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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上的老年傷疤,他們若繼承爵位,一旦有戰亂,聖上必定會首先派遣他們,楊鎮看著戲,腦子裡卻蜂蛹般的湧進和父親說過的話。
朱珏是一句話也沒聽他們說的,連耳朵都沒搭過去,這幾個戲他真沒聽過,以往傅壬章讓他聽的也許都是經過篩選的,這些民間的,可能不讓他聽?再者,這裡頭多是扮男女,為什麼他以前聽的都是男子與男子呢,真是,傅壬章喜歡什麼就給他聽什麼,任性的厲害。
幾個人出來,各自做馬車回府,已經夜深,柴伯等在大門口,扶著朱珏下車,“下回不用出來等我,我還能走丟了不成?”
柴伯歲數大了,腰板都不直溜了,還是少幹活,多修養,想著,應該找個小廝伺候了。
“老奴不怕您走丟,就怕您不吃飯,廚房裡釀的桂花素丸子,您待會兒多少吃幾個。”
朱珏也是不知道他怎麼這麼怕他不吃飯,實際上,他晚上真的沒吃幾口,外頭的東西看著就油膩的慌,想著桂花,難得嚥了下口水,他就喜歡桂花的東西。
“行,端我屋裡來。”
順著小徑往裡去,柴伯一拍腦門,趕緊說,“傍晚的時候,九皇子就來了,老奴說您還沒從書院回來,但,殿下好像派人去尋你沒尋到,臉色極其不好,您,進去的時候解釋解釋。”
傅壬章,他怎麼來了,這是又想起來他這個玩物了?
雖是這麼想,還是將步子邁大了些。
作者有話要說:傅壬章:看,小紅豆還是在乎我的。
朱珏傲椒:我是怕深秋寒夜的冷。
燈籠
傅壬章興致沖沖的過來尋人竟沒尋到,心思瞬間就暗沉下來,他竟不知道,小紅豆的花樣如此多,不老實在府裡等著他過來,出去亂跑什麼,想想就覺得他這事做的不對,柴伯奉上來參茶和桂花糕,他瞅了瞅,把手裡的燈籠好生的掛在書案前,伸手捏一塊慢吞吞的嚼了,這玩意兒也太乾了,喝掉一大口茶,抻頭問門口守著的老頭,“回來沒?”
柴伯躬身答,“沒有。”
傅壬章一摔茶碗,神色不悅。
“老奴去門口瞧瞧去,估計快了,快了。”
這位九殿下,可是脾性暴躁的很,惹不得惹不得。
不大會兒,外頭一連串的腳步聲,朱珏先行入內,脫去披風,轉身往裡頭去,甫一拐過屏風,就見著書案上掛著的那個燈籠,久遠的記憶回籠,初初的是有這麼個燈籠,傅壬章費了三天兩夜不睡覺給他親手做出來的,可是他,他不知道啊,他還想著逃離這個男人呢,所以,自然是都摔壞了,也惹得男人化身禽獸,硬生生的差點掰折了他的腰。
傅壬章在後面慵懶的眯著眼,盯著男子搖擺的腰形,若是在床上,該何等的銷魂。
“送你的,喜歡嗎?”
朱珏走近,裡頭攏著一小燭燈火,它亮起,才能照亮裡頭精緻的亭臺樓閣,外邊是八面的琉璃窗戶,傅壬章是得花費多大的功夫才做出來的,上輩子面對著他不屑的神情,必然是心中難受極了,不知不覺的伸手摸了摸,點頭回答,“喜歡。”
突然,朱珏想起來好像他的手還劃了個道,回身看向他,細碎的袍尾剛巧掃過他的腿,傅壬章一把將人撈住舉旁邊的桌几上,舔了下唇,乾燥的問,“你上次說的要檢查,現在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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