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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無非是公車私用,以及油票上和維護上做手腳。這個不用我教你怎麼查吧?”我心生惡意,這個何書記,不光是查賬上問題連累我差點進監獄,就連生活問題都要做文章。於是我又補充道:“你試著把打字室那**小惠跟這司機牽線到一起,老何就一古董,最恨男女亂搞!”我心裡嘆氣,不光是男女亂搞,老何連男男都不放過。
小呂眼神越來越亮。“然後就舉報他倆?”
我無奈,這個小呂,說他實誠呢,還是太傻?“不用舉報。你要是出頭舉報了,誰還敢要你當司機?你就找幾個八卦長舌婦長舌男,把訊息放出去就行了,沒多長時間效果就出來了,笨蛋!”
小呂滿臉驚喜和敬佩,撓著自己的後腦勺,憨憨的說:“雲海,你實在是太厲害了!”
正在興奮中,“雲海!”還是那聲渾厚響亮的聲音傳來。小呂一看鎮委書記進來,嚇得趕忙打了招呼,飛快跑出去。
“趙書記,難道午飯時間也要我加班嗎?”我問。
趙海洋麵無表情:“我就是喊你一起去吃飯。”
“我沒胃口。再說,難道吃飯還得作陪?”
“雲海!你答應過,要報答我。”
我無奈的跟他去了食堂。我口口聲聲說感謝他,要是連吃飯這點小事都不答應,好像也確實過分點。
食堂負責人一見一號書記來了,趕忙吩咐炒了幾個菜,都很葷。端來兩碗米飯,趙海洋卻表示,把他自己那碗換成大的,再來倆饅頭。負責人詫異的答應,我也有些驚訝,這傢伙!一般政府官員都是酒量大,還真沒見過這麼能吃的書記。
飯菜上來,趙海洋就一直把嘴埋進米飯中,菜卻很少吃。見我不怎麼動筷子,用命令的口氣讓我多吃點。我還是無奈,只好多動了幾下。趙海洋把一大碗米飯吃光了,又幹掉饅頭。摸摸自己肚子,似乎想了想,又要了兩個饅頭。食堂負責人和我都是一個表情,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晚上回到家中,小輝已經從外面買了一些飯菜回來等我。我倆坐下來剛想吃,趙海洋居然又跟到了家裡,手裡還拎著一大塑膠袋食物。大家只好一起吃。我目瞪口呆的看見午飯的歷史又重演了一番。小輝也是驚訝:“海洋,你怎麼變得這麼能吃了?”
“工作忙,消耗大。”趙海洋頭也不抬,繼續跟米飯拼命。“小輝雲海,你倆也多吃點,看你倆瘦的。”
小輝狐疑的看看自己:“我哪裡瘦了?”
趙海洋放下一粒不剩的大碗,打了一聲飽嗝,摸摸自己已經鼓起的肚子,很滿意。對小輝說:“我今天不走了,就住你們這裡,一個人在招待所太無聊了嗯,以後也住在這裡了,明天我就把行李搬過來。”
“啊?”小輝跟我,面面相覷。
半夜我出來小解,無意聽見住在小輝房間裡,趙海洋跟小輝的對話。
“你還沒告訴雲海你小時候嗎?”小輝問。
“沒有,我討厭小時候的自己,不想再提。”趙海洋答。
“哎——”小輝嘆氣。之後倆人就不再言語。透過門縫,有火光一閃一閃的,像是有人在吸著煙。
我心裡暗暗納悶。告訴不告訴我什麼?趙海洋小時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以前又不認識他。
接下來幾天,趙海洋還是一如既往的狂吃,後來三子回來了,又加上了一如既往的狂喝。
胃大如牛的三子與生猛海鮮的趙海洋一起PK吃飯喝酒,那真是傳聞中的“驚天地,泣鬼神”!苦了我和小輝,總是收拾一堆爛攤子。這事兒倒也問題不大,嚴重的是三子一回來必然跟小輝住一個房間,而趙海洋只能住剩下僅有的那間屋子,就是我雲海的“閨房”。天哪,我房間很小的,趙大書記,您就不能湊合著住在客廳?難道讓我去嗎,現在已經到秋天了,大家都知道我這人貧血,血液迴圈差,天氣一冷就手腳冰涼,是沒辦法住外面的。再說了,我有些潔癖,您趙海洋雖然也乾淨,可是架不住您身強體壯,內分泌發達啊。您就是怎麼洗澡,回頭我屋子裡還是一股濃重的成年男子體味和汗味。
哎呀,他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了,我又沒什麼可以回報,只得強忍。到底上輩子,是他欠了我呢,還是我欠了他?
秋天如水的月光潑進屋子裡。天氣轉冷,我已經蓋了薄被。趙海洋這小子真是活力強盛,只披了一條毯子。睡夢中也不老實,身子一動腿一蹬,就把毯子踢到床下。天哪,他竟然是裸睡。此時,我最恨的就是李白,所謂“床前明月光”,我清楚看見,趙海洋四腳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