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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棣怒氣正盛,看都沒有看那人一眼,只厲聲道:“滾,再不滾,連你一起揍。”
男人看看李契再看看常棣,雖說他塊頭一點不比常棣小,可這時也膽小成了弱貓,夾著尾巴就先溜了。
常棣從地上提起了李契,一下將他推在了一輛汽車的引擎蓋上,逼近一步審問:“桌上的檔案呢?”
李契歪著腦袋,臉已經被打花了,卻呵呵呵地直笑,醉意不輕地開口:“……給媒體了。常總,你就等著上頭條吧。”
常棣又是一拳砸到了李契的臉上:“瘋子!毀了常家對你有什麼好處?!”
“我痛快!”李契話還沒說完,肚子就遭了一腳,疼得腸子都像是打成了死結。不過他不怕疼,不怕打,反而一張嘴得空就要去激怒常棣。
常棣本來就怒不可遏,這下手腳上更失了輕重,他要打醒這個瘋子,讓他知道自己做的到底是些什麼!父親嘴上說不認李契,卻特地為他安排資產,就連死前還要自己善待他。善待?對一個賤貨應該怎麼去善待!
拳打腳踢猶如雨點,李契終於是連話都說不出了,可依舊不求饒。他就是要看看常棣能不能打死自己。而且無論是從身體上來說還是心理上來說,他都需要一些痛覺去刺激。
最後是謝霖捉住了常棣的拳頭:“再打他就沒命了。”
常棣氣發洩得差不多了,也知道多打無益,這人就是一身賤骨頭。在盯了地上蜷縮的人幾秒後終於是轉身上車走了。
“少爺。”謝霖過去將地上李契慢慢抱了起來,看到那張傷痕遍佈的臉,心中忽然觸動了一下:“我送你去醫院。”
“不,不去醫院……回家吧。”李契氣息微弱說。常棣果然是練過空手道的,這一頓拳腳,實在是讓人吃不消,身上無處不疼也不知道骨頭還有內臟壞了沒有。
謝霖一路加足了油門,不知不覺中握方向盤的手出了大量的汗水。
他不懂李契,也沒有打算懂。對於他來說李契本來只是工作的服務物件罷了。所以一直沉默地看著他去恨去愛。反正是徹頭徹尾地不正常,幹出來的都不是正常人能做的事。拒絕看似完美的情人和鉅額的財富,非要往一條死路上去,飛蛾撲火。曾經,曾經那佈滿塵埃的記憶中也有那麼一個人,他也是眼睜睜看著一步步走向絕境。
到了家,謝霖燒熱水找藥,在床上幫李契把粘在傷口上的衣服脫下來。周圍是濃稠的黑,床頭的白幟燈光芒照得床上人面板慘白,上面紅的,青的傷痕就越發的刺眼。
他呼吸壅滯,眼球全然被那些斑斕所吸引,從單薄的胸膛到不斷上下起伏的小腹,再往下是在暴力中散開褲腰,堪堪掛在胯骨之上。
“你先出去…。”
謝霖一愣,聽見是李契在說。他跌撞下床,腳步卻沒有及時邁出去。床上的人動作艱難用一隻左手慢慢往下拉扯下褲子,放出竟然是半硬狀態的傢伙。
很快斷斷續續彷彿很痛苦又彷彿很快樂的聲音充溢了整個房間。謝霖完全是呆住了,瞳孔緊縮著看那細長覆滿傷痕的身體在床上不斷掙扎扭曲。很久,好像是始終達不到頂點,身體扭成了一尾垂死掙扎的活魚。
一切都是鬼使神差,他伸手一下和那隻溼淋淋的手覆握住了:“我幫你。”謝霖的聲音低到沙啞,手心裡他能明顯那人的震顫。似乎有拒絕,可謝霖已經聽不清了,當手心一下下摩擦起來,身下的人也無法再抗拒。
腿蹬踢在床上,腰胯也控制不住地開始扭擺。謝霖感覺自己的手滑到握不穩。
“算了……不行……。”李契艱難道。
謝霖鬆了手,乾脆用嘴含了上去。
“你……!”
李契的身體在劇烈顫抖,從未有過的感覺,沒有人為他這麼做過。他一隻手揪緊了床單,一手死死推抵在謝霖的身上。他感覺自己掉進了一個讓人恐怖又讓人新奇的洞裡,有人不斷拽著腳踝往下,直到釋放出來。
謝霖走去了浴室,留下他在床上氣喘吁吁,大腦空白。
“少爺,我給你消毒下傷口吧。”謝霖回來了說。
“不用,把燈關了,太刺眼了”李契看向窗戶外頭說。
“嗯。”謝霖關了燈,又站在床邊。床上,李契的面板彷彿成了黑暗中的月色。
“我是不是個變態?”李契在昏暗中斜過眼睛看了他。
謝霖嘴唇在抖沒有說話。
李契看向天花板:“我就是個變態。因為被常棣強|暴,而對男人上癮。他說我是賤|貨,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