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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又等,還是沒回來,心緒不寧的起身喚人進來,“去看看他怎麼還沒回來?”
“是。”
不大會兒,小廝跑進來一個,“殿下,不好了,南樓少爺被溫側妃給打死了…”
什麼?
驀地感覺口腔中腥氣湧上來,轉身拎著佩劍出去。
溫側妃邊在屋裡夾著菜,邊問旁邊的丫鬟,“怎麼一點聲音也沒有,莫不是這麼快就死了?真沒意思。”
“娘娘,這個男婢子是殿下寵愛的,您這麼做?”
溫側妃無所謂的揮揮手,“沒事,殿下知道了也不會怪我,畢竟這次回京,我溫家可是出了力氣的,要不然他還得在皇陵吃窩窩頭呢,現今我不過殺了他一個男寵,怎麼都不會同我計較的。”
實際上,她是做給徐珍看的,一個男婢子你處理不了,而她能,皇子妃的位置,你做不得,而她恰巧能做得。
南樓堅持的咬牙挺著,他知道自己現在難看極了,下半身的褲子已經被打的破碎,只有小腿還存餘著一點白,其餘都是紅,實在是挺不住了,也感覺不到疼痛了,瞬間陷入一片黑暗當中。
傅子宴甫一進院就看見了這副場景,平日裡他都不敢動半個手指頭的男子正趴著一動不動,儼然沒了氣息,褲子褪了去,傅子宴感覺自己眼裡全是紅,通紅一片,炙熱著的眼球掃向周邊圍著的人群,嚯地拔刀衝著人就是殺…
作者有話要說:南樓:你怎麼還沒來?
傅子宴:提刀正在路上,寶貝…
ps:這個副cp的糖也不甜…
祥生
傅壬章斜坐著讓小廝伺候著泡腳,邊聽小十說完,想了想問他,“你說大哥他殺了幾十奴僕,還殺了側妃?”
“確實。”
“為了個男婢?”
小十點頭。
這樣也太不像大哥的風範了,他一向都是以文德寬厚而受人愛戴,如今這一回,怕是徹底廢了。
“也好,省的小紅豆惦記,對了,你去查查老四,看他背地裡搞什麼鬼。”
“是。”
傅壬章躺下,想起剛才小紅豆的面孔來,莫名的心煩意亂,想想,還是起身拿了話本捧著看。
這邊的朱珏呢,也是徹夜難眠,早起到大理寺的時候有些晚了,進去就聽見嘈雜的吵嚷聲,鄭鍾揚坐主位上,旁邊一位大臣穿著三品朝服,正說的起勁,“我堂堂一個慈州使,嫡女嫁與誰不好,可偏偏就遇上了殺人犯,寺卿,你必須得給我去抓了人來…”
鄭鍾揚沉吟少許,“溫大人,下官怎能去抓了大殿下,這件事還是要聖上做主。”
“哈哈哈,鄭大人還要跟老夫賣關子,誰人不知道你臉上的傷疤是拜誰所賜,他大皇子委實是欺人太甚。”
朱珏聽了半截的話,去了後院聽張勝說明了情況。
“男婢子?死了?”
那應該就是南樓,命是真苦。
張勝搖搖頭,“聽聞好像還有一口氣,約莫是救下來了。”
那就更麻煩了,慈州使怎能放過這次的機會,罷了,反正不干他的事。
隔日他沐休,朱珏坐著馬車上靈山寺,因著山上空氣稀薄,越往上霧氣越大,整座寺廟都被籠罩在濃霧之中,小師傅見是他,主動開了寺門,然後自去唸早課了。
順著後山去祭拜完父母,朱珏去前殿尋老住持要了個平安符,是一個紅色的中間鑲嵌塊紅寶石的香包,裡頭包裹著幾顆舍利子,摸著凹凸不平,朱珏拿鼻端聞了聞,沒什麼特殊的香味,收進懷中,起身拜謝了住持,下山去恩德侯府。
楊鎮這幾日頗為頭疼,因著他主動向聖上請求調去邊疆,所以要推遲和寧婉茹的婚事,明明他們二人都談好了,結果他母親不同意,非要趁著這幾天簡單操辦圓房,這等大事,不委屈了姑娘?
他和母親談判的時候,朱珏過府來,小廝這次機靈,沒敢闖進去稟告,只熱情的招待著人先留下,瓜果茶點都準備全乎,守在門口隨時聽吩咐。
寧婉茹這幾日也是睡不好,她是真心喜歡楊鎮,所以才如此不顧閨房規矩,站在廊下等待的功夫,想起來自己親手給楊鎮做的護膝,趁著他不在臥室,自己偷偷放進去,省的親自送尷尬,順著小路從後門進去,把護膝放在顯眼的地方,想必楊鎮一進來就能發現,心裡美滋滋的想著,準備折身從前門回去,剛要開門就聽那邊傳來聲音,“你來多久了,怎麼不派人去通知我?”
這是楊鎮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