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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淺情況看上去不太好,我回首看那男子,便生氣了,“把解藥拿出來!”“沒有、沒有解藥,你能奈我何?”他這時候的聲音倒是有幾分耳熟,我腦子略過某夜曾見過的某人,頓時肝火更勝。竟是徐招娣!徐家派來殺我的?我真是未料到,徐家還有這等僱兇殺人的本事,但細想來,先前那五人阻斷我們去路,孟淺與她們戰至一處。而後徐招娣便從後面衝上來,欲取我性命,這便說明他武功不及那五人,但五人都是聽命於他,所以解藥一定在他身上!此時他料定我拿他沒辦法,但刀在我手上,我辦法倒是多,就是不曉得他受不受得起了!我拿刀抵在他腹下,微微用力,使刀刃嵌入半分,他忙握住刀刃,緊張道,“你想幹嘛?” “做點兒交易吧、”我冷聲威脅他,“男人最寶貴的就兩個部件,向上一點,你這輩子當不了爹,向下一點更慘,你連女人都無法取悅。”他咬牙恨道,“你倒不如殺了我、”“你的命對我來說,毫無用處。我再重複一遍,我要解藥、”我手上用力,阻力不小,他手上淌血,眼中流淚,恨不得殺了我,卻是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我宰割。“解藥!”我將刀扯出,作勢要除去他那禍根。 “我給!”終於,他還是服了軟,將藏在綁頭繩裡的白色粉末交於我,我先給他服了些。看他確實有所恢復,這才餵給孟淺。兩分鐘的時光很快,孟淺深深的吐了口濁氣,嘆道,“你何處得來的非門奇毒?”“撿的。”徐招娣也在打坐調戲,他此時蒙面還在,我沒去拆穿他、孟淺又換了個問題,“你師父是誰?”“與你何干?”他不答反問。 重返黃石城身為階下囚,徐招娣這廝一點兒自覺性都麼有。我好心恐嚇他,“孟淺乃是殺人放火,□□擄掠之徒,我勸你跟她說話還是客氣些的好。”此言一出,孟淺便再三看我,不確定我口中所述之人,正是她……徐招娣縮起身體,不甚情緣的低下頭道,“家師鬼刀,前年便金盆洗手不幹了。”孟淺點頭,算信了他的話。“非門是幹嘛的?”估計是扯上江湖事,我真是有點兒好奇。孟淺淡淡敘說道,“非門就是一群無聊老婆子,沒事兒下山來尋找練功的苗子,教她們武功,有那些願意跟她們回去的就成了非門弟子。不願意跟她們的,或者半道荒廢的,都被稱之為非門棄徒。”“我的武功也是非門師父鬼戒所授,當年本也想跟她回去,不過亡夫體弱無法去西荒之地,我便辭了她的請,自此成了非門棄徒。”“哼,原來是棄徒……唉,我可是內閣弟子,你們傷了我,就是得了整個非門!”“你敢拿門中奇毒出來害人,就不怕你師父殺了你?”孟淺問得是有些兇,那徐招娣被問得不再言語。 “還有這些殺手,你究竟是為你父親出氣,還是為了你那狀元未婚妻,前來殺人滅口的?”我思量了下,估計是後者。他一直沒對司徒靜初下手,反倒是針對我來的。今日我在徐老那,情緒激憤而道出了閔文衝狀元來得不光彩,所以才招致殺人之禍麼?這禍從口出,還真是防不勝防啊!“打算怎麼處置他?”孟淺附在我耳邊說,“他乃非門內閣弟子,最少還是別殺他。” 我挑眉報復一笑道,“這個簡單,把他帶走,送到黃石城的黑煤窯裡幹苦力去。” “他武功不弱、”孟淺好心提醒我。我當然知道他武功不弱,我要是沒練過幾下子,徐第一刀就能要我小命。說來今日我和司徒靜初聯手能將他擊敗,完全是個意外、“給他手腳上枷鏈,先讓他在裡頭苦兩個月,性子磨合好了,再放他回家。”我是這麼打算的。孟淺蹙眉,大約是覺得不現實,不過倒也沒打擊否定我。說做就做,把徐招娣綁了用斗篷裹好,扔給孟淺看著。 那些殺手屍體便在路上扔著,我們一行六人繼續上路,司徒靜初堅持和我同乘一騎。 司徒靜初躬身窩在我懷裡,看上去還算安心的模樣,是打算閉眼小憩、可他狹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藏在我短襖內箍著我腰的手臂,亦抖得厲害。我拿大斗篷把他裹好,實在對不住他,叫他看了那麼血腥的場面。同樣嚇著的,還有兩個小廝,那些慘死的人,他們都看到了,不知道會否留下心理陰影,夜裡可會做噩夢。傍晚,我們在一間客棧住下,此地名曰平城,顧名思義這城外一望無際都是平原、吃過晚飯,孟淺叫我早些休息,她也拿著饅頭回屋。到黃石城前,孟淺都會和徐招娣住一間,她武功厲害,收拾徐招娣自不成問題。只不過時間久了,孤男寡女總共處一室,萬一生出孩子來……可怎生是好? 回到房裡,司徒靜初正坐在床邊在給我繡腰封,已經到了收尾部分,我拿起一端打量,銀面上,藍白線交錯衍生,針腳細密,千絲萬縷繡出來的祥瑞雲圖,真是好看得很。我說,“明日再做吧。”將他腰肢攬入臂彎,他點點頭,把腰封擱到一邊,任我把他盤到被窩裡。他渾身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