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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地推辭道,“只是我今日確實身體不適……”
白嘉樹突然低下頭笑了笑,笑得肩膀都簌簌地抖了起來。再抬頭時,目光又恢復了平靜。
“白將軍可以拒絕國王的賜酒。”他一把奪過白鶴庭面前的杯,喝了,又用力摔向地上,“傳出去,我要被人恥笑。”
銀盃叮叮咣咣地滾了好遠,那斟酒的侍從嚇得腿都抖了,連忙拿出個新杯,為白鶴庭重新斟滿了酒。
江寒第一次看到白鶴庭本人,是在可容納數萬名觀眾的皇家角鬥場中。那一日他與白鶴庭相隔數百米,只看到了一個高挑挺拔的身影。
這是他首次看清楚白鶴庭的相貌。
他無法想象,擁有這樣一副寧靜睡顏的人,竟是一個視人命如草芥的冷酷之徒。
他指揮兩位alpha衛兵把白鶴庭翻了個身,用一把剪刀剪開了他衣袍的後領,正欲放下剪刀,忽然聽到了一聲虛弱的低喃。
“是酒杯……”
他低頭看過去,白鶴庭竟已經醒了。他動作僵硬地轉過一點臉,但沒看他,而是看向了坐在幾米外的白嘉樹。
“是酒杯……”他的咬字有些含混,“是酒杯,不是酒。”
江寒沒想到他會醒得這麼快,不禁擔心這個突發狀況會不會干擾到自己的計劃。他沒敢輕舉妄動,向白嘉樹投去了詢問的目光。
白鶴庭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白嘉樹,繼續道:“秋獵時,也是你。”
白嘉樹冷笑了一聲。
“那次真的不是。”他語氣中帶著點遺憾,“今日你如果接了那第一杯酒,我們此時可能還在宮中把酒言歡。為什麼不珍惜我給你的機會?”
身體的各項官能還未完全甦醒,白鶴庭嘗試起身,但身上沒什麼力氣,剛爬起來一點,又跌了回去。
“不過,”白嘉樹又道,“反正這是早晚都要做的事情,早一點總比晚一點好。你早一點洗掉標記,我們也好早一點舉辦婚禮。你說過的,為王室誕下子嗣延續血脈,是我的職責。”
白鶴庭活動了幾下逐漸恢復知覺的手指,低聲道:“我不能做這個手術。”
江寒把剪刀放於一旁的小桌上,拿起一把鋒利的小刀,安慰道:“別害怕,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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