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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壬章看出來他的疲累,靜靜地陪著坐了好一會兒,才轉著輪椅回去,小十在門口迎著他,“主子,大皇子那邊出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朱珏:你們兩個,我好像都喜歡…
傅壬章:沒事,乖寶寶,我會讓你只愛我一個的。
ps:呃,劃重點,血糖馬上就要來了,挺住啊,寶貝們…
男婢
冬日天短,冷空氣逐漸侵蝕進來,傅子宴剛睡醒,感覺身側的人兒動了動,下意識的摟抱在懷裡,兩人肌膚相貼,滑溜溜的順著男子脊背上下撫摸著,“醒的這般早?”
南樓被他弄的有些難為情,小聲的還帶著早起的軟綿,“不早了,該去向皇子妃問安了…”
大皇子離京前,南樓曾日日去大皇子妃的院中問安的,只皇子妃不待見他,常常讓他等上幾個時辰,然後攆了出去,這回大皇子回京後,南樓認為還要像以前一樣的,所以這般說著。
聞言,傅子宴睜開了眼,低頭吻了吻他唇瓣,直至吸咬的紅潤了,才放開他,“問個甚安,陪我鬧一場才是正經的…”
說罷,順著被褥鑽了進去。
前院一片旖旎,而後廂中呢,卻氣氛異常,皇子妃屋中,幾個側妃妾室都過來輪流請安,皇子妃姓徐名珍,是原內閣大臣中的嫡女,自上次她兒子枉死之後,心性就變了,日夜誦經拜菩薩,對於大皇子離京守陵,她是毫不猶豫的就選擇了留在京城,幾個側妃也都是家世甚好的,如此也都沒隨著去,徐珍捻著佛珠,聽側妃問,“娘娘,殿下這幾日究竟忙什麼,為何從來不進後院?”
她們已經回來了數日,家中長輩皆是告誡她們回到皇子府中要謹言慎行,畢竟大皇子仍是天家嫡子,得罪不得。
徐珍不答,一位側妃顯然清楚,衝著前院努努嘴,“喏,那兒有個公狐狸精纏著殿下手腳呢,如何能來我們這兒。”
這話酸的很,當時去皇陵,一眾的妾室當時是傅子宴選的,他只帶了兩個,聽聞去了皇陵就都被掐死了,只留下那個下等的男婢子。
吃不著葡萄嫌葡萄酸,大抵是這種心態,其中有人起刺,“娘娘,殿下如此寵愛個男婢子,那麼子嗣上說不過去,您?”
徐珍抬起頭,確實,她前幾日去拜見康妃的時候還被教訓了,想起兒子好看的面孔,心裡滋生出來一股慾望,若是,再與殿下生一個,她的兒子還會再回來的吧?
定了佛珠,示意她們回去。
旁邊的丫鬟是從小就隨侍徐珍的,自然心疼,近前來出主意,“娘娘心中還是有殿下的,那年您一席紅衣,殿下看著眼珠子都直了,如今也是沒什麼恩仇,不若就和好了去。”
如此合計著,徐珍在晚間換了身暗黃色折腰半身長裙,外邊披著個斗篷,讓丫鬟端著雞湯過去前院。
南樓亦是識字,只不過不太常寫,傅子宴瞧著他字跡太醜,說什麼也要親自教一教,兩人於燭光中交疊著,傅子宴雙手摟著人,邊貼著他耳邊說話,邊教授他寫毛筆字的力道,“怎麼不專心?”
南樓在他懷裡動了動,有些難為情,手中的筆更是顫悠。
傅子宴頂著他到了桌子前,“可是想了?今晨那次放了你,今夜裡可要補回來的。”
正說著甜蜜話,那廂有人敲門而入,南樓嚇了一跳,忙蹲下藏桌子底下,只餘傅子宴還呆呆的站在原地,手裡握著毛筆,卻離宣紙很遠。
徐珍脫去斗篷,親自接過來托盤,盈步入內,衝著男子露出來個笑意,行禮問安道,“殿下安好,這是練字?”
傅子宴對於這個皇子妃一貫沒什麼特殊的感覺,只不過相處的時日長,不想駁了她的面子,“你來做什麼?”
撂下筆,從容的坐下。
隔著一個檀木桌,徐珍感受到了他的不喜,卻也無可奈何,那皇陵去時就是吃苦,她本就生子後身體虧蕩,如何還能受那苦楚。
“殿下想必對臣妾當時沒隨同一起去皇陵而隔心,臣妾亦是有苦衷,現今苦盡甘來,還望殿下原諒一次。”
要說大皇子妃的心胸氣度,傅子宴在最初確實欣賞,後院中打點的穩穩當當,只不過,他就是不喜歡了,能如何。
“呵,無事,還照往常一樣便可。”
徐珍鬆下一口氣,放下雞湯,“殿下,這是臣妾剛熬好的,您趁熱嚐嚐?”
“唔,行。”
傅子宴開了蓋子,突然感覺底下有個人在拽著他褲腿,南樓衝著他擺擺手,顯然在上頭的男人誤解了,傅子宴以為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