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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發用力,我伸出舌頭舔了一舔,惹的她渾身猛的一震,她扯著最後一絲理智問:“木陽,我們這算什麼?”
我哪裡還管的了這麼多,咬著她的身子說:“什麼什麼?”說著的時候,身子終於成功的擠進她的雙腿中,她的力氣幾乎繳械,縫隙開啟,我翻過手腕狠狠揉動兩下,她再次輕撥出口,我以為她是享受的,但抬起頭,她卻是失落的,在不由自主的情動中落下了滾滾的淚,我很難過,爬上去親吻她的淚,哄她:“小邊,不哭不哭。”
她斷斷續續的說:“我們,這是,在上床是不是?”
這種明知故問的話叫我怎麼回答?我也不想回答,埋頭苦動,爭取把這女人的最後一分理智都驅除出境。她終於丟失在我蓄意的誘發之下,在即將沒頂的那一刻,我將手腕快速撤出,迫不及待的將等待已久的寂寞與她密不透風的貼合,她沒有睜開眼,手指在我的頭髮裡穿插,一下一下的貼合著我的小腹,不安的躁動。我滿足的發出嘆息,卻並不配合,以此懲罰她剛剛的戲謔,她迷離的睜開眼,咬著唇含恨的看我,我笑了,問:“要不要?給不給我?”
她不答,顫顫的抬起頭吻我的唇,我不動,任她的索取。她呢喃的說:“木陽,你不要在裝了,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好不好?”她的樣子是從未顯於人前的示弱。我的心莫名的一酸,怎麼是我在裝呢?是你,是你拒絕的我啊!在6年前,高三畢業的那一年,是你說不行的。我錯過她的吻,只想洩出被她挑起的身上的火,揉著她的腰身,一下一下撞擊,她再次被我挑到了巔峰之下,在身下百轉千磨,予取予求,在到達頂峰的那一刻,她撥出了口:“唐木陽,你混蛋!”
在這一聲輕呼之中,我們齊齊到達了頂峰,也許是之前的你追我躲延長了慾望,這快|感久久沒有褪去,她在我身下顫抖的如同風中落葉,叫了幾叫,我一直含著她的額角,不讓自己比她先軟下去,待她在頂而又頂的時候,用盡全身所剩的全力,廝磨著再連續頂幾下,她徹底忘了我,二次覆頂,抱著我的腰身,抖的劇烈。我知道,這一次,我才是讓她嚐到了歡愉。待她癱軟之後,我才憋著力氣又動了幾下,將自己衝上了頂。再沒有什麼比這更讓我感到快樂的了,我無限的滿足。而身下的人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軟在那裡,疲憊的昏睡了過去。
這一覺直睡到太陽落山,張開眼的時候,我感覺我都要散架了,俯身看了眼身下的人,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醒過來的,目色光光的盯著我看,看的我渾身都冷了下去。
我從她的身上翻下,別過臉去不看她。硬著頭皮說:“累了吧,想吃什麼?”
她沒有說話,許久,突然翻到我的身上,我驚訝的看著她,不知道她意欲如何,她用手臂壓著我的脖子,聲音透著絕望,她說:“唐木陽,我再問你一次,我們這算什麼?”
我仰著頭,感覺有溫熱的液體打在我的臉上。到頂的時候,她叫了一句,她叫的是什麼來著?她叫的沒錯,我是個混蛋!我不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氣的發了瘋,騎在我身上,使勁的打我,用拳頭打我,用指頭掐我,原本我們兩個的身上就是劣跡斑斑,誰也沒比誰好哪去,她這又捶又捏的,我也分不清都哪是哪了,任著她打就是了。她打不過癮,又拿枕頭抽我,一邊抽一邊說:“唐木陽,你混蛋,你報復我,你恨我當初拒絕了你,可我呢,我等了你五年,我都不計較你在德國的過去了,我就想跟重新開始,我一直把心把身子給你留著,你還想讓我怎麼樣,你到底要報復我到什麼時候?你混蛋,你混蛋!”
羽絨的枕頭被她抓破了口,揚起滿床的絨毛。我們兩個光著身子,沾了一身的白絨。我聽她的那些話,心都空了,一個用力,將她拉了下來,倒在我身上,扯了扯被子,將我倆覆蓋,我說:“我沒恨過你,我也沒想報復誰。”
她不依不饒:“那我們這算什麼?算什麼?你告訴,這算什麼?”
我想我知道她要什麼,可是我給不了她,我沒想過我們會走到今天這個樣子,我心裡也沒個答案,是啊,我們這算什麼?我說:“林邊,你要是恨的話,就拿著這床被子,去法院告我猥|褻,我認!”
☆、第 35 章
我想我這輩子,永遠都不會忘記這樣的一幕,如破損的膠片電影,她絕望的望著我,我聽不見她說什麼,但她嘴型一張一合,那聲音從我的眼裡傳到耳中,都是無法影音結合的斷層。
她說:“你行,唐木陽,你太行了。”
她默默的穿好衣服,默默的整理好自己,默默的關門而去,頭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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