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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狐狸公主笑得更是美好:“你若不想說,我也不介意。”開玩笑,怎麼可以掉以輕心被這老女人牽著鼻子使喚?!要是現在服軟,哪還有他的好日子過?
“南宮你就真的不介意麼?”狐狸公主笑得好像狐狸:“趁我心情好,可以免費告訴你哦。”
“公主也有隱私麼,”南宮綃不動聲色,嫣然巧笑,“有些事,我們這些做臣子的,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
公主說免費?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吧?切~~~
狐狸公主眼睛一眯,轉問言香嶼:“言公子有沒有興趣?”
“呃,有一點。”言香嶼如實相告。
南宮綃暗中切齒,臉上神色不變,笑得春風拂面,顛倒眾生:“小言想知道什麼?”
言香嶼伸出手,把一面玉牌慢慢放在桌上,靦腆的微笑:“這個。”
眾人齊齊一怔,南宮綃最先反應到周圍這四個人的表情詭異,一把抓住言香嶼的衣領,哀叫不止:“小言~~~你還有多少秘密瞞著我?!嗚嗚嗚……”
“呃,綃,我只是……還沒來得及說……”言香嶼見旁邊八隻眼睛直直盯著自己,臉上頓時一紅,慌忙安撫。南宮綃前一陣子因為他哥哥姐姐的事已經大受打擊了,直到現在還有些介意,言香嶼也很是於心不忍。
“那這個是怎麼回事?”南宮綃指著玉牌,滿心不滿,哀怨至極:“他們幾個怎麼都認得?”看神色就知道,這幾個,都是一路的!
“這是信物。”言香嶼說道。
南宮綃鬆開言香嶼的衣領,眉毛挑了一挑。
“我小時候受了重傷,”言香嶼低聲說道,“當時收養我的人沒有辦法醫治,就把我送到了山裡師父那。我雖然跟著師父學藝十二年,但一直沒有脫離收養我的人和組織,這個玉牌,是他給我和同僚相認的信物。”
南宮綃睜大雙眼,不可置信:“組織?……小言,你……”說到最後,驚懼萬分。無邊的恐懼潮水般鋪天蓋地而來,幾乎將他沒頂。他怎麼也沒想到,如此簡單純粹的言香嶼,竟然和什麼組織有關,這個組織……南宮綃一時竟不敢想下去。
“這個組織,綃很熟悉的。”言香嶼笑笑。
南宮綃呆了一呆,立時恍然:“‘四季天’!你們……幾個都是四季天的人?!”
周圍四個人很配合的一笑,笑容出奇的相似,南宮綃下意識的捏緊言香嶼的衣服,半晌無言。
“其實,他們,我都沒有見過。”言香嶼說:“只是今天隱約覺得有些奇怪,所以才拿出玉牌試一試。綃,你……”
“你是哪個?”南宮綃的手心攥出冷汗,聲音發澀:“幾月?”
“我,我是第十三個月。”
“十三?不是隻有十二個?”南宮綃不解。
“可是,綃忘了,還有閏月的說法。其實就是備用啦。”言香嶼輕輕說著,淺淺微笑,眉眼彎彎,熟悉的神情叫人安心。
“閏月。”南宮綃微一點頭,示意瞭解。又向旁邊四人一一看過去,道:“你們……”
“我是正月。”尚銘茶悠閒的斟酒,笑得溫暖如春。
“臘月。”文駱雪端起酒杯心滿意足的品酒,聲音說不出的好聽。
“五月。”肖懷夜伸了個懶腰。
“四月。”狐狸公主笑眯眯。
“啊,那,那柳奉採……”南宮綃靈機一動。
“他是七月。”尚銘茶回答,儼然是老大模樣。
“啊!”南宮綃叫起來:“那他早就知道了!我就說,他怎麼會偷小言這樣子的人。”
“是啊,”狐狸公主不忘落井下石,聲音裡滿是促狹,“你以為只有你曉得‘我們’十三的好處?”
南宮綃眼明手快的合身抱住言香嶼,斜眼瞪回去:“小言是我的。”
“你的?”狐狸公主接過尚銘茶遞上的酒,不屑的翻了個白眼,道:“就憑你自己建立的小挾海綃樓’,鬥得過我們‘四季天’?”
“我……”南宮綃一時語結。海綃樓雖然也經營情報,對外畢竟只是一座酒樓,規模也並不大,比起手眼通天的四季天確實相差太遠,自是無法與之抗衡。如今言香嶼身份特殊,他們兩人的事……
言香嶼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孔,輕笑出聲:“可是,我一直也沒做什麼事。反正都有那麼多人了,少我一個應該也不會有事。我去綃那裡兼職好了。”
“切~~!”狐狸公主頓時撇嘴吐槽:“就說不是?這小子一準的重色輕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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