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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捏著一塊桂花糕,邪魅一笑,“今日沒有葡萄,就用這個吧。”
朱珏卻把注意力都放在他手掌中央的白色繃帶上,沒說話,任由他仰頭貼近,叼著塊哺過來,桂花糕太大,在他嘴裡融化掉一塊,剩下的傅壬章又舔回自己嘴裡吃了半塊,剩下最後的一點殘渣又頂了回來,來回間唇舌交纏,濡溼顫抖。
許久才喘息著放開他,傅壬章覺得渾身都著了火,急需要用眼前的白淨的人兒來滅滅,手指掐著他腰使人更貼近自己,丹鳳眼中慾望疊起,如火如荼,盯著他通紅水潤的唇瓣語氣沙啞性感,“你吃過的桂花糕,真甜。”
自重生以來,兩個人,但現實給了他狠狠一擊,男人唇貼上來的那個瞬間,他就沉迷不已,久違的愛戀侵襲著他,但,一想到,他日後仍然會扔掉自己,立刻又涼下心來,糾結著,也徘徊著。
“傅壬章。”
朱珏推了推他胸口,叫他的名字。
從小到大,沒人叫過他的名字,多是九皇子,九殿下,或是父皇的章兒,或是母妃的沒名字,第一次被別人這麼叫,頓時心裡湧出來一股極度的滿足感,像是自己認為很重要的東西,卻沒有人發現一樣的遺憾,但是,隨著他退後的動作,又明白了。
“還是不願意?”
哪個在宮廷中混跡過的不會看顏色,傅壬章也退後,半倚著靠背,邊把雙腿微微分開,以圖下面能舒坦點。
朱珏下了桌角,站直了身體正視著他,“殿下,是不是隻把我當成個玩物,想要則要,想扔便扔。”
燈火下男子渾身清冷,片刻之前的那一點點旖旎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彷彿是他強迫了他。
傅壬章舔了下後槽牙,控制不住的暴戾,眼眶通紅,話語也薄情,“我若是想硬上,早就捆了你扒去褲子吊著玩了,你以為,我還會任由你在這梗著脖子跟我叫囂嗎?”
朱珏感覺自己垂在身側的手都被氣的顫抖起來,你看,混蛋還是混蛋,狗改不了吃屎,對於他來講,什麼愛啊,什麼情啊,全他媽的是放屁,只有下面那個根子舒坦才是最主要的,逮著個人就能進去出溜出溜,然後再說玩夠了,你滾吧。
努力平息下來自己的怒氣,感覺頭頂眩暈,眼前一片漆黑,深吸兩口氣,咬著牙說,“既然如此,殿下還是去找別人玩,估計這京城裡願意被你吊著上的男人很多,不缺我這一個叫囂不聽話的。”
傅壬章真是恨不得把人真捆了去,這個豫恩伯不但迂腐,還愚笨,他還要怎麼說,他都放下身段又送禮物又說甜蜜話了,怎的就是心硬如石呢,真是氣死本宮了,怕再呆下去會發瘋,起身離開。
朱珏等著人走遠了,還是沒動,站著看那個亮著的燈籠,許久,手伸過去想摔了,閉上眼緩了緩,還是收回來,雙手攥拳,一臉疲憊的抵在桌角上。
凌晨,那盞燈籠滅了,裡頭的模樣看不出來,只能瞧見外頭龍騰虎躍的樣子,倒也雕刻的逼真,朱珏站在桌前看了好久了,柴伯不知道具體過程,悄悄的說,“聽說,昨夜九殿下回去就發火了,把屋子裡的所有器具都砸了個遍,半夜時隻身出城去了,也不知道去了哪兒。”
朱珏心底裡冷哼一聲,自然是有地方去的,指不定樓抱著哪個野男人歡暢呢,照上輩子那股勢頭,一日五六次也是常有,這輩子怎麼可能守身如玉,心裡頭堵的慌,索性早飯也不吃,直接去書院。
最近幾天寒潮來襲,早起就飄了輕雪,往山上的路有些溼滑,朱珏斜躺著小寐,夢裡皆是上輩子的慘烈,同樣的宮殿中,四周的窗戶都被釘上,關的嚴嚴實實,就怕他跑掉,九皇子有好幾日沒來了,朱珏抱著腿坐榻上盯著那個蠟燭看,他在數自己被關了幾天,默默的從頭查到尾巴,再查回來,已經半個月了,也不知道柴伯有沒有找他,嘆口氣,他也沒有別的長輩,姜樊算是個朋友,也不會幫自己,那麼,他該怎麼辦呢,那個男人太可怕了。
想著,從陰影處冒出來個影子,身形頎長,一席品紅色的長袍,見著他乖巧,難得的蹲下給他晃了晃手裡的燈籠,“送給你,喜歡嗎?”
朱珏連看都沒看,伸手接過來直接摔到遠處,燈籠在空中劃出個弧度,咣噹一聲琉璃碎了,裡頭的火苗竄出來,把那扇木質的窗戶從左開始繞著圈的全燒著,火勢越來越旺,傅壬章沒回頭,卻能聽見噼裡啪啦的響聲,抓住他的手,質問道,“為何不喜歡?”
他知道朱珏不喜歡跟他做那種事,可是他喜歡他啊,喜歡的快要上天那種,上次他就不屈服,弄的傷口再次撕裂,這次他本想著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