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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啥都行,反正手上不能沒人!”其實我還沒想好,究竟做什麼,但我們現在確實需要幫手,越多越好、 “成、”孟淺拍我肩膀說,“小虎,你有沒有想過,自己出來單幹?”我也不裝糊塗,直接道,“做皇帝?”誠然,這話說出來,我自己都笑了。孟淺卻點頭,很認真道,“你要是肯做,我們這些武行可就有好日子過了。”“有道理。”我眨了眨眼,好像這麼回事。我這人一向對武行很尊重也重視。從武行們的角度來看,我要是佔山為王,她們跟著我肯定是不會太差。孟淺走後,家婆和瑞寧也找上了我。首先,是村裡的寡夫們問題。寡夫多了,是非也就來了。就指望他們老老實實做布,那是不可能的。 這些男人都還年輕,村裡又有那麼多年輕的勞動力,有時候萬一做錯事兒,還是得想辦法預防。 我笑了,這有什麼好預防的,要真是看對眼了,那就湊合著搭夥過日子唄,就像瑞寧和鄭氏那樣。一樣沒過手續,但感情還是不錯呢。我家婆卻覺得不妥,這種事一開始就要重視,否則出了幾個風流的女人,這村裡就亂套了。 這事起初我是不覺得有什麼,但細細想來,萬一那些勞動力是花花腸子,想玩走婚,怎麼辦?畢竟北地人都保守,名聲壞了,那男人哪還有活路?一開始是應該杜絕的。我拿紙筆記下,這是程,孟淺也回來了。這回她可是厲害了,直接給我帶了六十三人,都是忠武堂成員。忠武堂其實就是個練武之人以武會友的地方,在大昭,武行都不好找活幹,她們境遇相似,便聚在一起,時常互相推薦點兒營生的法子。如今跑了這麼多天的馬,就是要來跟我幹大事兒的,我一下子多了恁多高手,頓時覺得自信多了。不過萬丈高樓平地起,還是老規矩,先建房,得保證每個人都暖炕睡覺,這才是當下該做的。這次我直接修了一個村出來,每家都照著我那屋修,我建議天暖和了之後,武行們都去把願意來的家眷接來。到時候先把隔壁的空地耕出來,搞一段時間的女耕男織,先自給自足。另外把山坡都圍起來,做養馬場,周圍種上楊林,作為遮蔽,那些馬就是未來我們的戰馬。 武行們都很喜歡馬,叫她們為養馬而乾點兒農活,也不會覺得辛苦。反倒是很樂意。 正月十五,北鬍子踩著我們的元宵節而來。這次我們有準備,又有幫手,居然零損傷,又殺了對方近三百人。不過這次,沒像過往那樣搞,因為我們生擒了呼倫一支大族的少主,俘虜了二百多人。 阿順告訴我,這個少主的部落屬於呼倫族的望族,所以她才敢帶了幾百人就來打我們。但望族人口也多,底下奴隸更多,我不殺這位少主,就用她跟望族族長換奴隸,最少能換三百人。我們便把尊貴的少主吊在瞭望塔上,她的手下全跪在地上陪著,就放了一個人回去,叫她把談判信送去。老規矩,剩下的人處理屍體和皮具,馬都拆了背鞍和馬嚼子、往旁邊空地野放。大約黃昏的時候,呼倫貴族浩浩蕩蕩的來了,都揹著弓箭,一副要戰鬥的樣子。這架勢可不是來談判的。我估算了下,少說兩千人是有的。萬一打起來,我們這邊打得過嗎?我問孟淺,她咧嘴笑了笑道,“我殺人的時候,從來沒考慮打不打得過。”是了,殺人的時候只管衝上去殺了,打得過打不過都得打。不過眼下我還是想試試,有沒有辦法不殺人。我拍拍孟淺的肩,道,“你把武行都叫出去,從兩側埋伏,隨時準備圍殺。” “可有號令?”她問得我一愣,我笑了道,“見機行事。” 孟淺帶人從村後離開。 見她們都跑沒影了,我便衝瞭望塔喊道,“把那少主胳膊卸一個,放個俘虜送過去,叫她傳話,對面的若是再靠近十米,我便砍掉她另一隻胳膊!”那少主被砍掉了一隻胳膊,叫得極慘。俘虜騎馬送胳膊過去,果然被殺了,不過對方也沒再前進、兩翼都有我的人,倒是不怕對面包過來,而且村裡的男人們都已經藏進底下倉庫,沒有後顧之憂、 所以我才能這麼便肆無忌憚。作者有話要說:看來只能明天完結了,今天又2點了呃 再生事端卸掉人家胳膊,會給人家造成一生的殘疾。此事我何嘗不知?不是每個缺一條胳膊的人都能成為楊過,大多數人自此就毀了。 可我還是要用這極端的方法,警告對方族長,她最珍視的孩子,在我手裡。我們倒是可以試著談判。對方族長有數千人馬,隨時都能碾壓過來,而我的籌碼就掛在瞭望塔上,正鮮血長流……時間是我們雙方的敵人、拖得越久,那少主越可能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去,一旦她死了,我的籌碼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