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和我爸沒有關係,常棣容不下我。”
大老闆笑了,一邊笑一邊把煙咬在嘴裡。“豪門恩怨啊……這戲碼真是夠老的。”
李契皺了皺眉:“我可以走了?”
大老闆一手抽菸,一手手指敲擊著桌面,不置可否地看了李契半天。然後後仰了身體靠上椅背說:“想不想把你的半個常家拿回來?”
“不想。”李契想都沒想就說。
“為什麼?”大老闆似乎不解。
“我想毀了常家,連同常棣。”李契一字一句清晰說。
大老闆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手掌一拍桌面站了起來:“好大志向!”
他繞過書桌,一步一步走過去一把扭住了李契的下頜,逼迫著人與自己對視:“小崽子,要不要我幫你。”
李契下頜被捏的死死,臉都被擠變了形狀,而眼睛卻不離分毫地盯過去。這個人能綁架自己,也就是說這人一定是常家的敵對並且在實力也上也能夠抗衡,自己所等待的機會不就是這個麼?對視了一會後,他終於緩慢艱難地點了點頭。
大老闆垂著眼皮緊盯著他:“聽好了小狼崽子,我可以幫你把你的好哥哥和常家一步步吞食乾淨。我要錢,你得個結果,各取所需。但是假如這一分鐘讓我發現你有別的心思,下一分鐘你就可以洗乾淨脖子了,懂嗎?”
“嗯。”李契又點了點頭。
大老闆的手一鬆,並端詳著臉上已經被自己捏的漲紅的李契,嘴角慢慢扯出一絲笑意。“忘記跟你說,我叫周厲。道上以前有個綽號老鷹。你可以叫我厲爺或者鷹爺。常——小少爺。”
李契翻滾了一下喉結,緩勻氣息,目光平靜,向周厲慢慢伸出一隻手。“我叫李契。”
周厲微有錯愕,然後呵呵笑了,他一邊笑一邊抬手去握住了李契的手。然後狠狠一把連胳膊帶人拽了過來,他年紀一把,力氣卻非常大。打橫一把就將李契抱了起來走去臥室,然後扔上了床。“不管你叫什麼,今晚幹得你叫爺爺!”
作者有話要說:
☆、叫他少爺吧
窗外的雨下了整整一夜。
李契已經做好了準備迎接一場粗暴凌||辱,但是他沒想到這是他經歷過最痛苦的一次承受。
明晃晃的燈光下,他連瞳孔都輕微放大了。
周厲卻玩得很盡興。一點藥物都沒用,他已經很久沒有從心理到生理都爽翻了天。
天將拂曉,他才心滿意足的擦了擦手指,去按床頭的叫人鈴。
“帶走,弄乾淨。”
謝霖彷彿永遠都不需要休息,也永遠木無表情。他走進來,對一床的凌亂和死屍似的李契毫無驚訝,連同汙跡斑斑的床單一起連人抱下地。快手快腳替周厲換了乾淨的寢具,然後打橫抱了李契離開。
李契是浸在溫暖乾淨的浴缸裡逐漸清醒過來的。
最先恢復的是聽覺,他聽到了汩汩流淌的水聲。然後覺出一波又一波溫柔水流拂過全身,他猛然間顫抖起來,身體是暖的,但是寒意鋪天蓋地的澆上了他的頭臉。
他的牙齒在咯咯作響。
謝霖一直在專心給他清洗傷口,粗粗的手指動作起來卻靈活而輕柔。他發現李契醒過來了,於是說了寶貴的三個字。
“忍一忍。”
李契覺得自己大概是在恐懼邊緣已經幻聽了,這平淡的三個字裡他竟然聽出了些許溫柔。
他好像全身都被拆散了,然後又被這人給一塊塊重新拼裝了起來。
最後,謝霖把他抱起來,擦乾淨,送到了床上。然後密密的拉上了遮光窗簾,轉身出去了。
李契在濃厚黑暗裡閉著眼睛,他想蜷起來,但是連這點力氣都沒有。腹腔裡轉圜著密密麻麻的疼痛點,有幾根神經在抽搐,有幾處肌肉像已壞死,最後,他覺出了胃的絞痛。
他就這麼一直躺著,終於積攢起了一點力量,伸手去摸床頭的鈴。
虛浮無力的,一下,兩下,三下。
門悄無聲息開了,謝霖站在門口,像座黑黝黝的鐵塔。
李契勉強掙動了一下嘴角,輕得只剩下氣聲。
“我……胃疼。餓。”
謝霖看了他一眼,轉身把門帶上了。
李契就在黑暗中靜靜等著,久到他以為謝霖已經不會再回來了。
門又開了,然後燈也開了。
謝霖端了個托盤進來。上頭是一杯水和……一盒胃藥。
李契的唇皮動了動,沒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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