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趴在桌前寫事故經過。看到他抓耳撓腮、
冥思苦想的樣子,寧若言感到又可氣又可笑。
寧若言看了看他寫的幾行不知所云的“蟹體字”,說:“我來寫吧!”
溫冬沉聲講述著,寧若言低頭記錄,幾次憋不住笑把臉扭向一邊,但抖動的雙肩仍讓溫冬氣憤不
已,“有那麼好笑嗎?再笑不讓你寫了!”
那份事故經過寫得像中學生的檢查:不瞭解北京市交規,駕摩托車上長安街;超速行駛,撞傷行
人(其實是那個醉鬼自己撞上來的);今後一定好好學習並遵守交通規則,願意對受害人做出賠
償,一次性賠款XXXXX元。願意付交通罰款XXX元。
待一切交割清爽,離開交通隊時,已是凌晨2點。
溫冬的“夜行火車”已經通知HOC哈雷國際協會北京分會的人運回去檢修,寧若言的車明天才能
“贖”回來。兩個人安步當車走在寒冷無人的北京街頭。
溫冬拉著寧若言的手臂往懷裡一帶,把他擁在懷裡,抑制不住興奮地說:“這麼急趕過來,你是
為我擔心嗎?”
寧若言在他懷裡扭動著,想要掙脫,終於因為力量懸殊被迫放棄。他抬起頭,恨恨地說:“你是
故意的。你一定是故意的。”
“我不是故意要惹事的,我還沒那麼瘋狂。但是,結果是我期望的。”他抬手固定住寧若言晃動
的頭顱,定定地看著他的眼睛。月光下,寧若言的眼中有水一般流動的光澤。溫冬輕吻他的眼睛
,長長的睫毛帶給他的唇癢癢的觸感。
“知道嗎?我真的為你擔心。”寧若言低聲地說,仰頭輕啄溫冬的唇。
“我知道。”溫冬的唇輕磨著寧若言的唇,語聲卻清晰堅定。
寧若言忽然覺得很委屈,委屈得語帶哭腔:“我急得把車亂停,車也被……”
溫冬的唇堵住了他的嘴,輕柔的吻著,寧若言的反應卻很激烈,舌洩憤般反攻進溫冬的口腔裡掃
蕩著,臉上的淚蹭在溫冬的頰上……
兩人乘計程車回到溫冬的房間,溫冬吻著寧若言冰冷的唇,溫柔地幫他脫著衣服,“凍壞了吧,
先去洗澡。”
“你……”寧若言臉紅了,躲閃著溫冬的目光。
溫冬側頭纏綿地吻著寧若言,雙臂加力把他抱離地面,讓他的雙腳略略懸空地立在他的懷裡,就
這麼吻著,一步步走進浴室。
溫冬躺在浴缸裡,寧若言側著臉趴伏在他寬闊結實的胸膛上,睫毛輕垂,似乎疲憊地睡著了。
溫冬一節一節數著寧若言的脊椎骨,手指從他的後頸一點點滑到腰部,停住不再往下,寬大的手
掌輕輕撫在寧若言的腰側。
寧若言輕哼了一聲,睜開眼抬頭看著溫冬:“還要?”
看他沒睡著,溫冬摟著他問:“剛才在街上你哭什麼?你和女人在一起,我還沒怎麼樣,你倒先
委屈了?”
寧若言不說話,趴在溫冬的胸口,對著一點凸起,輕輕咬了一口。
溫冬吸氣,說:“別鬧了,去睡吧。”
兩個人都走了困,大眼瞪小眼地躺在床上,全無睡意。
寧若言枕在溫冬的臂彎裡,手指無意識的繞著溫冬睡衣的衣襟。
溫冬輕吻他柔軟的黑髮,幽幽地說:“若言,逃離你的‘後宮’,跟我走吧,哪怕是做一對流浪
的鴛鴦也好。”
“流浪鴛鴦?溫冬,你錯了,我們永遠也不會是鴛鴦,鴛鴦是一雄一雌的。而我們,只能是狼和
狽。”寧若言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苦澀地說:“我們在一起,只能是,狼-狽-為-奸。”
溫冬猛地抬起上身,俯視著寧若言說:“若言,不要用那個詞形容我們,不要那麼想。我們沒有
那麼不堪,我們並沒有做壞事!”
“可是,卻在傷害一個愛我的人。”淚水緩緩溢位寧若言的眼角,“我覺得我很卑鄙。”
“你愛她嗎?”溫冬躺回寧若言的身側,手指輕輕撫去他的淚水。
“不知道。”寧若言偎進溫冬的懷裡,臉貼在他的胸口。
“那你愛我嗎?”溫冬伸臂摟緊他,小心地問。
寧若言沉吟了一會兒,喃喃地說:“我不知道,你別逼我,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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