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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寧宇便一直不跟她說話,也不理會她。熱戀中的女人,總是很容易就會妥協的,旻蘊兒氣惱心酸,但是被柴寧宇冷在一邊更加煎熬,這次吵過架以後,熬了兩天,她終究還是熬不過螞蟻噬心一樣的煎熬,去了柴寧宇的書房,找她說話。去時柴寧宇正在畫畫,畫的還是李月影,看到旻蘊兒進來,她當沒看見,專心畫著自己的畫。旻蘊兒咬唇走過去,呆呆站了一陣,看她還不理會自己,只好說道:“寧宇,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柴寧宇沒有答言,旻蘊兒取走了她手裡的筆,拖著她的袖子晃著,嬌聲道:“別生氣了,我給你賠禮道歉還不行麼,別這麼陰著臉不理我。”柴寧宇還是不說話,旻蘊兒眼中忽然撲索索流下淚來,她哽咽著說:“我以後再也不跟你吵架了好不好,這兩日我們誰也不理誰,我真的好難過,就像心被人掏了一樣。”柴寧宇看她哭,也不由有些心軟,於是說道:“那你還不是吃她的醋麼?更本不相干的,我就是欣賞她的為人罷了,日後或者難擴音起,你又該不高興了。”旻蘊兒抽噎道:“不會了,若你說的都是真的,那我就信你。”柴寧宇把她抱進懷裡,拭去她的淚水說道:“那就別哭了,我心裡愛著的真是你,此愛又非彼愛,你懂不懂?”旻蘊兒拭淚道:“不懂,差在哪裡了?”柴寧宇對她附耳說道:“差在我對你想入非非,想拉你上那張梨木床,放下那香羅軟帳。。。。。。。。。。”話還沒說完,旻蘊兒被她逗得破涕為笑,伸手錘著她說道:“你怎麼這麼討厭呢?”習慣很多時候也是被慣出來的,從第一次吵架之後,在以後每次兩人吵架,吵完了都是旻蘊兒去主動求和,柴寧宇越來越覺得理所當然,旻蘊兒卻越來越把自己的放的低微,誰叫她愛這個人呢,一時分離,她都會牽腸掛肚,她放不下柴寧宇。她為這份情流過太多淚,可是始終,還是放不下。一直到後來,柴寧宇接到李月影的求助信,便把此事告知了柴德成,柴德成立刻便覺得這是個時機,如此這般對柴寧宇作了一番部署,柴寧宇起始不願意這麼做,趁人之危甚是不齒,旻蘊兒自然也知道這事,知道柴寧宇不曾答應以後,心裡自然大鬆了一口氣,卻不想柴寧宇卻為此事頂撞柴德成,父女兩鬧的甚不愉快,柴寧宇是怎麼也不肯答應,柴德成動了家法,打了柴寧宇,之後又罰她跪在母親靈位前,跪了一整夜。柴德成一直教她成大事者,必要斷了那些兒女情長,才能狠的起來,但是這一點上柴寧宇在柴德成看來,總有些優柔,雖然柴寧宇在別人眼裡狠辣無情,果斷決絕,唯有柴德成才知道她缺的什麼。柴寧宇被打過後,旻蘊兒心疼不已,第二日看柴寧宇回來,急忙把她拉進房間,解了她的衣服看去,就看到柴寧宇後背全是青的,被柴德成用竹箅子打的有些地方都破皮出血了,旻蘊兒看著,淚水便留了下來,哽咽道:“我去給你拿藥擦擦。”她找來藥酒,給柴寧宇擦在傷處,柴寧宇咬著牙,身體輕輕顫了一下,旻蘊兒愈發心疼,哭道:“寧宇,你到底怎樣想的?你爹爹一定逼你,我不擋著你,讓你煩心。”柴寧宇卻在出神,她在祠堂想了一整夜,她一直以來的夢想就是娶李月影為妻,可是有這個可能麼?李月影就能看的上她?實際上李月影一直浪跡天涯,四海為家,她甚至於連和李月影交集一面都不容易。若是不趁人之危,柴寧宇說不定這輩子都不可能和李月影有所交集,而現在,她有個機會叫李月影做自己的妻子,有機會可以親近她,僅僅想到這點,柴寧宇就心潮起伏,她幾乎都沒聽清楚旻蘊兒在說什麼,她滿腦子想著把李月影抱在自己懷裡的情景。 作者有話要說:越來越覺得我家蘊兒好可憐。。。。。。。。。。話說現在聖母這個詞現在越來越貶義了,大多數人直接把包子和聖母混為一談,不知道真真的聖母是要有水準的,智慧學識人格魅力缺一不可,而實際上是,大多數的偽聖母是有聖母的心態,米有聖母的金剛鑽,於是現實也好,小說也好,一出出狗血劇漫天潑灑,實質上那些偽聖母就是新鮮出籠的香噴噴的大包子,自己沒能耐影響不到別人,還非得抱著一個聖母心態去拯救別人,可不是自己犯賤麼,這就是大多數讀者口中的聖母主角讓人看的吐血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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