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求操呢!
大哥說的沒錯,這徐遠南還真是典型的欠收拾型的。
鐵青著臉抹掉了脖頸上的口水,徐澤如面無表情地聽著床上各種夢話各種喘,開著檯燈翻了一宿的資料並順帶著制定了N套收拾徐遠南的方案。
不管這熊孩子跑出去偷吃什麼吃壞了腦子,弦兒斷了,他這個當叔叔的就有義務有責任幫他把弦再接上。
也不知是不是他高估了那熊孩子的承受能力,剛才才上了杯開胃酒,那倒黴孩子就踉蹌著鑽進了客衛,在裡面窩了一個多小時,也沒見有出來的跡象。
徐遠南這是被徐澤如那冷不丁一下子給整蒙了,他需要足夠的時間空間補血補藍。
可惜徐澤如就算笑得再溫柔,骨子裡也不是什麼仁慈之輩,他最喜歡的就是——趁他病要他命。
所以,他不僅沒打算留出空間給徐遠南自我調節,甚至為了給徐遠南留下足夠深刻的印象,讓徐遠南再不會隨便扯斷腦子裡續上的弦兒,徐澤如特意推了今天所有的約,喝著咖啡,看著報紙,極其耐心的在客廳裡坐等著徐遠南從茅坑裡爬出來後,補上那關鍵一刀。
見徐遠南縮在客衛裡一直不出來,徐澤如挑起右邊唇角,哼笑著撥了通電話:“阿翔,你該起床上廁所了。”
說完,立馬把手機從耳朵邊挪開,結束了通話。
兩分鐘後,洛翔打著哈欠從主臥出來,睨了眼緊閉著的客衛門,皺眉看向沙發上慢條斯理喝著咖啡的徐澤如:“Dennis!”
“囝囝在裡面一個小時了,你叫他出來。”
“……”靠在客衛門框上,點了根菸,洛翔審視般端量了徐澤如須臾,到底清了清嗓子,用恰好能透進客衛的音量質問徐澤如,“都把你侄子搞得拉脫了,出不來廁所了,你還有心情在那喝咖啡,親愛的,你可有夠無情的……”
說著,洛翔夾著煙敲了敲客衛的門,面癱著臉帶著幾分火氣地問,“徐遠南,你還行不行?用不用叔給你叫輛救護車?”
救護車你妹!
你才不行了,你全家男人都不行了好嘛?
什麼事您都攙和攙和,您得寂寞的多扭曲啊!
恢復了半管血的徐遠南臭著臉從浴缸裡爬出來,裹上浴袍,拉開房門:“我謝謝你,洛叔!”
“不用客氣。”逗貓似的用指尖撓了下徐遠南眼尾的紅痣,洛翔側身讓開門口,“洗完了就出來,我要用衛生間,趕時間。”
“小叔房間裡的衛生間是擺著好看的麼?”
“不是也差不多……”洛翔扒拉著徐遠南的後脖頸,把人從衛生間裡挖出來,用下巴點了點徐澤如的方向,“那貨潔癖,領地意識又超強,誰要用了他的衛生間他能跟人拼命……”
“叔還想多活幾年呢。”
領地意識?還跟“入侵者”拼命?
為什麼詭異的想起了樹根牆角下翹腿撒尿佔地盤的野狗呢?
徐遠南僵著嘴角,十分具有節奏感的扭過脖子,明目張膽地探究般打量徐澤如——您是直接把我划進了內人範圍,還是完全不認為我具有攻擊性啊?要不然您為什麼讓我……
臥槽!
打住打住,再想下去老紙也變翹腿撒尿佔地盤的了!
抑鬱,看小叔擺出來的陣勢,春夢的事怕是還不算完啊……
得了!早死晚死都是死,橫死豎死都得死,死都要死了,爺必須得吃個夠本兒當個飽死鬼……吧?
頂著滴答著水的頭髮,脖子上搭著毛巾,徐遠南趿拉著拖鞋繞過茶几,跟徐澤如擠進同一個沙發裡,順手摟著徐澤如的腰,擺出最標準的溫柔攻姿態,微笑著問:“中午想吃什麼,我給您做去。”
挑眉斜睨了徐遠南一眼,任腰間那隻手鬼鬼祟祟地滑進他襯衣下襬,徐澤如食指挑著徐遠南脖子上的毛巾蒙在徐遠南頭頂上:“不用,你去擦頭髮,午飯洛翔做。”說完,便面不改色地把視線重新放回到了《樂成日報》上。
“……”
臥槽!還說自己不是受!如果不是受會因為這麼點子事兒就直接剝奪小攻的表現機會麼?那必須不能啊!
所以您再也別說什麼純一了好嗎,我不信!
心底羊駝在造反,面上卻是乖巧得堪比五道槓,徐遠南抓著毛巾胡亂擦了兩把頭髮:“小叔,衛生間洛叔用著呢。”
“囝囝……”徐澤如放下報紙,扭頭看著近在咫尺的臉目光閃了閃,隨即,唇邊就漾起了溫柔卻令人莫名覺得悚然的笑,“我房間裡那個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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