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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宗人府尋了個郎中職位,只為能陪著主子爺!”司馬楨瞧著哭得十分難看的趙良志,終不忍心,伸手將其扶起來,“外頭那麼多好職位,你來宗人府又有何前程?”趙良志哽了一聲,抬頭見司馬楨並未方才神色糊塗之象,明明兩頰喝得發紅,眼底卻尚存清明之光,他愣了下,“主子爺,您是在裝醉?”司馬楨哼了一聲,轉身道:“見也見了,走吧!”趙良志急急道:“主子爺,下官去問了給叛軍首領屍檢的仵作,說叛軍身份並非他屍檢所得結論,而是有人告訴他,此人乃薛國流民。”司馬楨臉色當即難看起來,“什麼?”“那名仵作說叛軍首領身上並未可證明其身份的東西,唯有主子爺您的親筆書信。此物被御史大夫金大人拿走呈給了皇上。其人穿著打扮與大雍人無異,若不是有人提點,他哪裡知道此人乃薛國流民。”趙良志哽咽道:“皇上一聽說叛軍來自薛國流民,又被太子圈養五六年,當即便下旨把主子爺打入宗人府!”“此事可有旁人知曉?”趙良志連忙搖頭,“下官好酒好菜招呼那仵作,他喝多了才告於下官。仵作憑藉此功,如今已升官發財,定有人在暗中幫扶!”司馬楨冷笑起來,有人?必是詹秋德無疑。當初勸他收留楚牧等薛國流民的便是詹秋德。按照詹秋德的說法,有兵在手,心才踏實。父皇生性多疑,即便他貴為太子,也不是一勞永逸的太子,總要小心討好父皇,以免太子之位不保。所以,詹秋德出此主意,讓他暗中圈養私兵,有備無患。可誰料,詹秋德竟借他之名,調配私兵,被金嵐逮個正著。原以為此事敗露,是因楚牧不小心所致……司馬楨神色愴然,癱坐在榻椅上。“叛軍首領的畫像掛滿雍城,有人揭榜稱其為楚牧,拿走千兩賞銀。下官好不容易查到此人,發現此人乃楚牧的妻子,已於兩天前被人殺死在家中,千兩賞銀消失,衙門把此案為奪人錢財致死案。”司馬楨苦笑一聲,他竟不知楚牧在雍城已安家。想必北山生活孤苦,楚牧耐不住寂寞,偷偷在城裡找了女人。“主子爺,此事處處透著蹊蹺,下官想查也無從查起,可下官知道主子爺您是被冤枉的。”趙良志又哭了起來。就在此時,突然從門外竄入一黑影,連帶著一縷劍光透著殺機直直衝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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