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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光線一閃一閃不斷映亮他的臉。這段時間常棣已經對李契瞭如指掌,知道那條腿纏上來時是怎樣的姿態,清楚那張臉動情時是怎麼樣的神情。徹徹底底就是個下賤貨色。
“你說的原來是這個?”常棣露出諷刺般的笑意,面部肌肉卻有一絲僵硬。
“嗯……給我吧……”李契這時已經完全不知羞恥,任何話都可以說,任何事都可以做,只要能讓他從噩夢中解脫出來,一切都無所謂。
他的手摸到床邊,手尖隔著一層薄被順著常棣的腿往上摸。就要接近大腿時,常棣一把把他給揪了過來,眼睛對眼睛地近距離對視著,兩個人暗色的眼眸中同時都映著一道閃電的光。
“賤、貨。”常棣一字一頓地說。
李契的眼睛恍惚了一下,乾涸的嘴唇微微張分只是吐出一絲氣流。他的大腦是清醒的,可已經起不到任何作用。相反羞辱的詞句,還能讓他凝固冰涼的血流活躍起來。
常棣的手掌壓住他的頭頂,他順勢就彎了腰上了床,以跪著匍匐的姿勢開始沿著常棣腹部的肌肉往下親吻。那人肌體的溫度和味道就像藥劑一樣,激起他身體的顫抖。他的手沒有章法,胡亂扯抽開被子。一道溼痕,從肌肉的塊狀之間一直蔓延到內褲邊緣,李契嘴唇幾乎帶著渴求隔著布料吻含住了。
常棣抖了一個激靈,一把薅住李契的頭髮慢慢收攏五指,讓頭皮都繃起來。可那人並沒有停止動作,反而更加的賣力,豐潤的唾液將布料都染了溼,一次一次吮出聲響。
“你真是……太賤了……”常棣盯著他的表情,聲帶裡壓抑著濃重的怒和低喘,事實上,他起了反應。
下一刻他揪住頭髮的手突然發力將李契掀下了床。
李契的骨頭幾乎沒有什麼阻隔地直接砸到了地板上,他也不呼疼,只是呆了一般仰躺在地板,眼睛看著灰藍色的天花板。而很快這點視線也被遮住了,是常棣覆了過來。李契的腿纏了上去,兩人的身體像長在了一起,無論如何激烈的碰撞都無法將他們分開。
昏暗的房間裡,除了從窗外漫進來的雨聲,就只剩下喘息和皮肉聲響。雨下得急,那聲音也越來越急。李契感覺自己被推入了大風大浪裡,像一艘船一下被揚起到浪尖,又突然被下一陣浪給打落下來。在這個時候他會叫出聲,這叫聲彷彿有一種召喚力,會有更強更大的一個巨浪將他頂上更高峰。
下半夜的時候,常棣抱著李契將他夾在了自己與牆的夾縫之中。李契完全虛脫,全身倚掛在常棣的身上,只剩下睜開眼睛的力量。忽然停頓的瞬間,兩人的視線相對,額頭相抵,頭髮上的汗珠一滴一滴落下,混入兩人汗津津緊緊相貼的前胸。常棣急急喘了幾口氣,剛才失去理智的大腦這時才恢復了一絲清明。眼前的這張臉虛弱蒼白、不堪一擊,可好像又並不是這樣,至少在剛才自己竟然被這人牽去了神智。
眼裡的狂焰火冷卻了,常棣託抱著那具肉體將他重新扔回床上,從床頭櫃抽屜裡取出一些東西。先是沾了酒精的棉花棒在那人身上擦拭了一下。雙手一捻,一枚鋒利的白金針刺穿了微腫的皮肉。
半昏迷狀態的李契,只是渾身顫抖地哼了一聲。方才沒有發洩出來的,現在倒是流了出來。
天明時,暴雨也終於停歇。陽光出來,照射在昨夜被打落的殘花殘葉之上。李契在自己床上醒來,像是做了一個極為疲憊的夢,力氣被抽乾,手腳沉重大腦昏沉。可他知道這一切都不是夢,因為他發現在自己的身上已經多了一個銀色的乳…環。他下意識的伸手輕觸了一下左胸,讓他沉醉又熟悉的痛和酥麻一瞬間像電流似的穿過了全身。他只是多看了一眼,就沒有再去想這個東西存在的意義,緩緩轉過頭去看窗外透露的一大片天光。
天藍得正好。
作者有話要說: 大概還有一章,李契就要離開哥哥飛向廣闊世界去了。回來他就是女王拉~
明天除夕,希望大家春節快樂~~
新的一年不要忘了支援咱,多多留言哈~~~三克油。
☆、番外·安菲薩的十九歲(上)
安菲薩這一年十九歲,白種女孩子最漂亮的年紀。
所以她在大冬天,日本鳥取縣下著綿綿密密雪花的夜晚,裡頭一件真絲的禮服裙子,外頭裹著銀灰色的長貂皮,婷婷嫋嫋走進風俗居酒屋的時候,有十幾雙眼睛都直了。
“こん……ばんは。”她的日文發音一直很不標準,笑了一下才把一句晚上好給說完。尾音帶點勾,就咬著這股子軟糯糯的腔調偎進邊廳一個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