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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給揉揉”她說著就把我的手往她背上滑。我無可奈何,低下頭把滑落到她腰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不看還好,一低頭,就看見她脖頸鎖骨一片斑駁,腰身處幾片青紫,她這會兒壓著我,看這情形,我都能想象的出,她的前身一定一片狼藉。昨夜的那些慌亂景象,又往我腦海裡蹦。
我感覺有點熱,她怎麼還能說冷呢?
我象徵性的在她的後背上揉了兩下,還沒動幾下,這姑娘攀著我的肩膀就送上了溫潤的唇,我的心跳血壓蹭蹭的就竄上來了。回應她似乎不是一件難的事情,難的是如何剋制這種衝動。唇齒的相依,讓我糾結的理智很快就灰飛煙滅,我喜歡她,我從來沒有否認過這個事實,她是我從年少時的夢,即使後來我走錯過路,內心深處也從沒改變過對她的忠誠。翻滾著,她終是被我壓在了身下,兩具身子在漸進的升溫,直至滾燙,她緊貼著我,是迎合的姿態,我為她意亂情迷,她的目光在理智與情動間渙散。我愛極了她的身子,柔軟,生澀,只屬於我一個人,想到這裡,我更添心火,越發的賣力廝磨,要她發出承歡的聲音,管她是痛苦還是喜悅,我要聽見她的聲音,情動的聲音。即將貼合的時候,我渾身都是刺的,咬著她的脖頸壓下去的時候,她居然忽的一動,躲了過去。我往她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以作懲罰,雙手定住她的腰身,再要迎上去,她嗤笑著用力一動,再次躲了過去,就是不給我。我難受極了,我猜她也一樣,可她怎麼還能這樣,我不滿意的抬頭看她,咬她的唇問:“你幹什麼?快給我!”
她髮絲紛亂,散在枕頭上,混合著薄薄的汗津,如一彎海藻,目光明明迷離的接近渙散,卻還帶著惡作劇的邪惡,她笑著吻我:“你怎麼不裝了,不是裝的挺好的麼?”
迷亂的吻錯落的向下,咬的她發出□的聲音,我掐住她的腰身,就不信她不想,壓下去,她居然又躲。我要瘋了,感覺一身一身的火,撩的我人都要著了。我擦著她的身子向上拱了拱,上去咬她的臉:“我裝什麼了,你快給我!”
她笑,熱氣打在我的脖頸中,真是火中送炭,更添情迷。她說:“不給,就不給,你都給我裝了這麼長時間了,你報復我,可我都把自己給你了,你還跟我裝!唐木陽,你可惡!”
她這麼說,手指頭還不安分的在我身上游走,身子廝磨著身子,但就是不讓我貼合。我難受的想去死,但她身子水一樣,難以定住。我急的汗都要滴下來了,說:“林邊,求你了,快給我,是你主動的,你不能這樣。”
“我主動的?”她用手指甲克我的後背,疼的我清醒了幾分,剛要分辨,她的唇就咬了上來。奇了怪了,她這是跟誰學的,打一棒子跟個甜棗。她發了狠的咬我的嘴:“當初是誰主動跟我說喜歡我的,是誰說的?誰主動的?”
她的聲音有點狠,也有點委屈。這個時候了,她居然還在跟我算舊賬,我真佩服她,張開眼睛的時候,居然看見她悽惶的看著我,流出了點點的淚,她緊緊的抱著我,明明也是情到極致,但就是不讓我碰,不給我。她一聲聲的叫著我的名字,木陽,木陽,像是叫著失而復得的寶物,帶著歡喜與悲傷。我無法掩飾我心中的難過,我想好好跟她說說從前那些事,從前那些心情,可是身上的火焚燒著我,牽引著我,這樣的緊密相連,汗水都融為一體,她風情萬種,卻欲迎還拒。我急上了頭,手沿著她的背滑下去,在潮溼一片中,一指頭探下去,一下見底。她掐著我的肩膀長吟一聲,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仰了仰,分明是滿足的模樣。我滿意的看她的樣子,就該這樣,剋制什麼的,最不該在這個時候發生。可她真是可怕的女人,在我再要動的時候,居然將腿在我身下強自合上,夾著我的手腕不讓我動。我點點頭看著她,報復式的狠狠壓著她,用身子一下一下的壓著她,上下廝磨,用整體的浮動換取區域性的異動。雖然我的手腕夾在她的腿間無法移動,但指頭還是可以任我驅使。她咬著牙,不讓聲音發出來,目光渙散的幾乎沒有了焦距,但就是留有一絲清明。臉色潮紅的讓我憐起一絲心疼,我咬開她的唇,頂開她咬合的齒,那些聲音馬上從她的口中傾出。我從心底發出歡喜,啞著嗓子說:“這就對了!”她掐我的手臂,力氣越來越小,越來越小,我慢慢的慢慢的移動,將吻落在她的胸前,含吻與輕咬交替,沿著昨日留下的痕跡,故地重遊,她按著我的脖子輕呼:“木陽,不要,你停下來。”我另一隻手覆上另一處柔軟,在掌中揉捏著,看那點點□,這回換我惡作劇的問她:“告訴我,想不想要?”
她別過頭去,咬著牙不說出,但胳膊按著我的頭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