶著塊低調的腕錶,同色系的西裝褲下是一雙義大利制皮鞋。明明去夜場浪,也要穿的斯斯文文,和他的長相一樣,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美好的皮囊裡,是一個浪蕩不羈的靈魂。
“我向你保證,只有這一次錯誤,不要逼我了。”
“你能對我做什麼?吳齊,別他媽再噁心我了,你想跟誰睡,睡多少女人都沒關係,我施越是不會奉陪了。”她甩開吳齊再次伸來的手,在轉頭的時候,像得救一般,狠狠甩開吳齊,不受控制的朝程毅走去。
她要吳齊償還,她所感受過的絕望。
程毅知道她跑來的原因是為何,所以他擁她入懷,鉗住細頸,用輾轉纏綿的語氣問道,“你是賠還是不賠?”
“賠。”
話音剛落,程毅便低頭吻住施越。不似香港那次,覺得接吻是一件浪費時間的事情。施越抱住他的脖子,一雙眼睛緊緊閉著。
他狠狠用拇指擦掉她暈掉的口紅,施越努力平復呼吸看著他。
“我要去酒吧,一起?”他撫了撫她眉間掉下的髮絲。
施越覷了他一眼,被他攬在懷裡,她扯唇輕笑,“好啊。”
吳齊的眼神,施越覺得很爽,至少,她做到了報復。在吳齊一路怒視的眼神中,施越熱切摟著程毅的腰走出了酒店。
北京的晚風,還是熱的。施越脫了防曬衫,只穿著內裡一件粉色真絲裙,微風灌進胸口,心中的那股氣,也隨之吹散了不少,她散了頭髮,披在鎖骨上,轉頭看程毅。
這個男人出現的時機,彷彿雪中送炭一樣及時,不過是睡了一次,但施越見到他的那一刻,已然將他視作了“救命稻草”,只是沒想到,他還真是會趁人之危。
“失戀?”程毅直視前方的車流,搭著話問她。
“算吧,我甩的他。”她關上了窗戶,一片涼意襲來。
程毅唇線一抿努努嘴,肯定道,“他先綠你的。”
施越翻了他一眼,逞強不服輸說,“你活不差,今晚我可以再買你一次。”
程毅呵笑了一聲,才轉了頭望她,糾正,“是你賠我。”
施越搭著胳膊,藕色的指甲油在路燈光下變深了顏色,四肢卻纖白,相得益彰。程毅望了幾秒又轉回頭,舔了舔上顎,想到掛在他肩上的那雙細胳膊。
“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施越甩著防曬衣披在身上。
酒吧裡,施越一直捧著手機和下巴刷微博,程毅的朋友都在擲骰子,一邊吞雲吐霧,一邊喝酒撩騷。
有個長相豔麗的姑娘坐到了施越身邊打量她,不得不說,施越的長相,不太符合夜店。她渾身透著一股淡雅的氣質,眼睛大的緣故,無意間嘟起嘴吧時會顯的雙眼無辜,清秀的面容實在不失可愛。
“你是程毅什麼人?”那姑娘遞了杯酒給她。
互相解決生理問題上的夥伴——炮'友?
睡過一次的不太熟悉的陌生人——一夜情物件?
施越莞爾一笑,“合作伙伴。”
那姑娘噗嗤笑了一聲,已然懂了,卻也不驚訝,畢竟程毅帶過來的女人,兩隻手都數不過來。這些女人中,說漂亮也有比這位漂亮的,說身材好也有比這位好的,只不過真的沒有哪一個比她有氣質。
“你做什麼工作的?”
施越小抿了口酒,“自由畫師。”
“哦~怪不得。”
施越不好奇她的怪不得,她拎了拎吊帶,在黑壓壓撲朔迷離的夜場找程毅的影子。這人把她帶來就消失了,連句話都不吱聲。
信了他的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