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剝了殼的白煮蛋,細膩柔滑溫度適宜,磨蹭起來委實舒服。就是有些怕冷,必須嚴絲合縫的把他裹好。否則露個腳趾頭,他都是要嚷嚷冷的。一番歡愉後,我為他清理身體,忽然發現他那生門微微撅起了一點兒,碰一下,他便不滿的拿腳來瞪我,“疼、你不能拿指甲刮!”“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我瞅了下,自己的指甲確實該修一修了。接著我小心用指腹去撥開那嬌嫩的皺皮,果真是開口了,雖然只有綠豆大小,但這已經說明他懷上了,我憂心道,“靜初,你要當爹勒、” 他坐起來摸那生門,表情委屈道,“難怪覺得有點兒癢,居然腫了,我還以為是上火了呢。”“上回也是這樣嗎?”我問。他不好意思的道,“上回嚴重得多,我還給摳流血了。”我驚愕,“流血了你咋不說呢?” “後面那處有時候上火呢,也腫呢,癢的感覺都是一樣,我還以為是它被過到那處,才會癢嘛,又哪裡懂它是怎麼回事兒……妻主你別怪我了嘛。”話到後面人就蹭過來。 我笑他,“你以後少吃點兒牛肉。”“唔。”感情他還知道不好意思。我去給他弄了些燙些的熱水,他蹲在牆角清洗一番,他直呼舒坦。隔天和孟淺她們三個說了司徒有孕這事兒,大家都一副本該如此的反應。我和司徒靜初感情還不錯,有孩子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穀雨和小滿對司徒靜初照顧得更精細些,我也對司徒靜初自然更有耐心了,畢竟是懷了我的崽崽的人,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吶。這一日到達黃石城,依舊塵沙飛揚,寒風刺骨,想來這天氣是打算最後,再狠狠的冷上一回,便放過這片凍土,令春回大地,萬物復甦。 我先去府衙報道,上任知府還沒走,我倆照面的時候,她正在喝悶酒,一副惆悵恨命的衰樣。她大約有三十出頭,渾身上下無一不圓,我估計拆了外袍,她就是個米其林輪胎代言樣板。桌上香酥鹽焗雞,涼拌豬耳朵,還有一盅銀絲湯。 “你就是袁庭威?呵呵,乳臭未乾的丫頭,你知道黃石城水有多深嗎?你就敢來這裡當知府、”她衝上來捉住我的前襟,咬牙切齒道“你就不怕死在這兒?”搶了人家的金飯碗,被憎恨也是理所應當之事。我防著不要被她傷到便是,無須還手還口。前知府嘿嘿一下,鬆開我道,“你是有本事的,所以你才敢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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