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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溫柔,都是真的。現在只有暴力才能給我帶來一些快|感。”
謝霖手攥緊了拳頭,眼睛直直盯著李契,明明有滿腹的話卻只是把嘴巴閉得更緊。
“所以剛才他明明是揍我,卻讓我勃起了。”
李契咯咯地乾笑了一陣,笑完了卻是一聲聲斷續的抽泣。
“少爺……。”謝霖叫了一聲。
“我接近周厲搭上所有就是為了找常棣報仇,不僅僅是因為他讓我失去爸爸,更因為他讓我無法再當個正常人!可他現在居然‘大度’得要把常家都讓給我?”李契自嘲地笑著開口:“我應該該怎麼辦,裝作若無其事一樣笑納常家,然後對他說一聲謝謝?”
“原來仇恨也會像‘毒品’一樣……戒不掉……”李契彷徨地望著黑暗不斷喃喃。這些本來都是他對誰都不能說出的秘密,無處訴說無人分享,就連自己也無法去正視自己。因為常棣,他這具不堪的身體已經淪為徹徹底底的M。
謝霖安靜地聽他說話,在人迷迷糊糊睡著後,給他蓋好了被子。守在身邊一直到天亮。
而天完全大亮的時候他已經拿著昨晚那份李契放在車裡的檔案到了常家。
常棣臉色發黑,眼睛裡佈滿了血絲。一夜沒睡,他是已經做好了應對媒體炮轟的心理準備。諾達的一棟的房子,他第一次感覺到無比的虛空。常氏醫藥的擔子有山一般重,卻只有他獨自應對。
“這是昨天你要的資料。”謝霖站在餐桌前,將檔案袋放到了桌上。
銀勺“當”地一聲落進了咖啡杯裡,常棣抬眼目光緊緊盯著那個牛皮紙袋。
“少爺他並沒有把它交給媒體,也沒有給任何人看過。你可以放心。”謝霖平靜地陳述事實。
常棣呼吸頓時不暢,不解問:“為什麼?”
“這我不知道,你想知道的話,還是直接問他吧。”謝霖說。
常棣有些恍惚,眼前都是昨晚李契那張臉,臉色慘白,眼神卻明明尖銳裡面滿滿都是惡意的挑釁。
此時李契躺在床上被渾身火辣辣的疼痛給弄醒了,身體上像被火烤油煎,喉嚨裡也是燒得一片乾涸。
“謝霖……謝霖……!”他連續喊了幾聲都沒有人回應,最後忍無可忍,只好自己一瘸一拐地起來倒水。
剛在客廳裡給自己倒了一杯涼水,大門卻在這個時候開了。
李契咕嘟咕嘟地喝著水,眼睛只斜看了一下謝霖,問:“你到哪裡去了?”
他話都還沒有說完,卻看到了謝霖身後的那個人。
常棣。
“你來做什麼?看我沒死過來補幾拳?”李契幾乎有些震驚,立刻本能地出言不遜地開口。而常棣只是看著他,臉色早已經沒有了昨晚的戾氣。
“你們兩個談吧。”謝霖側了個身又從還沒關上的門裡退了出去,並且將門關了上。
室內安安靜靜,就身下李契和常棣兩個人。
李契笑了一下,昨晚的謊言很拙劣,他沒有繼續裝下去的必要。慢慢悠悠拿了一件浴袍披在身上,然後點了一支菸站在陽臺。
“我放了一把火又騙了你一次,我們之前的恩恩怨怨就算扯平了吧。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吧。”李契吐了一口煙,眼睛看著盆栽裡的一片大綠色葉子說。
發現常棣很久都沒回答,他才轉過臉去問:“怎麼樣?不滿意?你放心,我說到做到。不過你也別說要把常家讓給我的話了,我不想要你也逼不了我。“
“李契……。”常棣聲音緩滯,他現在很想告訴眼前人關於自己身世的實情。可是這事情關於母親的名譽,這又是在周厲的地盤上,誰知道有沒有竊聽,他習慣了一切小心為上,實在沒有辦法說出口。
李契看著他很輕地笑了笑,又把臉轉向了天外。
天是碧藍色,有白雲無根無蒂地漂流。
他嘴上說了放下,心也成了天上的雲,沒有方向,沒有未來。
作者有話要說:
☆、最冷漠的拒絕
早晨的交通有些擁擠,朝陽照在大廈玻璃,車窗,樹梢都折射出刺眼的光芒。上學的孩子,上班的年輕人,晨練的老人,讓這個清晨熱鬧無比,擁擠不堪。常棣的車堵在了汽車長龍里,一貫涵養,可現在卻不耐煩地按起了車喇叭。馬路上的聲音匯成了一鍋粥,可車子依舊是紋絲不動。在狂躁中,他忍不住將手一下下砸向方向盤。
他和李契之間似乎已經打上了死結,退不回去也無法前進。他從來不言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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