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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斷時續的親吻聲在晃動不停的被窩團裡悶著,有人在呼哧呼哧地喘粗氣,兩具滾熱而赤【打碼小妖精表示這章很和諧,被鎖很無辜】裸的身體肌膚相貼,四條腿交纏搓揉,一雙手在小心又飢渴地四下摸索愛撫——馮趣穿著長褲沒穿內褲,趴著玩PSP,陳躍進穿了內褲沒穿長褲,俯在他身上,啃他的肩、摸他的腰、親他的臉,親了左邊親右邊親完右邊親左邊……
馮趣兩耳塞著耳麥,體內欲潮湧動,面上八風不動,接連玩死了五、六局遊戲。
陳躍進正遭受一場慘無人道的身體折磨,他隱忍地在馮趣背後把一張粗獷的臉扭曲成了酸菜乾,他的□抵在對方沒穿內褲的臀部上,隔著滑軟的布料感觸那彈性肉感,腦子裡聯翩浮現小黃片裡的揉!捏!吮!咬!
馮趣扭了一下腰身故意蹭動他的□,側過臉問:“親夠沒有?”
雖然黃毒侵蝕輪番轟炸,雖然欲【打碼小妖精找口口找暈了!】火焚身幾近失控,但陳躍進的頭腦依然十分清晰:小黃片是小黃片,談戀愛是談戀愛,一段神聖美妙的戀愛,要像《我的小男友萌萌》那樣,二十集確定關係,三十集牽小手,四十集親小嘴,五十集劇終時結婚——那才能上演黃片。
“再讓我親幾下,我們就睡覺。”陳躍進的嘴虔誠地停留在他的額頭上,內心咆哮:我們才談戀愛第二天,就跳過三十集偶像劇了!我怎麼可以不知足?!!
馮趣實在忍無可忍,翻身將他摁在身下,摸了摸他的臉,“別緊張,你臉都憋紅了。”
“好,好,你別擔心,我自己會放鬆睡覺的,我會數羊……”面對馮趣的輕鬆坦然,陳躍進深深唾棄自己,心中悔恨交加,真想做個手術把腦袋中那些可恥的黃毒全刪掉!現在他渾身血液都在叫囂:進入!深插!用力!狠撞!
“不睡覺,不睡覺,”馮趣不想再等對方開竅了,他摸出一個安全套,蠱惑一般低吟著:“躍進,我很喜歡你……”
“我也喜歡你……”陳躍進深吸一口氣,鼻腔裡酸酸的,親他的左臉,又親他的右臉,“我好愛你……”
馮趣見這死白痴除了親臉啥也不幹,並不氣餒,拉著對方的手從自己的腰一路摸進褲子裡,同時,在對方的耳邊舔了舔潮溼的唇,宛如能呵出霧氣:“摸這裡……”咬出安全套包裝的一小角,他騰出另一手嫻熟地撫摸對方繃緊的胸肌,溫柔而露骨地呢喃:“來,你來幹我……”
“不行!”陳躍進驚天動地的一聲大吼。
馮趣嚇了一跳,滿腔□刷刷退去,不解地張了張嘴,安全套掉了下來:“啊?”
陳躍進拍著胸脯,信誓旦旦:“馮趣,雖然我娘,但你也別小看我,我不是那種沒自制力的人!”
“要自制力幹蛋啊?”馮趣抓起安全套洩憤般一摔,臉由粉轉白又由白轉青:“你不想幹我想幹什麼?”
“我想幹啊!但不是現在!不是現在!”陳躍進抓狂大叫:“我愛你!不能這樣輕慢你!我要鄭重的!神聖的……和你談戀愛!”
馮趣扶額,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欲哭無淚: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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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紙玫瑰情書 。。。
貝樂仔細搜查了一遍江兆唯的行動硬碟,拷走自己的照片和影片,將閒雜人等的照片和男優比較帥的小黃片全部粉碎,而後摟狗崽似的摟著他搓揉個沒完,含情脈脈地吻嘴唇咬舌頭,掐小鳥捏咪咪,把他挑撥得哼哼唧唧,突然正人君子狀起身,說句晚安就要走了。
江兆唯身心崩潰,敢怒不敢言,眼睜睜看著洩慾物件施施然離去,上前反鎖房門,接著開啟衣櫃,拖出一個人形抱枕。抱枕前面印著貝樂的正面裸【打碼小妖精表示情人節什麼的最討厭了】照,後面印著貝樂的後背裸【打碼小妖精咆哮三聲慶祝咆哮節】照。他花了大半夜時間把無辜的人形抱枕往死裡蹂躪了一頓。
清晨,樓裡四個人陸續洗漱完畢,下樓吃早餐。
江兆唯黑著眼圈。
馮趣黑著眼圈。
陳躍進黑著眼圈。
貝樂容光煥發,面若桃花,端坐在窗前的朝陽下持著一個水晶咖啡杯,抑揚頓挫地教訓道:“瞧你們一個個什麼德行!還要不要幹活這是?快年底了,銷售額直線上升,馬上要開始批進聖誕和新年禮品,工作量加大,都打起精神來……陳躍進!說你吶你還打呵欠!今天開始你和馮趣分擔小明的工作。”
“咦?”陳躍進揉著眼睛問:“那清清呢?”
貝樂一口喝光咖啡杯裡的豆漿,照著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