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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陣子都是想的小紅豆,你的唇尖,軟軟甜甜的,我瞬間就能洩了。”
呸,朱珏不知道是屋子熱還是什麼,竟然紅了臉,手中的話冊子也無比的滾燙,“殿下,還是男女正道為好,以後孕育子嗣…”
說著說著,就說不下去了,他剛開始是想勸的,但,實在是,說下去很艱難。
傅壬章突然勾著他一起躺床上,兩個人還是肩挨著肩,一同看床頂的團花紋路,“朱珏,你是想勸我去找個女人,別成日的調戲你,是不是?”
朱珏還沒說話,握著話本的手突然被男人抓著移到那處凸起處,只輕輕一下,他就起興了,傅壬章低沉的還帶著點傷寒的鼻音說,“你摸到了?我對你的心思。”
躺著的朱珏突然起身收回手,幾步奔回西廂裡,默唸心經。
而傅壬章卻還是平躺著,眸子裡沒有絲毫的欲色,反而無比黝黑,沉不見底。
第二天,朱珏半夜翻來覆去的罵自己被蠱惑的忘了正事,一早起來忙過去想提提這件事,可這人卻已然走了,彷彿昨夜裡的旖旎全都不在,沒顧得上吃飯,披件鹿皮披風過去他府。
傅壬章正坐桌子前喝粥呢,鍾奶孃忙著打點,聽人進來了,才抬頭眨眨眼,曖昧的問,“一夜不見,如隔三秋啊,這麼早是過來同我一起用早膳的?”
朱珏搖搖頭,坐下首,說起昨天的事情,“姜樊是怎麼被放出去的?”
傅壬章照常喝了粥,放下勺子,抬眼看他,“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以後也不用再提。”
那哪成,他還懷疑他的鐵卷被姜樊偷走了呢…
“殿下,這件事情於我至關重要,尤其,昨日那個打更老者說,姜樊手裡帶著包裹,我想知道是什麼,所以,殿下能否徹查此事?”
朱珏對於傅壬章沒什麼心眼,想要什麼說的一清二楚,可傅壬章卻暗了暗眸,揮手示意他們都下去,殿中只剩他們倆。
“豫恩小伯爺,你不要得寸進尺,我能出面保下你,已然是極限,切勿再有多餘的幻想。”
冷凝的聲音傳來,朱珏就感覺到了寒冷,如同置於冰窟窿裡,傅壬章,他知道?
手指攥著扶手,問他,“殿下可否說清楚,這件事,為何查不得?”
朱珏想咆哮,卻又不得已,壓住自己的心性。
傅壬章還是直直的看著他,許久才敲了敲桌角,邪眉入鬢,“因為啊,你是個外人,我與大皇兄才是連著血脈的手足。”
朱珏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走出去的,寒冷的風雪夾雜著打進他衣領子中,脖頸後一片冰涼,耳邊全是冷冽的風,你,是個外人,他停下步子,衝著積壓了雪的枝樹大笑,越來越頹然的笑聲令他眼角都浸出來了淚,很快隨著寒風飄走,刺骨的痛楚蔓延全身。
人都走遠了,鍾奶孃捧著東西進來,“殿下何必如此強硬,就把這鐵卷還回去好了。”
傅壬章開啟看了看,沉吟許久才說,“他們都當我是個傻子,呵,我只是看他們以為我傻時的樣子好笑罷了。這東西,暫時給不得,朱珏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更何談這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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