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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言香嶼居然老老實實點頭,笑得溫和滿足:“我和你們又不熟。”
“對啊,”南宮綃趕快幫腔,“他都惦記我兩年多了,總有個先來後到,是不是?”
“而且,大宅裡對我們一直都不大約束,”言香嶼道,“我想和綃一起,也不會脫離四季天,選一個我喜歡大家也可以接受的方法不是很好。”
尚銘茶一笑:“當然可以。”
嗯?這回輪到南宮綃奇怪了。居然這麼痛快地放人?
“早知道了。”肖懷夜打個唉聲:“記得你那天找我替你善後我就知道,你這個人呢,打定主意的事,別人是沒辦法左右的。”
“只是,想為綃做些什麼。”言香嶼垂著眼微笑:“正好分得出身。”
“是麼?大白天?”狐狸公主吊起眼角。
“還好。正好你去了。”言香嶼道,似乎對之前南宮緞詐死和南宮絹做戲一節稍有排斥,直接避了過去。
說來這還是南宮綃的一塊心病,這些天來他幾乎每天掛著一張怨婦臉在言香嶼面前無病呻00吟,眼巴巴地盼著言香嶼良心發現,好對他傾訴衷腸,可惜的是在公主府裡多日,白天晚上被那可惡的三胞胎糾纏,根本連二人世界都沒有!這怎麼不叫他鬱悶非常?
想到這裡,南宮綃不禁愈發哀怨萬分,拿過杯子開始借酒澆愁。唔,這酒的味道不錯呢,清涼滋潤,彷彿有一股奇妙的花香,卻比花香清冽幾分,淡雅而綿長。
南宮綃很自然的便把酒杯送到言香嶼唇邊:“小言,你嚐嚐,味道不錯哦。”
言香嶼依言啜了一口,忽一皺眉:“這……”
“怎麼?”文駱雪嘴角輕輕翹起,笑得溫和柔美。
“好像有些奇怪,”言香嶼接著又喝了一口,神色陡然一僵,“呃,不是吧?”
“你猜得沒錯。”尚銘茶頗為好笑的說道:“就是小七惦記的那壇。”
南宮綃頓時嘴角一抽。不是吧?竟有這種事?這豈不是已經輸了?這些人也太……那個了。不過輸也輸了,乾脆喝個痛快,以彌補上次受傷時沒喝幾口的損失。當下一言不發的又倒了一杯,開開心心的喝下去。
只聽公主說道:“小七又怎麼了?惦記這酒?”
“他不服氣麼。”文駱雪微笑:“輸了一個月,當然死不甘心,想方設法的非要找回去。”
公主又看向南宮綃,於是,南宮綃好心的做了一番解釋,把言香嶼那封信的事也如實相告。反正都是一家子,借用著他們做些什麼才不至於浪費麼,而且個個又都那麼能耐,不用實在可惜。
“哦?有這事?”肖懷夜眯起一雙眼,饒有興趣的笑了:“你們向小七提過藏酒的事?
“很可惜,沒有。”尚銘茶摸了摸下巴,笑得有些不懷好意:“所以,這小子有鬼。”
南宮綃想一想覺得也有道理,藏一罈酒也不是什麼大事,無關緊要的,沒有必要跟人提起,特別是在文駱雪貪吃,尚銘茶護短的情況下,告訴一個小賊這種訊息,實在太不安全。
“那他為什麼知道?”言香嶼不解。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肖懷夜一笑。
“他自己在皇宮裡也藏了東西。”南宮綃靈機一動,脫口而出。
“不錯。”尚銘茶輕一點頭,道:“而且這東西,一定是他偷來的。”
“很可能還和皇室有關。”狐狸公主也開了口:“照小七的性子,到手的東西,不可能用藏的方法處理掉。”
“那就要問你了。”肖懷夜看了看狐狸公主,笑得事不關己:“皇宮裡有什麼很重要的東西失落了呢?你哥哥是皇帝,這些事你應該比較清楚吧?”
狐狸公主微蹙蛾眉,略加思索,忽然臉色一變,若有所悟。
“我知道了,”狐狸公主緩緩喝酒,眼底滑過一絲詭秘的光彩,“前兩年新皇登基時,傳說先皇,也就是我那死鬼老爹,曾經下過一份遺詔,有關於繼位和眾皇子的安排。但是遺詔只有皇帝哥哥見過。近兩年他廢了三個兄弟,很多人不服要請出遺詔,都被強制駁回,我還一直以為是皇帝獨斷專行肅清障礙。現在想來,也許遺詔已經丟失了。畢竟,我那死鬼老爹當年可是從十幾個叔伯手裡奪得皇位的,宮廷之爭歷來驚心,他怎會在乎兒子們的死活。”
說到這,狐狸公主輕聲冷哼:“我這妹妹若不是成天不務正業,懶得與王侯將相結交,怕是也要被他約束控制呢。”
“那柳奉採……”言香嶼皺眉,文駱雪笑著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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