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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啟。插兜駐足在電梯裡的男人,一動不動的盯著施越的臉,玩味的笑。
又是甩臉色又是笑的,施越瞥了眼掃開,進來按了一樓。
電梯下行,一男一女隔著一臂距離站立。施越本不想去打量程毅今天的穿著,但很奇怪,這個人的穿衣,總是對她的口味。
她喜歡穿正裝的男人,斯斯文文,又有男人味,更好點的話,她希望襯衫裡的小腹上有幾塊腹肌,摸得舒服。
而這些,他都有。
施越才知道自己喜歡的型別,可能有點表裡不一。
她只見過他三次,先前幾天都沒碰到過他,距離上次不愉快的床事之後,今天,是第三次碰面。
一片安靜中,只聞電梯裡的冷風口不斷噴出冷氣聲。
施越要去畫廊談工作,換了正式的套裝,鵝黃色的半袖小西裝,白色雪紡v領上是一枚閃亮的吊墜。她今天捲了頭髮,髮尾微微內扣搭在鎖骨下,彆著一側頭髮在耳後,又戴了一對淡色珍珠耳釘。一雙小腿雪白細膩,穿著d家高跟鞋,叫人望著,就覺得精緻漂亮。
程毅自她進來就開始打量她的穿著,舔著後槽牙,心裡頭癢癢,那次沒得到手,其實他還挺躁的。
這姑娘吧,長得不賴,氣質佳,又不粘人造作,叫得聲音也好聽,大概是個南方姑娘吧?但是說話就有點氣人了,非要跟你抬個扛,而且看著是個挺不服輸的人。明明在酒吧第一眼望到的是她兩條勻稱白皙的腿,男人對女人雙腿的直觀感受,在於掐著這雙腿跨在腰間。可當看到那張臉時,程毅希望,能用各種姿勢把玩這雙腿。
那時的她一看就有心事,目光一直尋逡酒吧裡的男人,不過她頻頻皺眉,似乎很不滿意。
程毅坐的卡座上,都是他的香港朋友,他來香港的第一夜,就被帶進了夜店,男人之間能玩樂的地方,無非就是菸酒之地,吃喝玩樂。他在北京過得糟心不行,前女友,算她是個前女友吧,一直纏著他求複合,說句不好聽的,死乞白賴,賴上了程毅。他被纏煩了,多狠的話都甩了,女人的可怕他也不是沒碰到過,但到底還是抵不過,跑到了香港瀟灑幾天。
andy說香港的妞,盤靚條順,個個波大會伺候人,懂得招數也多,他樂在享受一把,所以當晚一直摟著一個妹。
靚是靚,就是說話聲音嗲的不行,程毅是北京人,聽京片子長大,還真聽不慣港臺掐著嗓子的嗲音。
施越在舞池裡跳舞時,脖子上一絲'不掛,乾乾淨淨,只有打下的燈光,一直籠罩著她那看不太清的臉,直到她低下頭燦笑得那一刻,程毅本就躁躁的心,更加收不住了。
像看到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見色起意。
電梯在五層停了,門外湧進了一群年輕人,像是四川來的,個個打扮時髦新潮,邊說邊笑。
瞬間,電梯就滿了。
施越本能的避開人群,往後走,跟她一同動的,還有程毅,直到裸露在外的小臂觸碰到一絲涼意的襯衫面料時,施越才知道,有的人,當真是流氓。
程毅狀似無意碰到了她的胳膊,也不躲開,拉著她往懷裡帶了帶,低眸看她輕蔑的眼神,就知道她又該在腹誹他了。
低了低聲,在一眾四川音裡,施越最熟悉的還是字正腔圓的北京話,“今兒穿的挺漂亮的,像朵花兒。”
他說話時,還吹了一下施越的髮梢,手指一直摩挲小臂上的肌膚,不知是在暗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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