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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著,正欲喝斥時,卻見景修玄雙手託劍,單膝而跪。「士可殺不可辱,身為男人看著妻子徒弟受辱而不出頭,枉為人夫人師。然殿下是天家貴胄,龍子鳳孫,臣不敢造次。他人若私闖臣的後院,欺辱臣的家人,必先踏過臣的屍首。假使殿下不收回方才的話,就請賜臣一死!」寧王臉色都變了,這個景修玄果然難纏。他不過是隨意試探,想知道對方的底線,豈知反被將了一軍。此事一旦傳揚出去,他要落個私闖臣子內宅,欺辱臣子家眷的名聲。一個臭名昭著的皇子,哪裡還會得人心?景修玄以退為進,好一招妙計!「錦安侯快快地起來,今日是本王失禮。都是一家人,景夫人也是本王的表親,景侯爺亦是五皇弟的師父。在長輩家中,所以本王說話就隨意了些。」說完,他伸手去扶景修玄。景修玄順勢起來,寧王再荒唐,也是皇子。自己當然不可能把對方怎麼樣,但對方若以為自己是可欺的軟柿子,那可就大錯特錯。「臣不敢當殿下的長輩,為臣者只求能報效朝廷。」寧王鳳眼微眯,笑了起來。「錦安侯莫不是看不上本王?」這話就是明晃晃的試探,就連鬱雲慈都聽出來了。敢情寧王此番登門,目的並不單純。什麼來賞畫的,分明就是來探侯府的底。一方面想弄清楚侯爺能不是被拉攏,另一方面想試探自己在侯爺心目中的地位。她很感謝侯爺,縱然自己是沾了庭生的光。但侯爺能盡力相護,讓她更有安全感。在這陌生的時空中,她終究不是孤立無緩的。「殿下是皇子,天下萬民無不景仰。」寧王的靴子往後移了一步,避開令他不適的威脅之感。景修玄收好劍,插劍入鞘,然後把劍丟給一旁的左三。殺氣一消,所有的劍拔弩張很快散得一乾二淨。寧王轉過身,略微低頭,對鬱雲慈和匡庭生道:「今日本王言語隨意了些,還請景夫人和匡公子莫要放在心上。」兩人忙行禮,說著不敢。景修玄肅著臉,「殿下,臣送您出府。」「多謝錦安侯。」寧王開啟扇子,搖了一搖,恢復成隨性風流的樣子。他們一走,匡庭生進去與錦兒道別。錦兒之前一直在屋子裡沒有出去,他年紀雖小,也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不是他一個孩子能出去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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