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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澤:&ldo;……&rdo;怪怪的。這個&ldo;怪怪&rdo;點在哪?想到早上起床照鏡子時髮際線又升高了三毫米這種幻覺,大眾臉咬著後牙槽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個&ldo;好&rdo;字。於是雷切繼續坐著了,在他的身後,談天說地的眾犯人們甚至從未停下‐‐二號樓眾人面對批判時的看得開與奔放就連旁邊的三棟樓全體人員歎為觀止……至於集體榮譽這種東西,只要稍稍用心你就會發現,當集體無一例外都是紀律上的吊車尾的時候,所謂&ldo;集體榮譽&rdo;也就變成了一坨shi。&ldo;‐‐真羨慕。&rdo;站在最角落的白堂笑眯眯地摸了摸鼻子,伸手拍了拍比自己高過一個頭的本樓獄警雷伊克,笑著繼續道,&ldo;多可愛的小狗,就連雷切這樣的人忽然也看著像個人類了,嘖,看得我都很想養一隻寵物了……你說怎麼樣,雷伊克?&rdo;四號樓的獄警是雷伊克,作為絕翅館開館以來綜合素質最高的獄警,白堂曾經說過,整個絕翅館裡能跟雷切過把手的,除了綏大概也只剩下雷伊克了‐‐可惜這個男人惜字如金,在所有的獄警裡是出了名不拘笑顏,哪怕是逗弄起來也比較沒有趣。聽到白堂這個要求以後,原本張口就想一口答應下來的雷伊克忽然想起哪裡不對,忍不住掀掀眼皮掃了眼不遠處繃臉崩潰的少澤,獄警那張面具似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裂痕,他抬手扶了扶帽子遮掩住了情緒,然後丟給白堂斬釘截鐵的四個字‐‐&ldo;想都別想。&rdo;&ldo;恩,那就算了。反正有你在其實也不算那麼無聊。&rdo;&ldo;……&rdo;&ldo;是吧雷伊克?&rdo;&ldo;白堂,你今天的放風時間被取消了。&rdo;&ldo;哎呀,我恰好聽說&lso;王&rso;的活動是不受限制的呢。&rdo;&ldo;……四號樓,我說的算。&rdo;再一次用手扶了扶帽子,雷伊克斜睨笑容依舊不減的白堂一眼,扔給他一個受不了的眼神,獄警走到後面去教訓竊竊私語講小話的四號樓犯人去了,剩下白堂一人站在隊伍的最前列目送獄警離去的背影,說起來,四號樓這種小學生排隊隊形也是雷伊克一手操控的‐‐雷伊克的能幹(重點其實是能打)甚至讓雷切也很是欣賞。此時作為暴風雨中心的雷切還有心情去看別人的熱鬧,當他看見雷伊克去抽打四樓某個講小話的犯人時,他收回了目光,平靜地在少澤的臉上掃了一圈,又回頭看了眼自己身後相聊甚歡的二號樓眾人,看完之後,再把目光放回少澤臉上。然後就盯著大眾臉獄警,不說話了。少澤:&ldo;……看什麼?&rdo;雷切面無表情:&ldo;我們這棟樓是不是太吵了?&rdo;少澤:&ldo;這是老天開眼了還是絕翅館即將迎來盛夏了?&rdo;雷切:&ldo;你為什麼不管管?&rdo;少澤噴了:&ldo;因為王權勳章掛在你的狗崽子的胸前呢,看見沒?&rdo;雷切:&ldo;看見了,我親手掛上去的。&rdo;少澤:&ldo;……&rdo;雷切抱起狗崽子,摸了摸它的腦袋,用很是護短的語氣說:&ldo;它又不會說人話,怎麼管?你不要為難它。&rdo;&ldo;……&rdo;&ldo;對吧?&rdo;此時此刻,除了&ldo;對&rdo;老子還能回答別的?少澤倒在了血泊中,對於這種神奇的對話表示徹底回答不上來了,然而雷切並沒有打算放過他,四號樓那邊安安靜靜老老實實的樣子似乎打動了雷切,於是他淡定地對躺在血泊中抽泣的大眾臉獄警又補了一刀:&ldo;‐‐你看,雷伊克能幹,你為什麼不能?&rdo;當雷切理直氣壯地跟少澤這麼說的時候,大眾臉獄警多麼地想把心中的那口黑狗血吐到自家老大這張英俊的臉上‐‐他媽的,長了眼睛的都能看出這小子和白堂有一腿,不然這八竿子打不出一個屁的牛逼人物能心甘情願跑絕翅館來給白堂做牛做馬?!知道啥叫&ldo;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情&rdo;嗎?咱倆之間沒這麼神奇的東西,老大,無緣無故的恨倒是數上三天都數不完,老子每年結算工資的時候拿到工資單都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你以為是因為什麼?那些個數字逐年遞減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