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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珏看著大步邁進來的男子,沒站起來還繼續吃著櫻桃,“真厲害,你們府現在還有櫻桃吃?”
楊鎮看著他一個又一個的接著吃,難免心頭覺得好笑,“嗯,那邊還有一簍子,等會兒走你都拿去。”
“那可不成,這玩意兒是給女眷吃的。”
寧婉茹站住沒動,這個說話的男子,是誰,楊鎮怕是和他交情很要好的模樣…
“那你還吃的歡?”
楊鎮伸手也拿了一個放嘴裡,酸甜的,看對面的人瞪自己一眼,抱怨道,“好吃唄,對了,我在靈山寺上給你求的平安符,每日都要佩戴,記住了?”
伸手接過來,點點頭,心間劃過一道暖流,衝著他笑道,“記住了,肯定日日都戴著,沐浴都不摘。”
“那也用不著,還有,這個,還給你,我說過不能要。”
楊鎮見著他手心裡的玉牌,頓時又把那點歡喜都除了去,“好,你等我回來。”
朱珏突然有了點悲傷的情緒,看著外頭的枯樹枝,強顏歡笑,“嗯,大哥凱旋歸來。”
寧婉茹等著人都出去了,才從後門回去,片刻後,丫鬟過來稟,“是豫恩小伯爺來了。”
他?心裡莫名的不舒服後,想起前幾日她去送護身符的時候,那道護身符是她叩拜了九九八十一禮後才求來的,結果去時送與他時,他怎只說了四個字,你費心了…
而小伯爺送來的,他卻說要日夜佩戴,絲毫沒有跟她時的冷漠,想想就心寒的很,但架不住她真的喜歡。
朱珏從恩德侯府出來,直奔著老豫恩伯府裡去,這幾日收拾完了,慢慢的就搬回去住,正好不用對著傅壬章了,想起來那個人就頭疼,這幾日總莫名其妙送東西,什麼昂貴送什麼,也不知道在起什麼么蛾子,恰巧柴伯滿臉笑意的進來,“爺,九千歲送了兩頭奶牛過來,說是給您每日擠牛奶喝的。”
“退回去。”
柴伯打了個遲疑,“可能,退不回去了…”
聞言,朱珏跟著柴伯過去後院的圍欄那,兩隻奶牛正趴在稻草上睡覺呢,呼嚕打的震天響,撇了下唇角,不甚滿意的指著說道,“那就留著吧,讓人好好收拾著。”
“爺就放心吧。”
柴伯很高興,他家主子爺可是葷腥不沾,這營養都吃不進嘴裡,正好牛奶補身子,每日換著花樣弄弄,還是好的。
外間越來越冷,朱珏快速進屋脫了披風,有些睏倦的意思。
隨後幾日,慈州使聯合了多位大臣上奏聖上,大皇子傅子宴殘暴不仁,心胸狹窄,當不得國之嫡君,另外有御史大夫說起大皇子的後院作風問題,寵男婢而滅妻妾,作風不良,行惡詬病。
景歷帝委實不堪其擾,召人進宮詢問起,“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成日裡都是彈劾你得摺子,你看看…”
說罷把手中的奏摺衝著地磚上跪著的人砸下去。
傅子宴也不撿起來看,仍舊低垂著面容,那日他去時晚,堪堪才把人救下,每日看著他上藥時咬牙的痛苦表情,他都恨不得是自己挨的那些板子,想想對著上首之人叩拜說,“兒臣不孝,連累父皇憂愁。”
景歷帝不想再跟他多說廢話,“回去把人解決了,朕也好向群臣交代。”
什麼?
傅子宴的瞳孔瞬間放大,砰的一聲跪地求饒,“父皇,此人是兒臣心頭肉,殺不得。”
景歷帝往後倚著龍椅,頗為疲憊,拉著長音跟他好聲說,“皇兒啊,人世間的情愛最為不值錢,這樣吧,你自己選擇,要不就殺了他,朕讓你主管吏部,要不呢,你就留著他,你繼續去守皇陵,喏,兩條路,明日朕就要聽你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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