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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個真真有人格魅力的人,要是有聖母心態,真的是可以誨人於不覺中,但是貌似要是沒那些偽聖母了,這個世界也挺單調的。☆、旻蘊兒起初還以為柴寧宇是因為自己,所以才死活不願意趁人之危,設計李月影,可她也不是傻子,時間長了,她終究還是看明白柴寧宇一顆心全在了李月影身上,她質問柴寧宇,柴寧宇總是那套冠冕堂皇的話,她嘴拙,爭吵起來遠沒有柴寧宇那樣思路清楚,條理分明,一條一條的道理,女人大多這樣,感性而且容易激動,如果沒有無理也能攪三分的潑婦性格的話,只有聽訓的份,旻蘊兒沒那股潑辣,經常只有以淚洗面。傷心時,她也想過回大理去,自己收拾了行裝,帶著一直在她身邊從小跟到大的白虎,默默上路。那次她離開,卻傷心欲絕,心心念念惦記著的還是柴寧宇,一直想著她,想著想著,淚水就下來了,她又後悔為什麼要離開了。後來柴寧宇追了上來,在路上截住了旻蘊兒,旻蘊兒看著立在眼前的柴寧宇,相對無言,柴寧宇翻身從馬上下來,說道:“回去吧。”旻蘊兒依舊無語,柴寧宇伸手拉了她的手,說道:“蘊兒,別鬧脾氣了,你知道我現在離不開你。”旻蘊兒有時候都覺得柴寧宇一定是給她下了情蠱,否則她為什麼如此放不下?傷透了心,但是聽到柴寧宇這樣輕輕的一句話,心裡的提防馬上就土崩瓦解,她知道柴寧宇只有在她面前才能肆無忌憚,也知道柴寧宇也只有在她面前才敢露出那些軟弱無助的一面,柴寧宇也很不容易,在柴德成的培養下把自己變得像石頭一樣堅硬,冰塊一樣無情,但是隻有旻蘊兒知道,她也經常會沮喪,會覺的無助,需要一個人給她一個寬容的懷抱。旻蘊兒蠕動著嘴唇,說道:“可是李月影。。。。。。。”柴寧宇說道:“蘊兒,其實我很怕她。”柴寧宇拉著她的手,牽著她回去了。現在每每柴寧宇想起這些的時候,除了心疼還是心疼,看到旻蘊兒的血衣時,她心如刀割,她不敢想象旻蘊兒現在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一個人在孤寂寒冷的黑暗中,是不是日日夜夜都在想她?柴寧宇舉起馬鞭,指著一處山巔,說道:“因該把那裡掘了。”格瑪在黑暗中看去,看到柴寧宇指的地方,是一個山尖,山上多是石頭,那處山體緊挨著路邊,格瑪還沒說話,柴寧宇已經對跟在她身後的親隨說道:“你們去,知道怎麼做。”幾個人答應一聲,向那邊走去,柴寧宇隨後也跟了過去,格瑪身邊一名將領模樣的人說道:“殿下,這個漢人靠得住嗎?”格瑪點頭道:“你放心,她有把柄在我手裡。”那人又說道:“只是屬下覺得這等事讓屬下來做就是,何必拉個漢人來。”格瑪眼望著遠處立在黑暗中的柴寧宇說道:“若是被哈赤麻察覺什麼,知道你是我的親信,你這將軍還要不要做了?”柴寧宇看這幾名手下把山尖下一方山體掘開,不過他們挖得很小心,從兩邊挖進去,挖到中間餘下一處岌岌可危的立柱型,是以那處山體並沒有立刻塌下來。格瑪立在另一處山巔上,夜風吹的她髮絲飛揚起來,擾亂了她的視線,她一手按住頭髮,大聲喊了一聲:“柴寧宇,時間差不多了。”柴寧宇對她招招手,示意知道了,隨即她和她那幾名隨從,隱進了黑暗中。路上行來幾輛馬車,車轍聲在夜色中聽起來很是清晰。柴寧宇此時就藏在挖出來的山窪中,眼看著路上行來的車隊,估算著距離,猛然一腳把留下的那個立柱型踹開,隨即一手抓著露出來的樹根,輕盈的向上翻去,身下,山尖轟然塌陷,山上的石頭順著山體大片滾落下去。馬隊的人驚了,急忙大叫著後退,最前面的開路的人還是慢了一些,被砸在了石頭下。柴寧宇輕吒一聲:“動手!”早埋伏在路邊的一堆人立時衝了出來,在黑暗中殺向了馬隊。柴寧宇鬆開了手,身影迅疾墜落下去,身後的披風在夜風中鋪展開來,碩長的矯捷而充滿了力量的身影落在了一輛馬車頂上,砰然悶響中,車廂在她腳下碎裂,車廂裡是一堆疊放起來的箱子,柴寧宇蹲在箱子上,一手撐著箱子,一手已拔劍在手,趕車人還沒反應過來,他的頭部已經離開了他得頸項,身體還坐在車座上,腔子裡的血噴了出來,落雨一般散的到處都是。格瑪看著輕輕挑了挑眉,目光專注在柴寧宇身上,她越來越覺得這個女人的吸引力,她發覺柴寧宇在她心裡漸漸變得不一樣起來,每次看到柴寧宇,她就能感覺到心中的悸動,尤其是在這種時候,她完全被柴寧宇的英姿吸引著,所以她才會奇怪李月影既然會選擇女人共度一身,為什麼不選擇柴寧宇?因為在她看來,柴寧宇確是非常有吸引力。馬隊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就掉進了埋伏中,兩百人的馬隊,在黑暗中不過片刻就死了一半,餘下的人眼看著情勢不好,心裡已經發憷了。柴寧宇劍光一動,薄如紙片的軟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