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頁)
男人的懷裡。
平頭對異國貨色顯然很感興趣,左手一杯接一杯的喝,右手從上頭往下頭摸。安菲薩的腰肢柔軟得像條蛇,在那男人的手下不住扭動,偶爾被弄疼了,就嬌嗔著用拳頭捶那男人一下,但是漸漸的,她的嬌呼裡掩去了甜膩意味。平頭喝得太多了,手探到裙底已經直接在剝她的底褲。
她開始有點驚慌,但是越閃躲越是會激起男人掩藏的獸性,嘶拉一聲,她的裙襬被撕開了,一條白生生的縫隙直裂到了大腿根。
平頭獰笑著把她按到了杯盤凌亂的矮桌上,大聲用日文嚷嚷。
“聽說洋女人下面都很寬闊!”
然後在一群男人的起鬨中,平頭從桌子上抓了個矮胖胖的玻璃胡椒瓶。安菲薩不顧一切地蹬踹尖叫起來。男人們粗野地笑聲轟然炸開,同來的小姐妹有一個想上前,被平頭的同伴一把搡開了。
安菲薩的大腿被生生扯開了,平頭捏著胡椒瓶盯住了一個地方要塞進去。
在女人驚恐的尖叫和男人猙獰的笑聲中,忽然一縷尖銳的風聲筆直穿透了平頭的耳側,篤一聲沉悶震動,平頭愕然一驚,下意識扭頭,看見一把銀晃晃的餐刀釘在腦後的軟包木板上。
餐刀很鈍,被這一擲之力甩進軟木板裡一大半。
平頭怒了,咣一聲摔了胡椒瓶子,鬆開已經快嚇死過去的白種女人。一群男人罵罵咧咧的跳下榻榻米,往那個耍帥扔刀的單身男人那圍過去。
扔刀這位看著有三十歲,短髮寸頭,坐在一張吧椅上懸著一條長腿,足尖點在地面。看著這群醉漢圍上來,反而挑了挑眉毛,看來對自己剛才做的事毫不在意。
平頭滿嘴酒氣,邊走邊抓起吧檯邊上一個空酒瓶,咣的砸碎了瓶頸,面目猙獰地指著扔刀的好漢。
“你是什麼東西,替個賣的出什麼頭!”
那男人在捲衣袖,襯衣看著不便宜,一層一層,慢條斯理。然後抬起眼皮,黑漆漆的瞳仁裡頭寒光一閃。
“賣的也是人,不過老子倒是不介意揍群狗。”
他的日文咬字很生硬,平頭的同伴七嘴八舌嚷,“揍死他”、“上”。平頭眼前一花,那人衝過來的勢子竟然又快又猛,一拳搗上了他的胃袋。他胡亂揮舞著手裡半截斷茬的酒瓶,那外國男人毫不閃避,一拳接一拳照著他肋下腰眼狠揍。平頭的同伴先是驚了,隨後一哄而上,密集的拳腳照著那人全身後背招呼,又在下一刻被甩脫出去好幾個。
這男人真是非一般的高壯和兇狠。安菲薩嚇呆了一樣的縮在牆角,看著那邊打成一團,她咬住了拳頭也沒止住一聲驚呼,因為她看到平頭顫巍巍的舉起了斷茬酒瓶插||進了那男人肩膀。
鮮血噴濺,那男人怒吼一聲,掄起了歪倒的吧椅就照著平頭砸了下去。
遠處穿來警笛的聲音,那群男人東倒西歪躺下了一大片,酒店裡其他人統統嚇得躲了起來。安菲薩這時腿也不抖了,抓起貂皮就往側門跑。她是從白俄羅斯來的,沒有正式身份,如果惹上警察麻煩就大了。
她跑了兩步就被腳下的高跟鞋崴了一下,乾脆直接踢掉了,然後她就看見那個為她打架的外國男人踹開了不知死活的平頭也在往這個方向跑。
安菲薩猶豫了一下,空著的一隻手抓了半瓶翻倒的伏特加,然後對那人叫了一聲。
“e on!”
那外國男人的這一架打得實在是有點狠,頭臉到襯衣上鮮血斑斑,尤其是肩膀上豁開了好幾條皮開肉綻的傷口。但是他跟著安菲薩一邊跑一邊在笑。
安菲薩跌跌撞撞地跑進了風俗店後頭的小巷子裡,她赤著腳踩在雪地裡,裹緊了貂皮還在不住發抖。然後那男人一頭撞在她身上,藉著微弱燈光,安菲薩看見他也是疼得齜牙咧嘴。
“You………あの……ты&*%¥#&*¥!”安菲薩根本不會說幾句英文,日語也是迫於生計的半吊子,到最後急上了,開始噼裡啪啦說俄語,一邊說一邊比劃,說完了才氣餒地發現這人完全沒明白自己的意思,乾脆直接踮起腳,撕開了那人肩頭已經染滿了血的衣料。
然後,半瓶伏特加倒了上去。
警笛嗚嗚的聲音不遠不近,那人的悶吼都壓在喉嚨裡,一個捏緊的拳頭咚地擂到了牆上。安菲薩只覺得身後的牆都震了一下,這一個打十個的猛男,被一個小女子奇特的消毒方法給擊倒了,膝蓋一軟差點跪下。
他咬牙切齒的低著頭,額角一大串汗珠砸上飄著薄雪的地面。用的是中文,嗓音低沉地說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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