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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有根東西,半軟半硬的戳著.
(PS:以下暫時省略800字,看推薦,要收藏!)
(再PS:下章預告:《大年三十劫色》)
55、第二十章 大年三十劫色
一向畏冷的我,看著一旁仰面的軀體居然全身燥熱。這絕對是勾引,甭管有意無意。
我警告自己,我是喜歡溫軟的胖子,不該是這種運動猛男。我不再往下看,把目光移到上面趙海洋的臉。好像他確實在沉睡,微微打著酣。也是啊,才到不久的外來一把手,沒根沒底,一群虛偽的手下只是忌諱他的省委背景以及他剛強的氣勢。我現在每天被他勒令全天在他辦公室隨時伺候,其實一般也沒什麼事情,只是看我的閒書,偶爾偷偷打量一下他。
他的面容,時而皺眉,冷峻厚重;時而微笑,春暖乍現;時而平和,寧靜致遠。令我暗贊,都說專注工作中的男人最有魅力。這樣的氣質讓我沉醉,與身體和慾望無關。
偶爾他會同我討論一些礦區安全、環境汙染、務農生活,甚至中央方針。看得出,他是一位憂國憂民的好官員,我從來沒聽見過任何一句牢騷和埋怨。我漸漸被他吸引和打動,這與于飛那時不同,沒有絲毫肉體甚至情感,完全是一種境界的交流。
我經常見解比他的還深遠。之所以會這樣,在於我自幼遊離顛沛,見多識廣,自小更多是被博學多識的養父所教誨,思維並未受到任何束縛。況且我記憶力驚人,幾乎過目不忘,又喜歡廣泛接觸來打發寂寞,因此視野開闊,思維敏捷,當然除了我那個情亂時候的白痴狀態。
我忍不住提醒他政府內部的微妙狀態,我能體會到下面的不作為式的牴觸,是否不要太剛硬,需要控制節奏。他笑笑表示,政府手續本就繁瑣,文火燒不毀這茂盛的野草,自己是農民出身,清楚農民的勞苦以及渴望改變,不能因為礦區的功績,就放棄仍在務農的弱勢。
我嘆了口氣,他和于飛都是幹練之人,追求卻有大異。明哲保身的于飛,永遠是安全第一。趙海洋卻是一旦認準,鍥而不捨。但是我真的欽佩他的精神,這才是男人,真正的男人!
也罷,反正也亂了,不妨更亂一些。
我又有些心虛上的迷亂了,因為我竟然又想去幫這個男人了。哎,何苦再去撲火呢,我不是個小小司機而已嗎?我甩甩頭,也許被趙海洋感染了吧。我腦子裡飛快的分析。鎮長雖然人和氣,可惜是一平庸之輩,威望又不高。政法委書記老何現在是一肚子氣,偏偏紮根多年,能力和名望都是上乘,只是如何讓現在抗拒趙海洋的老何,轉而去支援趙海洋的工作呢?
我決定獨自去跟老何談談,因為我現在知道了他一個把柄,那是小呂為了進步,傳流言的時候無意聽到的。
我走進老何辦公室的時候,不顧他一臉吃驚,把門帶上而且上了鎖。
我順手倒了一杯水,自顧在他辦公桌對面坐下。
“何書記,關於財經辦的小何同志我有點問題,想跟您請教一下。”我喝了口水。
“財經辦小何?關我什麼事?”老何眼睛裡有閃爍。
我笑笑:“真的不關你的事情嗎?我怎麼聽說他是你親侄子!”
“你想幹什麼?”老何開始有一絲慌亂。
我又喝了一口水,讚道:“何書記的水就是甜。”
“好吧,他是我侄子,那又怎麼樣?”
我神色開始變得嚴肅:“小何今年25週歲,我查過他家戶口,他父親今年都67了,膝下四個女兒,只有小何一個兒子。42歲還生孩子,而且計劃中心裡面並沒有罰款的記錄。”
“你為什麼要調查這些?你到底想幹什麼,雲海!”老何一臉震驚,終於坐不住了,站起身。
“我不光知道這些,還知道你大哥37歲的時候在工地致殘,高位截癱。只是不知道,這樣的人怎麼能生出孩子!”我笑,臉上很冷。
老何無力的一屁股坐回椅子,點了一根菸,好幾下才把火點著。
“我也是沒辦法,大哥哭著,而且大嫂跪下來求我。我家也沒男丁,他倆很想給家裡留個種子。”老何痛苦的揪著頭髮。
我心中異常憤怒,的確如此,果然這樣,可是我憤怒不是因為這件事。這個老何,可以把亂倫隱藏,而我只是愛上了個男人,卻被他無情摧毀,不光給許靜打報告,那些帳也是他捅給紀委的。我愛上男人,但也只是偶爾曖昧,從來沒去破壞別人家庭,反而盡心盡力去幫助別人,比起這個老何,又何來齷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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