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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不逼你回答。”溫冬安慰地輕拍他的後背,“我知道你為我擔心,為我著急,這就夠了
。我會等你說那三個字的。”
會嗎?會有那一天嗎?寧若言的思緒飄飛了。
溫冬再次把他攬在懷裡:“睡吧!”
12月中,溫冬在寧波的資產重組案談成,麥修對溫冬讚賞有加,在諾曼面前不停的誇獎他。溫冬
在北京分所半年的調任期已經滿了,回美國過完聖誕節就不再回來,要調到別的地區跟專案了。
溫冬撫摸著桌上VISITING ATTORNEY黑底金字的名牌對寧若言說:“我下次來,一定不會再用這
個名牌。等我有資格獨立接案子了,我就申請長駐北京。”
寧若言從背後抱住溫冬,臉貼在他的後背上,聆聽著他清晰的心跳,柔聲說:“我等你。”
溫冬轉身抱住他,像去寧波前一樣,俯在他的耳邊說:“想著我,好嗎?哪怕每天只想一分鐘。
”
“我會的。”寧若言咬了一下嘴唇,說:“溫冬,我想清楚了,我會和方湄談,我會和她分手。
”
溫冬低頭輕吻他淡色的唇,啞著嗓子說:“混蛋,你在使計讓我走不了嗎?”
總算把自己的腦子理個半清爽了!對溫冬的感情雖然還說不清是不是愛,但寧若言知道,他不能
離開他了。不管是靈慾結合還是受慾望操縱,一想到要和溫冬分開,他的心中就會有一種不捨的
抽痛。這就足夠了,這種感覺是他活了26年來第一次有的。如果尊重自己的心,尊重自己的感覺
,那就是要和溫冬在一起。對於方湄,他只能抱以120分的歉意,既然不愛她,就不要再給她假
幸福,讓一個能全心全意愛她的人給她真正的幸福吧!
想是想好了,寧若言卻不知怎麼和方湄說。方湄一心一意的愛了自己6年多,不是簡單幾句話就
能了斷的,傷害在所難免,只想婉轉些再婉轉些,把傷害降到最低。寧若言幾乎把所有的空閒時
間都用來思考如何向方湄坦白的措辭了,一套套舊措辭被否定,一套套新措辭在腦中成型,又再
次被否定。從聖誕推到元旦,從元旦拖到春節,寧若言卻遲遲開不了口。
溫冬聖誕後開始跟一位休斯頓的律師做能源公司的上市專案。他算好時差,仍然堅持每天一個電
話,“若言經”仍是念個不斷,卻從不曾問過寧若言是否已和方湄分手。寧若言知道,他不問並
不代表他不在意,他只是不想給自己壓力。
2月初,春節過後的一天。下班回家後,寧若言發現方湄的心情很好,一直在哼歌兒,是個攤牌
的好機會。
晚飯全是寧若言愛吃的菜,還有清蒸鯇魚。兩個人氣氛溫馨地吃著飯,閒聊著。飯後,兩個人一
起洗碗時,卻沉默了。寧若言在心裡考慮著等會兒談話的開場白,方湄好像也若有所思。
收拾好一切,寧若言和方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方湄把頭輕枕在寧若言的肩上,寧若言的身體僵
了一下,說:“方湄――”
恰好方湄也輕喚道:“若言――”
寧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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