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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了蘇幸川想要表達的意思。
oga的身體裡如果沒有胎兒alpha父親的資訊素,胎兒幾乎難以成活。
標記清洗雖然危險,卻也比墮胎的風險要小上許多。蘇幸川望著他再度紅起來的眼,繼續道:“陛下已經在全國範圍內懸賞通緝了他,不論他是死是活,您都不可能再與他相見了。”他耐心勸道,“不要拒絕陛下為您安排的手術,既然他想與您成婚,那一定會為您找到最優秀的醫生。沒有alpha陪在身邊,一個oga獨自孕育一個孩子太過艱難,更何況……”
他的話只說到這裡,可白鶴庭在心裡替他補全了剩下的話。
更何況,這個國家不可能容得下裴家的後代。
蘇幸川輕聲道:“孩子在腹中夭折是很尋常的事情,您還年輕,未來會有很多孩子。”
他的話逐漸化作了耳邊的一陣蜂鳴。白鶴庭打斷了他:“蘇先生,我想休息一會兒。”
他臉色蒼白,眼睛與鼻尖的紅便更加明顯,蘇幸川不再說話,向後退了幾步:“我就守在門口,有什麼事,您隨時喊我。”
白鶴庭點了點頭,目送他離開房間。
手下的那處摸起來與從前並無區別,但那裡可能已經誕生了一個新的生命。
這是那個夢一樣的清晨曾存在過的證據。
他扶住單薄的床墊,在這張窄小簡陋的床上躺下,又抬腿屈膝,將身體蜷縮了起來。
離別,是生命中司空見慣的事情。生命中的一切都會來了又走,無非是遲或早的區別。
白鶴庭抬起另一隻手,把哽咽捂進了自己的手心裡。
他第一次想要知道,當年駱晚吟獨自一人養育他的時候,究竟是懷著怎樣的心情。
第二日下午,白嘉樹走入議事大廳之時,白鶴庭已經提前到了,正闆闆正正地跪在高臺王座之前。
白嘉樹沒有步上高臺,而是在大廳中的一把扶手椅上坐了下來,問白鶴庭:“你這是做什麼?”
“那罪人是在我的府邸被人劫走的。”白鶴庭依舊維持著剛才的姿勢,“我理應受罰。”
“快起來吧。”白嘉樹無所謂地揮了揮袖,“不論他逃到天涯海角,我都會把他抓回來的。今日召你來不是要談這個。”
白鶴庭站起身,不露聲色地觀察著白嘉樹的神色。王冠似乎有某種魔力,白嘉樹的言行舉止與白逸越來越像了。
白嘉樹衝他微微一笑,示意他坐過來:“前段時間一直在忙父王的葬禮,後來又有些國事要處理,終於得空見你。”他話音一頓,又道,“現在,標記清洗的事情該提上日程了。”
白鶴庭順從地在他身邊的一把椅子上坐下,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我找到了一位非常優秀的醫生,這位醫生年紀不大,但在醫學院裡極有名氣。人我見過了,看著很沉穩。”白嘉樹道,“不用擔心,他一定會竭盡全力。手術若有差池,他可是要掉腦袋的。”
白鶴庭始終一言不發,白嘉樹眸光暗了暗:“怎麼不說話?”
“陛下,”白鶴庭誠懇道,“最近我一直不太舒服,手術一事,可能得推延幾日。”
標記他的alpha不在身邊,感到不適再正常不過,白嘉樹的神色愈發冷淡。“洗掉標記就好了。”說罷,又話鋒一轉,“身體若是不舒服,就在府上好好歇著。我一會兒安排一下,派一隊醫生過去。”
他又要往自己府中派人,白鶴庭忍不住提醒道:“陛下,囚犯被劫走之時,我的手下都被關在禁閉室裡接受審查,如今他們可以洗脫嫌疑了吧?”
白嘉樹道:“手術完成後,我會把他們放出來的。”
“他們都是棟樑之材,不能為國效力,不僅是我的損失,”白鶴庭鄭重地說,“更是這個國家的損失。”
白嘉樹認可地點了下頭:“所以,我希望你不要讓他們成為損失。”
他這話帶上了威脅的味道,白鶴庭立刻收了聲。
白嘉樹不滿地皺起眉頭:“怎麼非要與我聊這些掃興之事?”
他嘆息了一聲,朝邊上的一位侍從吩咐道:“給我上壺酒。”
那人得了命令,急匆匆地離開了,再回來時,手中多了一套酒具。另一位侍從也跟了過來,為二人斟酒。白嘉樹一口氣喝完自己的杯中酒,斜眼睨了過去,話中也帶上了明顯的刺:“怎麼,怕我給你下藥?”
白鶴庭始終沒接那酒。
“陛下怎會做出那種齷齪之事。”他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