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謊,但資訊素不會。你若感到了殺意,那他必然對你起了殺心。”邵城的面色恢復了輕鬆,他把酒杯放回托盤,伸手捏了一把邵一霄的肩膀,“兒子,當你想不明白的時候,就要相信直覺。”
“怎麼這個時間過來。”
白逸倚在雕花御床上,語氣裡隱隱能聽出一點不滿。他懷裡的oga不著寸縷,在閃動的燭光中白得刺眼。
白鶴庭立刻垂下了眼。
白逸把那oga支走,起身讓侍從為他穿上一件睡袍,又重新在御床邊上坐下,對白鶴庭道:“說吧。什麼事。”
“陛下。”白鶴庭依舊低垂著眼簾,語氣恭敬且謹慎,“我在查教會腐敗一事時,發現了一點異常。”
白逸有些睏倦地點了點頭:“講。”
“教皇與邵將軍,他們二人,”白鶴庭神情嚴峻,字斟句酌道,“有過於密切的往來。”
白逸沒有說話,半晌後,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他揮了下手,沖服侍他的幾名貼身侍從道:“你們都下去吧。”待人都走光了,才不緊不慢地走到白鶴庭面前,用審視的目光細細掃過他的臉,“你大晚上跑到我這兒,就是為了告訴我這個?你不像是會關心這種事的人。”
他話音溫和,白鶴庭的脊背卻湧起了一股涼意。他的回應給白鶴庭一種感覺,他似乎……什麼都知道。
白鶴庭深吸一口氣,繼續道:“我還查了裴銘的舊案。”
白逸又安靜了一會兒。
“查這個做什麼。”他的臉色也冷了下來。
當年,裴銘手下有兩位得力副手,其中一位在事發時被斬了首,另一位,也就是當今的騎兵的最高統帥——邵城邵將軍,卻安然無恙。烏爾丹人之所以會產生如此激烈的反抗情緒,歸根結底,就是因為他們認為裴銘的死和邵城脫不了關係。
白鶴庭抬起眼,鼓起勇氣道:“當年,那封被截獲的密信,是邵將軍呈上來的嗎?”
白逸看著他問:“你想說什麼?”
“我記得裴銘是堅定的反教權主義,他剛被處決沒多久,教會便開始公開兜售贖罪券。如果那時候邵將軍也與教會有密切的私下來往……”白鶴庭抿了抿乾燥的嘴唇,“裴銘與希摩勾結之事,有沒有可能……”他停頓了一下,低聲吐出了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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