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頁)
“你應該這麼想,那些錢是給我的報酬。”
狄恩被他弄糊塗了,但隱隱約約感覺到這其中是有個什麼了不得的計劃。
“阿利克,到這裡來。”魯伯特先生說。
男孩聽話地走過去,在魯伯特先生身邊坐下。他乖巧得令人驚訝,無論如何都不像是個會在街上行竊的小偷。
“狄恩,你有沒有看過信封裡除了錢還有什麼?”
“沒有。”狄恩回答,但立刻又補充了自己的答案,“我是說沒有看過。”
“那你總還記得我讓你去扔垃圾的事吧。”
“記得。”
“你看過廢紙上的內容嗎?”
狄恩的臉漲紅了,感覺自己像在被告席上受審。可他不敢對露比撒謊,就算撒謊也沒用,什麼事都瞞不過露比的眼睛,這是狄恩內心深處早已根深蒂固的想法。
“是的。我……忍不住開啟看了幾張。”
“看到了什麼?”
“一些詩歌,好像是隨手寫的,沒什麼意義。”
“除了你,還有誰看過?”
“朱蒂。”
“朱蒂看過了,然後讓你去買東西,給了你一個信封,裡面有錢,也許還有些別的什麼。”
“別的什麼?”
“訊息。”
這是他和朱蒂之間的秘密暗號,透過一個看起來笨手笨腳的助手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傳遞出去。
狄恩完全被矇在鼓裡,他按照朱蒂吩咐的幾個購物地點採購,其中一個是“郵筒”。
“郵筒”的意思當然不是那種站在路邊,專門給路過的人投遞情書和明信片的設施。
它在黑幫用語中就是一個站點。
“郵筒”不提供任何情報,僅僅只是在那裡而已。一個不產生作用的地點比任何情報站都安全,“郵筒”的外表很平常,也許是一家雜貨鋪,一間咖啡館,甚至是一個每天有很多孩子進進出出的糖果店。隨便什麼人都可以在裡面買東西,可要是特定的人走進去,“郵差”就會把“訊息”取走。
阿利克微笑著,似乎覺得整件事非常有趣。他只是個孩子,知道的事卻比狄恩多得多。
他當了一回“郵差”,眼前這傢伙卻還是一臉傻乎乎的模樣。
“阿利克把信封給了我。”魯伯特先生說,“而我帶著它去見了特羅西。”
“我說過這是你自己的決定。”
“就算是好了。說實話,我搞不懂你們這種拐彎抹角的猜謎遊戲,不如讓你們自己人解決更快一點。”
露比沒有對魯伯特先生這句“自己人”提出質疑,畢竟他和安格斯之間存在血緣關係是不爭的事實。
“他是怎麼安排的?”
“他動用了所有的關係。”
特羅西的關係網到底有多龐大,沒有任何人能說的上來,連露比也不知道。但如果魯伯特先生說他動用了所有關係,那至少不會是誇大其詞。
“他找到了那位先生。”
“那位先生已經退休了,要不然沒有人能找到他。”
“我不知道他們如何保守秘密,但確實有一套。即使到了眼下這地步,也不肯透露下一代的機密。”
“他願意幫助我們,但不願透露繼承者是誰。”
“是的。”
“令人欽佩的職業操守,但願我們也能在關鍵時刻守住秘密。”露比喝完了酒杯裡的酒,似乎覺得不過癮,又開始打量放在桌上的那杯。
“所以你覺得他到底會不會來?”
魯伯特先生把自己的那杯酒遞過去說:“給他留著吧,你可以喝我這杯。”
51。正義與邪惡的影子
這位警官名叫迪夫·戴維特,是個身高六英尺的高大男人。
昨天他穿著警服,今天沒有。他覺得不穿警服會顯得親切一點,讓人更加放鬆,他不希望自己的舊日同事死後,病房裡的那個年輕人一直沉浸在悲痛與失落之中。
想必波比·瑞普利也不會喜歡自己的死亡帶來這種結果。
戴維特警官站在病房門口,整理了一下儀表,希望自己的模樣看起來不那麼公事公辦,多一點人情味。他要知道更多關於當晚發生的案件細節,儘快找到殺害瑞普利的兇手。
做好了一切準備,他敲了敲門。
“我是迪夫·戴維特。”然後等了一會兒,病房裡沒有回應。
於是他儘量小心地推門進去,以免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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