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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管這麼一句複雜的話狗崽子能不能聽得懂,雷切說完就抱著阮向遠從牆角處站起來,顯示有些迷茫地看了看四周,慢吞吞地打了個呵欠,十分提不起勁兒地將一個勁試圖往他肩膀上爬的狗崽子扔回地上,冷酷無情地丟下一句&ldo;自己走&rdo;,雷切頭也不回地往門外走去。狗崽子在地上打了個滾,嗷嗷叫了兩聲賣了個萌,在看見雷切堅定不動搖的背影后覺悟這傢伙是來真的,於是只好撒開爪子顛顛兒地蹦躂著跟上蠢主人前進的步伐。因為想到醫療室的庸醫們說,正在長身體的小狗還是要多走路運動運動才好,所以今天的雷切一改平日裡有近路堅決不走遠路的風格,難得走出了室內,選擇了從室外繞遠路回監獄‐‐身著挺拔制服的男人在推開通往室外門的時候,若有所思地抬頭看了看,又低下頭,去看自己腳邊此時此刻正仰著脖子看自己的狗崽子。&ldo;好像要變天了,隼,會不會冷?&rdo;這一次沒有再嗷嗚汪地試圖跟雷切對腦電波,阮向遠直接自顧自地跳下臺階,落在積雪中肥胖的身軀揚起一陣雪塵,雪塵中狗崽子回過頭吐著舌頭去看他的蠢主人,興奮的湛藍狗眼中寫滿了催促。&ldo;好,那走吧。&rdo;雷切點點頭,轉身關上門的時候,餘光若無其事地掃過了他們身後的某個牆角後面。雷切一直想知道,鬼鬼祟祟跟在他們身後的那夥人究竟是什麼來頭,當他帶著狗崽子走到操場眼看就要回到監獄,再往四周看看,卻發現那夥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默默地消失了,男人收回目光心中甚至有些失望‐‐當年很長一段時間在軍營裡生活的他養成了直來直少根筋的性格,所以他往向來不喜歡被人在暗中跟隨,而且,今天確確實實有些手癢。當第一片雪花從天空飄落落到男人鼻尖帶來絲絲涼意,雷切彎腰抱起身邊撒著歡刨雪的狗崽子,勾勾唇角用大手替狗崽子拍掉身上的雪粒,正欲告訴它準備回去的時候,忽然,在他懷中的狗崽子猛地抬起頭,聚精會神地用警惕的目光盯著他們不遠處‐‐雷切挑挑眉,也跟著抬起頭,當看見幾個高矮不同的身影往這邊靠近時,男人臉上出現了一瞬間的停頓,隨即,唇角的笑容沾染上了另一絲不同於之前的含義,而後,那帶著獸性的笑容逐漸在他臉上加深。還是來了?等你們好久。來者五人,他們手中拿著不同的木棍和不知道從哪裡走私進來的冷兵器堂而皇之地彰顯著他們來意不善‐‐當他們靠近,雷切毫不驚訝地發現又是t手下的那些高層人員,這些人雷切當然都認識,並且在他的記憶裡,面前的五個人身手都不錯‐‐哪怕是換到綜合實力最強的一號樓,這些人也是勉強可以撈到一個小高層噹噹的。但是,在他雷切面前,就實在太不夠看了。低頭若有所思地瞅了眼被自己抱在大腿上此時此刻絨毛炸開耳朵高高豎起,從喉嚨裡發出犬類低沉警告嗚咽的哈士奇幼犬,雷切歪了歪頭,難得有心情地抬起頭跟已經到達他不遠處的五人廢話‐‐&ldo;誰讓你們來的?&rdo;&ldo;不好意思啊,雷切。&rdo;帶頭的那個人身材最為高大,叫瓊斯,是t手下二十九層實力比較突出的一個大高層,當被雷切問到的時候,熟知二號樓的王向來懶得廢話的他還小小驚訝了下,略有些不適應地撓了撓寸板頭,繼而露出一個囂張的笑容,&ldo;有些人要花大價錢買你的命。&rdo;雷切平靜地點點頭:&ldo;人為財死麼。&rdo;&ldo;我們也知道你是個硬骨頭很難啃,但是哥幾個都是被判了終身監禁的,&rdo;瓊斯說,&ldo;錢誰沒有‐‐但是聽說我老爸在外面生的野種這幾年不太安分,啊,一輩子呆在絕翅館看著那個野種在外面享清福,老子還真是睡覺都睡不著。&rdo;&ldo;所以有人說,殺了我就把你們弄出去?&rdo;紅髮男人淡淡地笑了笑,&ldo;你們會不會太好騙?要是有人權利大到能像你們想象的那樣簡單地說弄出去就弄出去,我就壓根不會進來了。&rdo;雷切的話讓面前的五個人產生了一刻遲疑,面面相覷之後,瓊斯啐了聲,粗著嗓子嚷嚷&ldo;不試試怎麼知道&rdo;時,一個箭步向前飛快地將手中的一把雪扔向雷切‐‐說時遲那時快,眾人只覺得眼前身影一晃,原本還穩穩地坐在操場旁邊臺階上的男人只是輕輕一晃就消失在了他們眼前,單手撐著臺階一躍而起,只是一瞬間,雷切果斷地將與那本安安穩穩坐在他身上的狗崽子扔了出去‐‐隨著一聲狗崽子的尖叫和重重落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