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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強壓著自己心中怒火,忍耐著自己的聲調:“你放心,這件事只有我雲海一個人清楚。我的目的只是想幫趙書記為國為民,我想,下面你應該知道怎麼辦了。”
我推開椅子,開啟門,走出去,順手關緊門。
人生也正如這扇門,推開就是另外一個風景。不過是推開以前,不知道那風景是比裡面的好,還是更糟糕。
一晃到了春節。工作上的事情很順利。多了老何這樣一個強力援助,要能力有能力,要人有人。小輝已經被三子帶到了上海,準備在上海灘那裡過他們的二人浪漫春節。我卻無處可去,唯一的親人已經去了天堂。我望著窗外的煙花,聆聽喜慶的鞭炮聲聲。大年三十,一場大雪,今年額外的冷,起碼我心裡是這麼覺得。
這個舉國歡慶的日子,我雲海就只能獨自一人冷清清的過了。趙海洋應該快到家了吧,反正也不遠。我倆是最後離開鎮政府的,不,應該我才是離開的最後一個。他上午檢查了一番就開車而去,當時我居然有些不捨。我有些奇怪,我是幫了他不少,但那只是報恩而已;我是有點依戀他,但那只是被他的執著工作所感染。我想,我只是因為跟他一起工作,況且晚上還一床睡覺,時間長了習慣與不習慣的區別,而已。
其實眼前最發愁的是吃飯問題,食堂早關了,我又不會做飯,今晚看來就只能泡麵了。我無聊的想,今晚我會不會是全國大年三十唯一吃泡麵過年的人呢?
不過,暫時不要考慮這種問題吧,因為我聽見門口傳來了敲門聲。會是誰呢?絕不會是小輝三子這倆重色輕友的傢伙。也不會是入室搶劫的吧,大年三十搶劫很有創意啊。不過,家徒四壁有什麼可搶的呢,難道是要劫色?
(PS:我就求推薦,求收藏,氣死青衣那玩意!)
56、第二十一章 你是狗剩嗎
開門的瞬間,我腦子裡突然閃過一絲念頭:會不會是趙海洋?
我趕緊甩甩腦袋,想把思維也甩出去。他明明回家過年了,怎麼可能是他。這是自己的想法,還是心中本來就有的期盼?我有些慌亂,但是事實令我更加慌亂與莫名的興奮。
然而偏偏趙海洋手裡拎著兩個大包,放進屋裡桌上,便急急忙忙的對我說:“雲海,趕緊跟我去車上搬東西。還有很多。”
想起外面的大雪,我連忙走到衣櫥前想找件厚點的衣服。趙海洋一見,拍了下自己的腦門,翻騰著一個大包:“嗨,差點忘了,我給你帶了件羽絨服,我知道你這人怕冷。”
我穿上這件嶄新的厚實的羽絨服,走進雪地中,感覺真的不太冷了,就連心裡也有些暖意。車子上好多東西,吃的、喝的,居然還有兩大箱子煙花炮竹。
我倆將東西搬進屋子。電視里正在播放春晚前的天氣預報。趙海洋想了想,對我說:“雲海,你餓不餓?我從家裡帶了好多三鮮水餃,是我媽包的。”
原來趙海洋很早就從鎮政府離開,是上街買年貨,同時趕回家拿回新鮮水餃。我知道自己眼圈有些不對勁,趕緊低下頭,輕輕的說:“我我還不是很餓。”
趙海洋笑了:“快八點了啊,要不咱倆先出去放一箱煙花,圖個吉利,回來再煮餃子。”
豔麗的煙花如朵朵夜空盛開的花兒,在我的雙瞳中綻放光彩,又如美麗如畫的女子嘴邊的笑容的絲絲漣漪,一圈圈滿溢擴散。噢,不,我喜歡男人,不應該用女人來形容。我看看一旁拍手歡呼的趙海洋,他的臉上盪漾著憨厚的笑容,是一種奪目的明亮,象陰霾數日之後的天空顯露的太陽,他的陽光奮力擠開濃厚的雲層,照耀到大地,直射到我心底。
我放棄平日的文雅,抓住趙海洋的左手,跟他一起如孩童般的歡笑跳躍。我從來沒有過過這樣的三十,從來都是跟不苟言笑的養父默默相對,從來也未曾放過煙火,從來沒有今天這般歡愉。我已經感覺不到絲毫寒冷,我跳動的心情讓大地開始搖動。一道道煙花帶著呼嘯從地面升起,射向天空,綻放多多新年新的開心和希望。
爆竹聲中一歲除,春風送暖入屠蘇。
千門萬戶曈曈日,總把新桃換舊符。
是的,冬日的陰霾總不能擋住春風的嫵媚,舊日的傷痛總會被新生的快樂所代替!
終於暫時安靜,只留下遠處點點餘留的鞭炮聲聲,大家都回到屋子裡,一家人圍在一起吃水餃吧。趙海洋回過頭,對我說:“雲海,咱倆回去,我給你煮餃子吃吧?”
“我想在外面走走,你能陪陪我嗎?”我搖搖頭,又抬起頭。我的眼中滿是餘燼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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