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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若言陪方湄到國貿的東方餐廳吃了一頓生日餐。方湄很滿意寧若言送的生日禮物――藍瓶的
Bvlgari香水。這在寧若言的意料之中,Bvlgari的大部分產品方湄都喜歡,哪怕以前送過,再送
她也一樣高興。方湄在回家的路上就忍不住噴到耳後一點,等紅燈時把脖頸湊到寧若言的鼻端,
要他聞一聞。她以為寧若言會吻她,寧若言也覺得應該吻她,但不知怎麼,就遲疑了,然後,燈
就變了。
寧若言發動車子,說:“嗯,真好聞。很高雅的味道,這才配得上你。”
方湄笑了一下,食指輕戳他的鼻尖,說:“貧吧,你。”
回到家,方湄去洗澡,寧若言看著電話愣神兒。最後,寧若言還是給溫冬在凱萊的房間打了個電
話,一直沒有人接。寧若言有點慌,溫冬離開北京11年了,北京的道路也改造了八百回,溫冬這
個“外地人”自己駕著摩托會不會迷路?會不會出事?哈雷摩托是以碩大的體積,沉重的重量,
強勁的馬力聞名的,北京的道路應該對這種車型有很多限制吧?他要真被警察扣了倒好了。寧若
言想著,撥了溫冬的手機,還是沒有人接。他開始在屋裡踱步。
寧若言穿上大衣,卻站在門口不知該去哪兒,只好再撥一遍溫冬的手機。響了好幾聲還是沒人接
,寧若言就要結束通話了,電話卻被接了起來。
“你找我?”溫冬冷冷地問。
“你現在在哪兒?”寧若言長出一口氣,接著問道:“為什麼這麼長時間不接電話?”
“我有事。先掛了吧!”溫冬的語氣裡竟有一絲不耐。
“你到底在哪兒?我去找你。”寧若言急切地說。
“你別來,等你趕來我也該走了。”
“再問你最後一遍,你-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
溫冬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說:“在復興醫院。不過我現在真的要走,警察先生要帶我去交通隊。”
“我去找你!”寧若言堅定地說。
溫冬想要阻止他,電話已經掛了。
等寧若言飛車趕到復興醫院,溫冬已經人影無蹤。急診室的醫生說,摩托車肇車司機已被警察帶
到交通隊,受害者已經入院,傷勢不算嚴重。司機沒進急診室搶救,應該沒受傷,或者只是受了
輕傷。
寧若言從醫院往外走,一陣寒風吹過,他不禁戰慄了一下,才發現貼身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透了
,夜風吹過,溼冷冰涼。
走到醫院門口,發現自己的車不見了。傳達室的老大爺說,醫院門口禁止停車,想是被拖車拖走
了。臨了還不依不饒地說:“醫院的停車場收費才一塊錢,這下可好,要把拖走的車找回來最少
得交二百大元的罰款。”
寧若言沒辯解。站在路邊等計程車時,他憤恨地想,我當時都急瘋了,哪還顧得了那麼多。
坐在開往交通大隊的計程車上,寧若言的手機響了,是方湄。他有些內疚:也沒跟方湄交待一句
就跑出來,她指不定多著急呢。他急忙向方湄道歉,說是一個同事出了車禍,他一接到訊息就急
了,忘了跟她說一聲。最後,求她別生氣,先睡覺別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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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哈雷摩托!哈雷服飾!
迷哈雷,因為哈雷的美學原則是:能裸露的儘量裸露。和法國蓬皮杜中心的裸露不同,哈雷裸露
的是鋼鐵的心臟,金屬的質感!哈雷才是真正的性感之神!
迷哈雷,因為他的個性:世界上不存在兩輛完全一樣的哈雷。
誰說哈雷只是男人的精神圖騰?哈雷也是女人的夢想。
每次在北京漢馬哈雷俱樂部一泡個把小時,吞著口水看著“超級遺產”、“軟尾型夜行火車”那
一匹匹寶馬良駒時,就夢想自己是個男人,有著190的身高,可以駕馭各種款的哈雷,
寬闊的肩可以撐起每件心儀的哈雷夾克,長腿可以穿所有款的哈雷牛仔褲!如果下巴夠堅毅漂亮
,就戴半盔;要不然戴全盔也不錯。
5555555這輩子是沒戲了!我的哈雷!我的夢!
第九章
寧若言在交通大隊見到溫冬時,他正捧著一本新華字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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